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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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你這是拉完晨屎就出來禍害別人是不是!你缺不缺德啊你!還有,趕緊停止說唱,難聽死了。”
腦門被點的通紅趙曉琪忽略那點小痛,扯著她的胳膊大聲喊:“他叫李家晟,他叫李家晟!”
“誰是李家晟?他打哪出來的!”
“就他,我給你們說過的?”
“李家晟,我還李嘉誠呢?昨個沒等著人,今兒就自己加戲,把人名都取了,你可真痴情。”
秦默甩給她兩個大白眼,扭頭就要回房。她現在腦袋脹疼,沒空和她瞎鬧!
趙曉琪見她不信,擱後頭張嘴大喊:“他叫李家晟,每晚都會去咖啡館看書,具體時間不定;他叫李家晟,年紀大我一歲,最喜歡吃咖啡糖;他叫李家晟,住咱們隔壁的碧源山莊35棟1701室,有個哥哥,沒有女朋友;他叫。。。。。。。”
她一條條在後面講給她們聽,聲音大的就像嘴邊上放著擴音器,嚇得正坐馬桶的馬果佳菊花猛地收緊,堵死了稀稀拉拉的糞條條,那滋味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媽的!”她恨急罵道。
秦默反而從她的喊話裡琢磨出點意味來,她沉著臉問:“你怎麼找著他的?”
“我夜裡兩點多又去咖啡館找他了。嘿嘿嘿嘿。”
“嘿嘿你個頭!我昨晚起夜發現大門沒關緊,還以為家裡遭賊了呢!嚇得我差點報警。趙曉琪你下次再這樣,我就剁了你!”
最後一句,秦默簡直是吼出來的。
有誰能體會迷迷糊糊上完廁所後,聽到大門那裡輕微咣噹聲的可怕?這要不是半夜三更鬼上門,就是小偷撬起了門!她當時渾身汗毛倒豎,強借那點海膽的勁兒,摸黑從廚房抽出一把刀別在身後,準備好與鬼或者小偷殊死決鬥。
幸好查明是門沒關緊風吹的緣故,虛驚一場。但罪魁禍首不知反思,大清早還繼續禍害人!這是伸著臉等捱揍嗎?
另一頭,馬果佳捏緊手中的手紙,“恩——”的把排洩物拉了出來,她舒口氣緩緩後也跟著中氣十足吼回去:
“趙曉琪,你喪盡天良,這麼大聲當早讀呢你!我差點被你的喊聲封死了我的菊花!”
本想和閨蜜分享喜悅,結果兩人都這麼不給面子。
趙曉琪無辜的吐吐舌頭,縮回自己的房間裡,繼續嘚瑟的唱:“當裡個當,那個當裡個當,三花鎮的姑娘趙曉琪,找了個狀元郎當相公,本以為這秦馬二家小姐,能道賀,結果是。。。。。。當裡個當,當裡個當裡個當裡個當,結果是,她們氣的翻白眼嘞翻白眼!”
“趙曉琪,你再敲快板,我們就廢了你!”
第6章 他有點奇怪(一)
“生活總以人們不如意的方式往前行進。它不會對我們屈服或者投降,它會用惡劣的方式告訴我們它才是主宰,藉此指望我們卑躬屈膝。”
顏卿在日記本上寫下這段話,盯著水色墨跡浸透潔白的紙頁,輕嘆口氣掩上本子。
已是黃昏日落時分,玩了一天的倦鳥嘰喳歸家,家裡養的小狗阿燦開始在樓下叫喚要飯,保姆李媽彎腰在狗盆裡放下食糧,笑罵它:
“阿燦啊阿燦,你個小吃貨!我們還沒吃,你就先吃上,也不等等家晟。”
阿燦本就是一隻狗,它只管吃喝拉撒,哪裡懂得主人家的事情。它“汪”一聲衝李媽叫,然後把頭埋進盆裡吃的歡唱。
“吃還叫喚,真是小沒良心。”
李媽唸叨完,扯著抹布往廚房去。那裡的灶上正燉著豆腐鯽魚湯,她得過去盯著。
顏卿聽見李媽的腳步聲漸遠,方起身站在窗戶旁眺望,靜靜地等那輛車駛進她的視線。
從今兒算來,他離家獨立已有三月又三天,這些天她最常做的事情便“想”。想他是否在外受人白眼,想他是否過不慣常人生活,想他是否會舉手投降說回家。
偏他沒有半點不適,竟然過的比從前更快樂。
雛兒的翅膀一旦長硬實,便想往外飛,連看家的母親都忘的一乾二淨!她忍不住又來一聲嘆:“家晟啊……。”
其實,她每日煩惱的事情並不多,但只要涉及李家晟的事情,即使微小如塵埃也能在她心頭上砸出個大坑來。
呵,能怪誰?子女就是父母上輩子的債!她這做母親的,能不想方設法還債,叫兒女們過的舒舒服服、一生無憂嗎?
可沒曾想,她站在窗臺處等了老半天,連半個影子都沒見著,真讓人氣餒。
“阿卿,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