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沒等他開口問出個所以然,旁邊忽地奔來個面容樸實的青年,膚色黢黑,長髮及肩。青年一把抓住男子的胳膊往前拽,一邊說著:“蘇師兄,我說我怎麼一上廁所就沒見著你,原來又跑來騙人家小姑娘!這位姑娘,對不住了,我師兄他沒事兒常唬人,甭理他那些瞎話。”
“小楊,這次我可沒……”
“不和你爭這些。開始檢票了,走啦走啦!”
被稱為蘇師兄的男子,只來的及拋下一句“有什麼情況發生記得聯絡我”和一張金燦燦的卡片後,便被楊姓青年拖入滾滾人流中。
秦時玉拿起落在膝上的卡片,掃了一眼,原來是張名片。金光閃閃的名片背面則列出服務專案:驅鬼捉妖、祈福積陰、堪輿風水、溝通陰陽、算命望氣、問卜吉凶……
翻個面,三個大大的黑字身下壓著一溜手機、傳真、qq號碼,電子郵箱地址、辦公地址。
“噗!”腦袋湊過來瞄名片的阿青沒能忍住笑,一張臉爛漫成花瓣兒,“一個大男人叫這名字?蘇千金……千金!哈哈哈哈哈!”
火車上
與新身體尚處於適應、磨合期,現在的秦時玉要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輕輕鬆鬆,可是要長時間活動或是做耗費體力較劇烈的運動時,還是有些費神,現在的她大概屬於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嬌弱小女生級別,所以踏上火車,她找著自己的鋪位後便拉過被子躺下,養養神。
阿青蹦到對面中鋪坐下,垂下的兩隻腳丫子晃來晃去,掛著一臉賊兮兮的笑容,時不時望望車廂間的過道,終於她要等的人們姍姍來遲。
衝在最前面的是紀曉曼,挎著一隻粉紅色的大包充當開路先鋒,先後遇上二十來人也沒見她讓開一次。緊接其後的十來人客氣許多。最末的殷剎除了肩上的灰色挎包,還拖著一隻和他本人形象極度不符的拉桿箱。刺眼的鮮紅色塗漆表層,貼滿耀花人眼的亮片晶珠,典型的虞詩沁風格。
當殷剎走進13|14號間時,周圍不少人暗自嘀咕:帥哥和美女同一間房,看來自己真是希望渺茫了。
結伴到這裡旅遊的一群學生們,其它人都在另兩間,紀曉曼、夏宛宛、殷剎佔了14號的上中下三鋪。
13號上鋪的女生正趴著玩手機遊戲,哼哼著輕快的曲調,中鋪的女生開著膝上型電腦,表情愉悅似乎是在看喜劇電影,見有人進來友好地向他們三人點了點頭。下鋪背對三人矇頭睡大覺的,自然是秦時玉。
紀曉曼把自己的大包一甩,蹬蹬兩下爬到14號中鋪,將洗臉巾翻出掛好,找出手機、鏡子等隨身物品放在枕邊,一面取笑道:“看剛才那些花痴盯著殷剎的模樣,笑死人了,你可得把你家殷剎守緊,別讓他被別人勾去。雖說殷剎對我們可愛大方的宛宛全心全意,可抵擋不住那些死纏不放的厚臉皮,你說是吧?”
“好啦好啦,曉曼你怎麼還在生氣?”
“不生氣?誰叫那任性大小姐把行李扔賓館裡,甩手走人,明擺著是讓我們替她帶回去!我們玩我們的,她跑來搗亂還不說,現在是把我們當她家傭人啊?照我說就該把她那些東西留在賓館,反正人家也不在乎那麼點小玩意兒……喂!我說殷剎,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她這學期就成我們學妹了,到時一天到晚那神經病……”
“紀曉曼,”殷剎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打斷她的話,“雖然詩沁有不對的地方,但請你記清楚,她不是神經病。”
“哼!不是?”紀曉曼冷哼一聲,偏頭望向窗外,“她到底有沒問題你比我更清楚,也不知道她家給學校送了多少錢,連這種學生也收。”
夏宛宛見氣氛有些僵硬,連忙出來打圓場。
阿青捂嘴偷樂,無比期待當他們發現本應不知所蹤的“虞詩沁”就在他們眼下的場景,以及接下來的後續發展。應該很精彩吧?也不枉費她調查一番,買到這張鋪的火車票。不過一時半會兒秦時玉醒不了,這樣乾等很無聊,阿青便摳出一隻眼睛留在這裡充當監視器,滿火車亂飄打探別人的八卦趣事去也。
火車沿著鐵軌哐當哐當行進著,馳過綿綿不絕、高低起伏的山巒。山嶺間的夜空綴著數不清的星點,靜謐安寧,可惜無人欣賞。現在是晚上九點,絕大部分乘客不是在閒聊扯談,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或看書或娛樂,像秦時玉這種一上車就睡、睡了倆小時還沒醒來的人可謂罕見。
夏宛宛人緣極好,同行的幾個女生都聚到這間廂閒話長短。正當幾人聊著某系某人的糗事時,只聽得13號上鋪的短髮女生撫住額頭一邊哀嚎“完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