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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柏堯怔默幾秒,“你的提議不錯,新學校我可以安排。”
寧是隻覺得可笑至極,“你做夢!”她重重的吐了三個字。
賀柏堯臉色依舊平靜,“你這學期的學費還沒有交上吧?你的弟弟妹妹在市一中讀書,成績不錯,你舅舅……”
寧是忽然感到徹骨的寒冷,“夠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寧是,給你一天時間,你想清楚再聯絡我。”賀柏堯起身丟下一張名片。
賀柏堯走後,寧是四下檢視了一下。屋子的門鎖都緊閉著。賀柏堯留下了一個手機,不是她原來的那個。
她在大房子晃悠了半天,發現樓上一間書房。寧是驚詫的是書房裡有很多書籍。於是一個人坐在書房裡。
寧是一個人獨自帶了一天,到了晚上,整個人已經沒了勁。這一天她只吃了兩個包子一杯豆漿。
胃焦灼的疼。她隨手將書放到一邊,人坐在沙發上,表情懨懨的。
她一遍一遍的想著賀柏堯的話。她慢慢圈著自己的雙腿,縮成一團。
賀柏堯今天談了一單生意,晚宴喝了點酒。從酒店出來時,他的酒微微醒了一點。
司機問道,“賀總,去哪兒?”
賀柏堯扯了扯領帶,“回芳草園。”
司機發動車子,剛開出去。賀柏堯突然想到什麼,“去松山別墅。”
賀柏堯開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安靜的沒有一絲氣息。他開啟開關,一樓沒有寧是的蹤影。賀柏堯上了樓,一間一間的尋找,最後竟發現她睡在書房。
賀柏堯開啟燈,定下腳步,慢慢走過去。
寧是蜷縮著身子縮在椅子上。賀柏堯看著她的睡顏,美女他見的多的去了。寧是這樣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寧是似乎很不安,睡著了也皺著眉頭。
感覺臉上投來的目光,她驚恐的睜開了眼,入眼就是賀柏堯。她如驚弓之鳥一般爬起來,頭砰的一下撞到了桌角。一時間疼的她直不起身來。
賀柏堯往前一步,剛剛伸手,寧是雖然抱著頭卻依舊警惕般的往後退了一步。
賀柏堯腳步一頓,暗暗皺了皺眉,真是喝多了。
寧是漸漸緩過來,慢慢站起身來。抬眼瞪著他,“我要回去。”
賀柏堯饒有興趣的望著她,“這麼說你是想清楚了?”
寧是咬著唇,“我不會離開X大的。”她堅持道。
賀柏堯沒有想到寧是這般的倔。
書房一片安靜。松山別墅這片在山腳下,到了夜晚更加清冷。
賀柏堯也沒了耐心,轉身離去。“想這裡出去,必須從此和柏辰斷了聯絡。”他冷冷的丟了這一句話。
寧是失笑。
賀柏堯喝了酒,洗漱只會就睡了。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頭有些疼。他換上了一套休閒服,經過書房時,腳步微微一頓,見書房的門微微敞著,順手推開。
寧是依舊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她,頭微微向右歪著。
陽光從窗外打進來,寧是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冷寂孤獨。
賀柏堯站了一會兒,便下樓了。
阿姨知道他到這裡來住,大清早就過來了。“柏堯,我熬了些粥。”
賀柏堯恩了一聲,“連姨,你去書房看看,讓她下樓。”他突然想起來,昨天到現在她可能什麼都沒有吃。
連姨一陣詫異,不知道有人在這裡。她是賀家遠方親戚,這幾年一直幫助照顧賀柏堯。
連姨上了樓,看到寧是,上前一看。“姑娘——”她叫了一聲,寧是沒有反應。
走過去,再細細一看,寧是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伸手一彈,熾熱的溫度,讓她皺起了眉。“哎呦,怎麼燒成這樣了。”
連姨趕緊扶著她去了旁邊的客房,又下樓告訴賀柏堯,“柏堯,那女孩子發燒了。”
賀柏堯眉頭一擰。
連姨繼續說道,“我摸了摸溫度挺高的,也不知道燒多久了。家裡沒藥這可怎麼辦?”
賀柏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到松山別墅來一趟,帶著你的東西。”
連姨笑道,“瞧我急的,倒是把陸天給忘了。”
陸天過來時,不耐的給寧是檢查了,“已經40度了,這人都昏睡了。”瞧到寧是脖子上的傷痕時,他不由的瞅了瞅賀柏堯,嘴角帶著壞笑。
“她怎麼樣了?”賀柏堯沒理會他。
“打退燒針,先退燒再說。”陸天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