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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他在麼?”霍正疑忌說。
“也許是因為他在,也許是因為我自身,我對未來沒有過這樣的設想!因為對我而言,我只能承載一份這樣完整無缺的愛情,我沒有讓心開疆拓土的能力,也做不到命令它去對誰跳,我更加不是靠被感動就可以過一輩子的人,對感情,我只能做到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僅此而已!”張香有一說一道。
“我總覺得好像要不是他,你一副要孑然一身的樣子呢!你這個花兒一般的年紀怎麼會有這麼看不開的想法呢!”霍正躊躇地問。
“你只比我大五歲,不也一樣是世人都靠邊站的生活方式麼?年紀都是後話!”張香疑團莫釋道。
“男人這樣是為了自己玩,可是女人這樣的很少啊!”霍正臆測說。
“男人、女人,到頭來,不都是人嗎?人就不能不玩弄別人清清靜靜地過麼?耍來耍去的,到底是什麼能讓人樂此不疲啊?把情史裱成勳章等著填星嗎?未婚也好,已婚也罷,風流都是男人魅力的象徵,得到了男權社會里輿論和制度上的包容,仗著男權社會的性別優勢,你這兒號的就禍害人吧!”張香諷刺說。
“我對女人可比你對男人慈悲多了!”霍正驕傲道。
“你那是慈悲嗎?我可不是!因為,男人對女人來說,他們也是很殘忍的人,所以我對他們也很殘忍呢!人啊,有時因為內心的懦弱會把人變的很殘忍,不去反抗強大的,而是去欺負弱小的。男人對女人就是這樣的,敢家暴的男人沒一個敢在外面喊打喊殺的!多少在外面氣都不敢吭一個的男人回到家裡就敢把老婆、孩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