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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現在似乎已找不到當年的感覺了。難道是我倆都到了理智之年?理智是愛情的敵人。如果愛情能讓人失去理智,那愛情就成功了。反之,理智戰勝愛情,則是愛情悲劇。
我只有不露痕跡地試探:“現在不能去太高的山了,我怕又碰到雷雨天氣,別把你又炸失憶了,那我就慘了。”
杜鵑說:“有你在,不會的。”她怎麼那麼肯定?“因為你比我個高。”
我問:“什麼意思呀?”
杜鵑笑了:“有雷,也是先劈到你。”
我也跟著笑了:“女孩子似乎都害怕打雷。”
杜鵑贊同道:“是啊,小時候,遇到下雨打雷,我就嚇得鑽到媽媽懷裡。睡不著覺。”
這幾次,她倒真的是在畫畫,沒像上次那樣帶相機亂拍。她要從遊客的身份,回到畫家的身份。
她專心畫畫,我專心看她畫畫。這是我多期待的畫面。
然而,我專心不了。當年,在這樣的場景下,年輕的我可以什麼都想,也可以什麼都不想。現在,卻不能什麼都不想,也不能什麼都想。
杜鵑,似乎畫得也不專心。她畫得最好的時候,是人畫合一的境界。現在,卻人是人,畫是畫。
她怎麼會這樣?
無可避免的,我準備帶她去看桃花了。那個我曾經的傷心之地。
杜鵑故意裝得幸災樂禍:“真敢去?不怕舊傷復發?”
我說:“現在有你了,哪還有傷?越是傷心之地,回憶起來越是甜蜜呢。”
其實,我何嘗想這個時候帶她去。應該先發展一陣再說的。但我必須求證,否則,我寢食難安。
我想,假如那時,我能知道她是喜歡我的,我還會那麼傷心嗎?
也許會更傷心吧。
這一天,終究是要來的。
☆、第 49 章
這一天,終於來了。
黃毛杜鵑看著我,說:“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
離高考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她得回北京辦理高考的手續。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雖然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但還是來得快了些。我們就這樣從此天各一方了嗎?
杜鵑說:“要不,放學後我們再去一次花jing吧,那是你帶我第一次畫畫的地方。”
是的,她記得沒錯。第一次去是深秋,只有光禿禿的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