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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她猛地想起,蘇牧的嗅覺敏感,如果聞到了她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該如何得意?
嘖,險些讓這廝得逞,她得趕緊換了洗漱用品。
白心還來不及做手腳,就聽他說:“薄荷味的可能不適合你,之前你用的茉莉的味道還不錯,我看了一下產品介紹,也比較合適你的膚質。”
“……”她就知道,早被看穿了。
這個男人,別看平時一聲不吭,肚子裡壞水可多,緊憋著看她的笑話呢!
等到了家門口,白心還是打算出爾反爾回家睡覺。
結果她一摸包,鑰匙不見了。
蘇牧大敞開自家家門,修長的指節提著一串鑰匙,淡淡說:“在找這個?”
“蘇老師!”白心無奈,這人居然學會了小偷小摸,還拿她的鑰匙,難怪剛才要湊的這麼近。
“小騙子。”他又這樣喊她,尾音上揚,倒不是情人之間的嗔怪,帶某種隱隱的怨氣。
“好,我陪你睡,行嗎?”白心只能跟著他進屋,走了幾步,又說,“我忘記拿睡衣這些了。”
“我有,都買好了,還特意洗過。”
“你預謀已久?”
“臨時起意。”
“真的嗎?”
“你可以選擇不信我,但不能改變陪…睡這個事實。”
好吧,是她輸了。
她換好了衣服,就輪到蘇牧去洗澡了。
白心納罕他的大膽,說喜歡就是喜歡,說想一起睡就是千方百計騙她上…床。
他不懂什麼是迴圈漸進,對待感情簡單又粗暴。但白心是瞭解他的,所以並不會不喜歡,或是厭惡。
不過,他說了陪…睡,那麼肯定就只是陪伴他睡覺這樣簡單而淺顯的涵義,如果是別的什麼,他會提前提出‘交…配…申…請’。
可不知怎麼,她的心如同寂靜冬日裡轟鳴的綠皮火車,在一片荒原上呼嘯而過,久久迴盪著那點喧囂,怎麼都停不下來。
白心需要人開解,就找了小林:“呃,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是噁心乾嘔?想讓我陪你驗…孕?還是要挑選婚紗了,給你推薦幾家定製的店?”
她嘴角一抽,後悔找了這麼個不靠譜的,“沒,不是這些事,就是那個……戀愛期同房睡覺是不是不太合適?”
小林見了鬼似的,咋呼開了,“拜託,白姐姐,你都幾歲了?二十六歲高齡,你還想怎樣啊?別的人這個時候孩子滿地跑了,你別這麼傳統好不好?換一句話說,戀愛嘛,想要多親近是很正常的事情,別被封…建思想洗腦了,什麼婚後再X,那都是屁話。”
她喋喋不休,好似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我不要太在意?”白心問。
“你是個成年人,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想怎樣戀愛都是你的事情,擔心什麼?”
“也對。”她想明白了,也不緊張。
她喜歡蘇牧,能親近他,她也會覺得很愉悅。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起睡而已。
白心掛了電話,忽然聽見蘇牧的手機裡發來一條微信。
她點開,一看,居然是小林——“蘇老師,你讓我勸白心的,我截圖都發你了,說好的一百塊紅包,你可別賴賬。”
白心冷笑,塞了0。1元,給她發了一條口令紅包——“謝謝你的背叛,MISS白。”
她倒在了床上,沒想到蘇牧苦心經營到這種地步。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
她慌里慌張坐好,看蘇牧出來,問了句:“蘇老師洗好了?”
“你不用沒話找話,也不用這麼緊張,反正我會對你幹什麼。”
“嗯,”她點點頭,立時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沒什麼。”
他說,我會對你幹什麼,而不是我不會對你幹什麼。
他到底要幹什麼?
白心哭喪一張臉,蜷縮到角落裡不動了。
蘇牧湊上來,與她並肩坐著,遞了杯熱水,說:“我看了一下黃曆,明天后天都合適領結婚證,你要是有空,我們可以去領一本,這樣你和我睡就不會有心理負擔了。”
“噗——”她是真嗆到了,“你說什麼?”
“結婚證,需要我解釋?”
“不不,蘇老師,你這快的也太離譜了。”
他抿唇,“我從來沒有在意過世俗的眼光,全憑本心做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