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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姜某某的襯衣上扯下一根布條幫助固定他的雙手,秦時玉用劍柄勾著他兩腕間的布結向目的地飄。更方便的做法有許多,可是秦時玉性格惡劣,她……記仇。
被拖途中由於秦時玉的刻意,姜某某一身西裝破破爛爛,面板上也被尖銳的石子劃出道道白痕,灰頭土臉。
“咦?”秦時玉往姜某某體內輸入大補的陰氣後,這才發現他新潮無比的面部造型:擋著半邊臉的凌亂長髮下,黑色的細繩從右額角劃至左耳下方,眼睛的地方蓋著圓圓的黑色眼罩。
將眼罩扒開,就見一道猙獰疤痕縱貫眼窩,平平的……沒有眼珠?
秦時玉更加好奇地扒開姜某某的眼皮,手指在空空的小窩窩內進進出出,進進出出……
猛然睜眼,姜某某大概還在夢遊狀態,伸長手臂抱住蹲在他身前的秦時玉,斷斷續續地說道:“阿瑤……蘭兒……雪眠……柳柳……”
一個接一個名字從他嘴裡冒出,黑線爬上額頭,秦時玉不禁嘴角抽搐:他到底有多少紅顏知己?
終於到姜某某唸到第九個名字時,秦時玉從“難得被囧”的狀態中脫離,做了她最常做的事:重重的下勾拳將發x的姜某某毆飛,貼在山洞的壁上。
“怎麼是你!”姜某某捂著下巴問道。
秦時玉露出一隻眼,蔑視獨眼姜:“不是我是誰?”
姜某某沉默。
“百多年了,你道行似乎沒一點精進,姜某某你真是殭屍之恥。”
“……誰是姜、某、某!本人的名字是姜墓!”
“哦,我改正:姜墓你真是殭屍之恥。”
更名為姜墓的殭屍臉色不太好看,想說什麼,卻終始沒有出口,憤憤地哼哼幾聲。
“你做什麼?”姜墓察覺到秦時玉正在擺弄自己的古劍,忍不住問道。
“我不做白工。救了你,要收報酬。”
“我又沒求你幫忙……劍還給我!”這柄劍陪伴姜墓百年時光,姜墓怎會輕易讓與他人。
“做都做了,想不給?賴賬?殭屍之恥。”秦時玉不顧姜墓的抗議,將他的古劍和桃木劍綁在一起背在身後。
“我給你其它的!把劍放下……”
“殭屍之恥。”
“我……”
“殭屍之恥。”
“……好好對它!再也不見!”姜墓青筋直跳,不顧傷勢還未痊癒,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夜色之中。
“收穫不錯。”秦時玉滿意地抓抓兩柄劍。
當秦時玉回到藏屍地點後,她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來偷窺女生?採花賊?
新教官
天色微熹,遠處某座山頭的野獸們開完夜間Party,已然散場,間或拍來一層疊著一層的嚎叫。
用麻布袋同鍊金術士“等價交換”來的空間儲物袋,阿青收著,考慮到兩柄寶劍拿到手上也是個麻煩,秦時玉便隨手虜來兩隻山魈,差遣它們將兩柄劍好好送到指定地址。
兩隻小山魈莫敢不從,誠惶誠恐地接過兩劍,誠惶誠恐地抗在肩上,奔走之速如同離弦之箭,帶起一陣怪風。
殷剎被怪風吹得眯了眼,沒注意到一眨眼內,“虞詩沁”的身體仿若鍍過一層淡淡的光,而當他睜開眼時,只看到她已經站起,正活動著手腕。
“你怎麼睡在這裡?”
偷窺也好採花也罷,沒直接犯到秦時玉頭上,她沒閒心勇擒色狼糾送衙門,況且他很有可能只是單純路過。漫不經心地攏攏頭髮,秦時玉說道:“早安。”
“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在聽。”
“我媽她……已經同意解除我和你之間的婚約。”
這句話被秦時玉理解為:我們已經沒有關係,因此你無權干涉我偷窺女生宿舍的行為……不免對殷剎很是鄙視,想不到人模人樣狀似謙謙君子的他,骨子裡如此不堪。上天給了他一雙灰藍色的眼睛,他卻用它們來尋找粉紅。掩嘴打個哈欠,秦時玉敷衍似地嗯嗯兩聲算作回應——為姜墓進補消耗陰氣過多,她現在急需休息。
可殷剎這個不識相的傢伙絲毫沒有終止話題、離去的打算,而是再次開口:“你變了很多。”
秦時玉琢磨著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如此耳熟,一時沒反應過來——事後,她才想起,那些深夜訪談節目裡的怨婦,惱怒丈夫出軌時總是甩出這句臺詞。
不過她與“虞詩沁”的差別,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