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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麼?如果是,請你翻譯一下他在說什麼,如果不能,那麼我有理由懷疑這只是一小撮別有用心分子為了欺瞞大眾達成不可告人目的的舉動。”
“嗯嗯抱歉,我沒選修這冷門外語。”蘇千金說的是實話,曾經為了一些通靈之類的服務專案,他有學過一些鬼魂的特殊用語,但這咯咯呃呃的實在讓他難以保持學習熱情,是以乾脆地跳過了。
秦時玉倒是聽得懂,但她不想翻譯。因為……
「隨便說點什麼,嚇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哎,做鬼辛苦,老婆不高興了還得被罰跪金剛咒,她也真是兇狠,當年我為啥就看上了她?咱這做惡鬼的,外人看來風風光光,箇中辛酸……」
敢情這鬼是吧電話當做樹洞,大吐苦水,還好他本就是惡鬼,不必刻意營造恐怖的語氣,隨意說著話也比鬼故事裡的音效駭人幾分。
對他鬼的家事實在沒有興趣,秦時玉告之一聲,便穿過客廳拐進衛生間,打發掉跟上來的合格守衛者、恨不得一起擠進去的蘇千金,開開水龍頭,洗手。
流出血液般的水是幻覺,這是連阿青都明白的道理;至於身後左飄右移陰笑、前後閃爍著積極找存在感的長髮女鬼,根本無需理會;將說著“姐姐你知道我的球在那裡麼”的無臉男童的皮球扔向遠方,對蹲在角落裡露出一口尖銳三角形血齒的雙辮女童建議道“你們全家都去做下美容比較好”後,秦時玉毫髮無損地出了衛生間。
蘇千金沒有來問出“你沒事吧”這類的廢話。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可恥地被愛死團中提出的“虞詩沁同學美照若干”、“做密探隨時報告她的動向”等一系列條件打動,蘇千金降格為人形探測器,為他們指明打電話的男鬼位置所在。
於是乎,被一大群人包圍的男鬼不知所措地面對著dv,暈乎乎地看著他們嘰嘰喳喳的提問,渾然忘了自己的重任。
“我、我砍豆了!”手持dv的同學心跳超過180,口齒不清地指著螢幕中一團黑綠色的人形。
那人形整體是個暗沉的綠霧,空洞的眼眶和嘴部是不透底的漆黑,尚有一些薄薄的黑煙,勾勒出短髮、殘缺四肢的大致輪廓。畫面就像是發了黴的老電影,時而跳幀,黯淡模糊。
“I too see he。”被雀躍的團員拉近觀看的秦時玉跟著說道,要想學習好英語,就得時不時說上那麼一句——總之阿青是這樣傳授經驗的沒錯。
蘇千金眉目溫和,眼角彎出親切的弧度:“我英語過了專八,如果你有時間,我可以免費給你輔導……”
“哼,笑得跟想揩油的叫獸似的!”衛昂酸酸地道,看向秦時玉時卻又笑得像朵盛放的玫瑰,“沁沁,你英語不拿手麼?沒關係,考試就交給我了啦,我會讓某些人知道該怎麼做的……”
因衛昂那與其嬌媚外表不符的黑暗氣息,男鬼不適地滑開幾步,被他佔去位置的幾個愛死團員羞澀地叫了起來。鬼才知道他們在羞澀什麼——不,鬼也不知道。
作為愛死團吉祥物堅形象代言人,秦時玉暫將為何他們會知道自己英語很差的疑惑放在腦後,走入畫面充當起了記者:“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停!”雖然看不到,但並不妨礙程兮言發號施令,“詩沁,就叫‘鬼’好像不夠有吸引力,不如叫他幽先生?”
“好土咧,我覺得叫中南冰龍武者楊天麒比較英武!”被鬼氣影響嚴重的程笑言建議。
“叫葉兒耙怎麼樣,那是我養的第一隻貓咪……”
“夏日炎炎,我覺得還是叫六神……”
“都別爭了就叫串串香!”
“串串香算什麼冷鍋多好吃!”
“喝綠茶的都是裝x喝啤酒的才是純爺們兒!”
“到底是誰說抽菸的不是好女人!想當年就是因為姐的初戀掉進茅坑裡……”
蘇千金與秦時玉對視一眼,發現客廳裡除了他倆,就衛昂、白煉和程兮言保持著清醒,其他人全都陷入了一種前言不搭後語、思維混亂的狀態。為給被採訪人取名吵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奇聞,不過,這裡還有鬼為的因素。
起手一道金符轉出太極之形,袖中飛出玲瓏桃木劍在眾人額上點過,蘇千金輕喝出一個音節,便見眾人如大夢初醒,方知著了那男鬼的道。
接受到團友們怨念的目光,秦時玉點點頭,繼續剛才的提問:“那麼,鬼祟先生,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擅自取了名的鬼祟欲戰略性撤退,可惜腳被秦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