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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別這樣,放了她們……放了她們……” 我幾近崩潰地朝他細聲尖叫。
“我不會放的,包括你……”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黑濃,忽然伸手進我的衣領捏住我的前面,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情地擠壓,引起我一陣疼痛,我止住淚不可置信地咬緊牙驚慌失措地尖叫,“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問得好,很可笑吧,沒想到你這骯髒的身體,竟然還能引出我的興致……”
“不……你不能……”瞬間,一股強大的恐懼充斥在我的心頭。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的……”說完他一隻鐵掌牢牢地鉗住我的雙腕,一隻手擰開我身後的門把,將我拖進與這間包廂內的衛生間。
“求求你,不要這樣……”儘管我外表裝得再堅強,此時此刻也完全崩潰,各種恐懼和脆弱襲上心間,我不停地掙扎,猖狂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放閘時的洪水一般般傾洩而出。
他卻不予理會,一手鎖上門,一手把將我的雙手死死地摁住,粗魯地撕爛我的衣衫,將我的雙手和雙腿緊緊綁住,瞬間撕爛了我的長褲,修長地手指毫不留情地刺進。
“不……不要……”
我睜大因過度驚駭,而空洞的大眼盯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濃重情玉,我的驚恐與掙扎不停地扭動,卻只讓他的呼吸更加沉重。
他瀲灩地勾起森冷的笑,粗暴地吸允點燃我全身的火焰,忽然,他捉住我的腿,令我措手不及,我的身體猛地一頓,下面忽然有了痛覺,虛弱的感覺衝擊著我的知覺,我感到身子搖搖欲墜,我的神志在那一瞬間徹底崩潰……
……
他讓我成趴跪的姿勢靠在門上,我的腦海裡滿是羞辱與憤怒,意識幾近混亂,整個身子幾乎癱軟,我的視線中只餘黑色的門板,冷冷地映出我的狼狽……他卻還像一隻沒有饜足的獸,緊緊地捂住我想要尖叫的唇不停地進出,強迫我迎合他,我從來沒想過他會變得如此可怕,一股無邊的害意從空氣中一點一滴地沁入肌膚,無處可發洩的恐懼與驚恐如潮水一般淹入骨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哽咽著不再吭聲,四周好似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一般淒涼,我的眼神空洞得像一個殘破的布娃娃,我蒼茫地注視著一個地方,像是死去的人一般。
我閉上眼睛,止不住的哭泣,身體的疼痛和胃痛令我臉色發青,他的冷酷更是令我狂飈冷汗。
見狀,姚煜深沉的黑眸突然閃過一絲慌張,他忽然緊緊地抓著我虛弱無力的肩膀不停地搖晃,狂亂地嘶吼著,“哭什麼!?你就只會拿眼淚當武器嗎?不該來的已經來了,就算你承受不了也必得受著……因為,這是你欠我的!欠媽媽的!”
完後,他將我的衣服穿好,拉出衛生間外,那群人訓練有素地低下頭,只有張新月清楚瞧見了我的狼狽,她顯然知道姚煜將我拉進去的用意,她的眼底勾起一抹嗜血的殺意。
忽然,我輕柔地笑了,原來人只要傷痛過度,心……就不會再痛了,“也許是我欠姚家太多吧,不過你的恨很快就會消失了……”
“你……什麼意思?”他像個呆子似地愣在原地當雕像,掐緊我的手又緊了幾分,語氣中卻難掩心慌。
為什麼心慌?是怕我死了會給他惹麻煩嗎?以他的背景,弄死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自嘲地狂笑起來,原是斷斷續續,而後則是放聲大笑……為什麼到今天,我才真正體認到自己的力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竟薄弱到連衝出去救小蘆也做不到,自己不過是一隻微小的螻蟻……根本沒有與他抗爭的能力……
“不準笑……”
他驀狂吼一聲將所有人都震在原地,我眨眼,靜靜地看著張新月在姚煜看不見的背後,緩緩地拿起槍,對著我……那黑漆漆的槍口,泛著一絲冰涼的冷意,我卻感覺不到害怕,仍然蒼茫地哈哈大笑著,笑得胃抽搐得更加厲害。
“煜哥,既然你這樣恨她,何必還扭扭捏捏,不如就讓我一槍殺了她,替周伯母報仇……” 在萬聲交喧之際,我聽到張新月冷血的語音仍清晰的傳來。
聞言,姚煜驚愕萬分地回過頭,他的唇在瞬間褪了血色,“不……不要……”
我仍舊笑著,笑得眼底又泛出了淚,“開槍啊……張新月,你要是不敢不開槍,你就是孬種……”
她果然受不了我的激將,她的眼光突然變得兇惡起來,像是新仇舊恨一併上湧,“煜哥,你讓開!”
可是姚煜卻衝上前去,伸手捏住她的槍,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