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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搖搖頭,“不用了,我和蘇老師一起找。”
蘇牧不語,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他自有成算,她只需陪伴,無需擔憂,所以博個全心全意信賴男友的二十四孝好女友名號,也不算虧。
白心看了房間裡裡外外,低聲,與蘇牧細語:“蘇老師,你怎麼看?為什麼沒了電熱毯,狗還能叫?我不太明白這個事兒,你有什麼發現嗎?”
“陪我去外面看看書?”蘇牧避而不答那問題,只沒頭沒腦問出這句。
“看書?現在不找提示卡嗎?不是緊急時刻嗎?”
“不用找了,我知道在哪。”他點了下顎,一再確定這個事實。
好吧,信他。
白心跟著蘇牧走出屋去,猶如脫軌的火車,一下子從井然有序的正軌中剝離,成了獨立行事的外圍人士。
攝影師也跟了出去,詢問:“白小姐,是要在外拍攝?”
“我也不知道,跟著蘇老師就好。”白心略帶歉意。
“你的手給我看一下。”蘇牧適時出聲,打破了這樣尷尬的氣氛。
她伸出手,由著他肆無忌憚打量,猶如品茗名畫,每一個細節都用指腹輕觸,癢地讓她蜷起指尖。
“好了嗎?”白心問。
她不習慣這樣被人盯著看,對方還是蘇牧,總覺得他會從細節裡發現什麼,再而得出某種荒誕的結論。
譬如,“從你包紮的手法上,我可以看出,你在暗戀我,”又或者是“你包紮的有些紊亂,是因為想我,所以出神了嗎?”
無論哪種,對白心來說,都是赤…裸…裸的汙衊。
她可不想被蘇牧冤枉,特別是像這種事情。
不過由此可見,白心好像越來越瞭解蘇牧了,甚至從他的一舉一動都能推論出他將要說的話。
這樣瞭解一個男人……好像真的是女友該做的事情。
但他們只是合作關係,又不是真的,就連日常的曖昧都糅合虛假。
所幸,蘇牧只是看了兩眼,就鬆開了她。
繼而,他問:“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明一下嗎?”
白心鄭重其事點頭,“我牽著狗進去,剛跨進門,那狗就突然掙開我的手,瘋狂逃竄。”
“它很痛苦嗎?”
“應該是的。”
蘇牧用手輕擦嘴角,思索:“我知道了,進去吧。”
就這麼進去了?
她還以為他還要看書呢。
“蘇老師不練視力了?”
蘇牧斜了她一眼,眼風鋒利。
白心自覺說錯話,趕緊閉嘴。
他是正兒八經的看書,絕不是練視力。
他們進了屋,其他人還未曾放棄搜尋。
除了蘇牧淡定自然,還有一個沈薄。他在和福山治子溫文低語,距離是尋常待客的長度,不接近分毫,又不失親暱,彬彬有禮。
蘇牧說:“我已經知道了狗吠真相,以及提示卡的位置。”
話音剛落,他看了一眼葉青,對方笑得意味深長。
葉青迫不及待:“你說說看,我好感興趣。”
蘇牧垂眸,眼底帶了輕蔑,他不語,只等主持人接話。
祁連作邀請狀:“蘇老師又有發現了?”
“嗯。”
蘇牧這才動作,走到葉青面前,說:“拿出來。”
“要哪個?”
蘇牧一針見血:“狗哨,還有提示卡。”
“不如你自己來摸?我坐著不動,你摸摸看,我藏在哪裡。”
“三秒以後,我棄權。”
“好好好,我給。你可別走,你走了,我就失去太多樂趣了。”葉青猶如小孩一般埋怨嘀咕,可他的眼裡卻沒半分童真。
蘇牧又一次手捻提示卡,面朝眾人。
他眼底還是一貫的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情緒起伏。說來也怪,這個男人從未緊張過什麼事情,是先天情緒欠缺,還是後天見慣了生死才養出的寂靜眸光,誰也說不清楚。
只是,白心隱隱還記得,只有昨晚,他的眼神有所變化。
在握住她的手腕時,他眼裡的光,燥熱不堪。
思緒又飄遠了,白心趕緊集中回精力,聽蘇牧接下來說的解釋。
他說:“狗哨,又名超音波訓狗哨,大家應該不陌生。它的頻率是在5。4khz~12。8khz之間,這種訊號產生器發出的頻率,人耳一般是聽不到的。而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