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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認為的。可有什麼辦法,老師只肯給這麼多。我倒是對她的凝重表情有些吃驚,她從沒這樣認真跟我說過話,又打算怎麼整蠱我?
我說:“你想幹什麼?”
杜鵑:“得去找老師理論一下。”
我搖頭:“這我可不敢。做為一名資深學渣,我對老師的判罰,向來只遵守以下兩條:第一,老師都是對的。第二,老師萬一有不對的時候,按第一條理解執行。”
杜鵑伸出手指,點著我的胸脯:“可我知道,你的心裡不服氣。”
我當然不服氣,我還想用這篇作文好好打擊你一下呢。結果反被打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轉移話題道:“你分得清左右嗎?你頂的,是我的肺。”
杜鵑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人心臟是在右邊的,你那麼特殊,我以為你也是這樣。”
我沒好氣:“我哪裡特殊了?只是成績差得特殊。”這是我先下手為強的戰術,你打算用我的零分來打擊我,我就先把自己貶一頓,讓你開不了口。自己打自己,總比別人打自己要輕些。
杜鵑突然神秘地說:“我覺得老師是故意在整你。”
我說:“這沒可能呀,無冤無仇的。”對我稍好的,就是語文老師了,我肯定他不會這樣做。
杜鵑說:“因為你比他長得帥。”
這算什麼理由?你的思維也跳得太離譜了吧。我想了想語文老師還算英俊的臉。他其實比我們大不到十歲。
“要不,”杜鵑道:“去求證一下?”
我說:“零分的侮辱對我的打擊已經足夠了,你若想看老師再侮辱我一次,對不起,我不打算滿足你這扭曲的獵奇的心。”
杜鵑兩個字就改變了我的想法:“孬種!”
這兩個字我可不敢承認,關係到我整個蘇氏家族的血統問題。
於是,破天荒地,我第一次主動去找老師面談。以前都是老師主動找我面談,內容基本是我新近做的一些調皮搗蛋的事。
放學後,我跟杜鵑一起去教師辦公室。
語文老師對杜鵑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杜鵑經常主動去問老師問題。卻對我跟著進來感到疑惑,我從來就沒有不請自到過。
他先問杜鵑:“你找老師有什麼問題?”
杜鵑一點都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