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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有味扣人心絃的偵探小說現在顯得這樣枯燥繁雜呢?
自從我進了關家大門之後就沒見他生過病,即便是熬夜工作也是頂多長了兩黑眼圈。最狼狽也只是眼睛裡多了些蜘蛛網樣的血絲,頭髮胡茬都沒有打理略顯蓬亂而已。稍稍修正一下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樣。我一直認為他是屬於鐵打的身子鋼鑄的筋骨,怎麼這樣一個鋼鐵俠也會生病呢?
晚上沒睡好,早晨起床的時候發現眼圈是烏青烏青的,就像是隔壁老太太養的那隻貓。頭髮也是雜亂無章的,整個人有些朦朦朧朧的,想起來有些港劇裡那些招牌的包租婆的形象,只是抽象更甚而已。
離書店很近,我每天去順幾本書回來聊以慰藉自己整日裡的胡思亂想。卻不想即使看著那些低階笑話故事,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我對著鏡子模擬了一番,簡直是關應書開始的那種面癱的專用表情。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笑容變得那麼有溫度,那麼叫人沉迷,那麼叫人不可自拔……
坐想行思,滿眼春風反倒愁煞人。窗外的柳樹發芽到水綠似乎只是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春天來得這樣匆忙,總是叫人覺得有些不真實的恍惚。
如此這般下去,體重又是急速掉了下來。先前的大吃大喝純粹是心裡怨氣堆積,需要一個發洩口而已。現在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寧擔驚受怕,自然是長脂肪的大忌了。
竺葉進門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錢用完了?”
我苦笑:“竺大款,我覺得我像是你金屋藏嬌的地下物件。”
熟料她一點都沒那麼容易打發,直盯著我,怒氣橫生:“你竟這樣虐待我的乾兒子!”
…………
原因幾何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淡淡地留下了地址和一句狠話:“你再這麼沒出息地逃避,折磨我乾兒子我就真跟你這絕情決意的人絕交了。”
躊躇又躊躇,磨嘰再磨嘰,徘徊加徘徊,兜兜轉轉找到正確的病房的時候我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進去幹嘛?他需要的真是我嗎?不應該是醫生和喻霞姐嗎?
這些問題扎堆地朝我腦子裡湧上來,隨即又被我強行拍下:算了,權當來探望一個朋友,人家生病了,寒暄兩句就行了……
病房門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吱呀一聲就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維維現在又在開大會的場合講小話吶~~~~~~
今天看新聞看得心裡鬱悶,唉,祈禱越少傷亡越好啊
長空黯淡連芳草(下)
我想躲閃已經來不及,被出來的人撞個正著。
兩個人都是怔忪得相顧無言,半晌只是直直地望著對方。我的表情不知道糾結成什麼樣,但是我確定的是眼神裡都是內疚和慚愧。
她也是表情閃了好幾下,微微嘆了口氣,輕聲開口:“進去看看他吧。”
啊?我更是不明所以,還以為得到的是她的鄙夷和疾言厲色的斥責。可是她就這樣無可奈何地語氣輕描淡寫一句話?
容不得我多想,裡面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媽?是誰?”
我進去的時候後背在微微顫抖著,腳步也不穩,只得用手扶著門把手:“是我。”
他驀地抬起頭來,目光卻是渙散的。定定地看了我好久之後復又垂下頭看檔案:“你來做什麼?”
語氣恢復寒冰的溫度,隱約還夾雜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我的眼睛,就像被這句話開啟了放水閘,淚花噗噗地往下砸,簡直像是今天早晨看到庭外紛紛下落的雪白的梨花。落在今天穿的淺色針織衫上,還沒來得及被吸收就又被拋到地面上。原來我真的是這樣不受歡迎,我這樣自取其辱地送到別人面前任君鄙視,到底又是哪根神經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接錯了?
“對不起,打擾了。”含含糊糊說完我轉身就走,只覺得再多待一秒鐘我就會崩潰,就會再次顏面盡失地全身癱軟在地,像一個怨婦一樣大吵大鬧。
還沒來得及拉開門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他的呼吸噴在耳側:“你終於回來了……”
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到最後竟然止不住打起了嗝來,我又羞又囧,只得低著頭安安分分在他懷裡……呃,時不時打上一個嗝……
他倒不嫌我破壞氣氛,只是擁著我,只是用下巴在我本來已經亂糟糟的發頂上亂糟糟地蹭著,像是撒嬌的小狗。
“對不起……”他終於開口。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誰啊?”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