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她瘋笑著說:“好啊,好啊,就這樣說定了,去北京。”
去北京這粒種子從此在唐雅潔心裡生了根,發了芽,開了花。等三年以後,她一個人提著行李走出北京西客站,腳踏在北京的大地上,奮力呼吸的時候,那三個字依然縈繞在她的腦海。
開學後的某天,林銘文也在,唐娜在晚飯餐桌上提議把書房旁邊的小雜貨間整理出來給唐雅潔獨住。林月不可思議地看看媽媽,又看看唐雅潔,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倒是唐雅潔,瞬間明瞭林月心底的不捨,於是說:“姑姑,不用麻煩了。我跟月姐姐住在一起挺好的,有問題可以隨時討論。”林月搭話:“是啊,是啊。有雅潔在,我再也不怕黑了。”
這倒是真的。林月從小到大一直怕黑,晚上一直開著壁燈睡覺。她害怕那種睜開眼睛茫茫一片黑暗的無助感。她記得讀小學的時候,爸爸出去應酬,媽媽等她睡下後臨時回電臺值班,她伴隨著尿意在黑暗中醒來,恐懼就像一張巨大的網,瞬間把她籠罩。然後,她尿床了。
林月第二日放學回來,唐娜已經悄然幫她換上新被褥,雖然之後母女倆誰也不提尿床的這件事,可是尿床的恥辱從此讓她懼怕一切黑暗。
唐娜當然理解,於是也不再堅持。
林銘文無限憐愛地看著小女兒,說:“育兒書上說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都想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獨立的小空間。難道不是嗎?”
林月朝爸爸吐舌頭,“老爸,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啊。”
林銘文就笑:“那我斷定你至今還沒有收到需要藏匿起來的情書。”
“討厭。”林月漲紅了臉,心底瞬間浮現出那枚黃色的小花,那算是一封小小的情書嗎?
林銘文雖然是個商人,但是愛讀書,多少也算是個儒商。當年搬入合歡街老宅,他執意挑選二樓陽光充足的房間當做書房,還專程找木匠定做了整面牆高的書櫃,藏書數千冊。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