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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較苦的陸軍。他告訴我,是陸軍徵兵領導的話打動了他。
當時武警部隊領導對他說:“跟我走吧,我可以把你培養成一名出色的武警戰士。”
而陸軍部隊領導說的話是:“敢到我的部隊去練練嗎?天天有架打,只是,你現在還太弱了!”
劉力當即就打定主意參加陸軍。
那時我們都不瞭解部隊。後來才知道,其實武警部隊訓練也相當辛苦,武警高手也多的是。只是,在做思想工作上,這個陸軍領導比武警領導技高一籌,他抓住了劉力的心。
劉力流了湖水那麼多的汗,才練出這身肌肉,自是好勝心極強,從不服輸。從初中開始打架,就百戰百勝。被這個陸軍領導說太弱了,他焉能服氣。當即就想跟這個領導過兩招。想想還是忍住了,怕打傷了領導自己當不成兵。
他自然要去證明一下自己,讓這個領導用自己說的話打自己的嘴。
幸虧他當時沒動手!
到了部隊才知道,自己實在太弱了!新兵連時,跟班長第一次交手,沒支撐到三招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不過班長還是對他評價很高:“不錯,還能扛得兩下子,逼得我使出了五成功力。”這讓自以為能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劉力,氣得差點吐血。摸摸嘴,還真的有血。——被班長打傷了。
劉力輸得心服口服,從此玩命地訓練,多次獲得模範士兵的光榮稱號。
劉力兩年後能跟新兵連班長打成平手,但直到退伍都打不過當時的新兵連連長——就是當年把他帶到部隊的那個陸軍徵兵領導。
“部隊真的能鍛鍊人!”後來我們聚一起各說自己經歷時,劉力感嘆道。那時他已退伍,當了警察。三年的部隊生涯,——他在部隊多留了一年。我們都看到他的巨大變化。身上的肌肉塊雖沒見增長,卻比原來硬實多了,以前像石塊,退伍後像鐵塊。坐得比我還端正,腰桿直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月坡,在北京還是在廬山?”警察劉力接了我的電話。
我說:“在廬山,我見到杜鵑了!”
劉力沒反應過來:“杜鵑?花還是鳥?”
我:“就是你的鵑姐!”
我聽到聽筒裡劉力的呼吸急促了,顯然很激動:“是嗎?那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唔。。。。。。我得先去請個假。你跟鵑姐說,我請吃飯。”
我說:“還是我們去找你吧,我問你一下,當年她給你畫的畫還在嗎?”
劉力想都沒想道:“在,當然在。我一直儲存得好好的,每年都要拿出來看一回。”
畫還在!我放心了:“那我們見面再細談,你先回家把畫找出來,我們。。。。。。”我想了想,:“到廬山中學見面吧。我把王一凡也叫去。”最後,我再次囑咐他:“記得,一定把那幅畫帶著。”
我沒把杜鵑失憶的事告訴他,電話裡一下說不清楚。劉力也沒多問。
我接著給王一凡打電話。
王一凡高中畢業後,就去考了導遊證做了一名導遊。他的口才在高中時就很好,只比我差點。經過這些年的磨練,現在,算是廬山導遊界的名嘴了。他已經結婚了。妻子也是一名導遊。口才不在他之下。夫妻倆被同行稱為黑風雙煞。——導遊天天日曬雨淋,臉曬得比一般人黑。
王一凡卻沒接電話,估計他正在帶團旅遊。我撥了兩遍他都沒接,只好無奈放棄。
長髮杜鵑顯然聽到了我跟劉力的通話,但無動於衷,她這個絕對主角,卻似乎聽我說的是別人的事。
我想起她說的從沒畫過人物,便對她說:“敢不敢打個賭,我有證據證明你畫過人物畫像。”
杜鵑見她父親跟我很熟的樣子,對我雖不熱情,卻已沒有敵意了。
她問:“賭什麼?”這招果然有用,杜鵑上鉤了。
“賭你以後畫畫時,都讓我在旁邊看著。”我只想多創造一些跟她接觸的機會。想想又覺得這話有別的含義,她要是畫一生,我都能在她旁邊陪著,豈不是說明我倆修成正果了?雖然那是我正在努力去實現的目標,但現在時機還根本沒到呀。火候不到,就是胡鬧。
杜鵑想了想,果然說道:“這個賭注似乎很大呀。”
我想換一種說法,還沒開口,杜鵑卻接著說道:“我若輸了,以後豈不是一邊畫還得一邊招呼你?那我還能安心作畫?”
原來她想的是這個!我暗自慶幸她沒多想。
“哦,”我說:“不是這個意思。我雖然在你旁邊,但你可以把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