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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就被拍死了。”
我鬆了口氣，卻又聽到許卓慢悠悠地補充，“頂多過段時間往狼窩裡扔而已。”
我呵呵一笑，摸摸許卓的頭髮，露出黑暗的笑，“阿卓，小七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做尼姑去，你禁慾個兩三千年怎麼樣啊？”
許卓淚眼汪汪地抱住我的腰，“……我錯了然然。”
我順勢坐到沙發上，許卓立刻變作狐狸蹭到我大腿上窩好，舒服地擺著尾巴讓我順毛。
“說起來，小七該重新去上學了。”
許卓懶洋洋地半睜著眼，“要去專門的妖怪學校麼？”
我吃驚地低頭看他，“還有這種學校？”
“是啊，翡翠山就有，唯安就在那兒讀書呢。”
“那都學什麼啊？”
“關於人類社會的常識啊，還有針對不同妖怪開設的特定科目呢，比如狐妖可以修習媚術，變身術這些。”
人類常識？洛卡肯定沒去上過這種學校。
“任何妖怪都可以去麼？”
“當然不是，又不是免費義務的，要交錢，還必須是良民妖怪的後代。”
“就是你說的那些不犯罪的妖怪？”
許卓點點頭，“妖怪如今都需要和人類共存的，遵紀守法才能有穩定的秩序。”
“半妖呢？可以進麼？”
許卓抬頭看我，眼眸深深，“一般是不會要的，但是有我的推薦，沒人敢說不。只是……那孩子肯定會被排擠欺負的。”
我沉默了片刻，心裡有了決定。
“那我來想辦法好了，讓小七進我教的中學，他也該上初一了。”
“進人類的學校不如上專門的妖怪學校，能學到的東西更多，也更能鍛鍊他。”
我撓著許卓的耳朵，“我當然知道，不過小七還小，我希望你把他鍛鍊得足夠強大後再去吧，那樣就沒人能欺負他了。”
浴室的門這時候開了，小七踩著我給他買的兔子拖鞋走出來，我抬頭看他，他也看著我，頭上蓋著毛巾，一雙從來冷漠的杏眼如今流轉著複雜的情緒。
我朝他招手，“小七過來。”
這兩天在和我冷戰的小七猶豫了一會兒，低著頭挪了過來。
我把他拉到身前，抬起雙手摁著毛巾幫他擦頭髮，輕聲問他，“小七，想上學麼？”
小七點點頭。
“那來我教的學校好麼？”
小七微微抬起頭看我，嘴唇動了動，低低說，“謝謝你。”
我樂了，順手摸摸他柔嫩的臉蛋，“小七真可愛。”
說起來小七那天洗完澡，第二天我起來愣是沒認出來。
那雙漂亮的杏眼瞪起來時我才反應過來，哦，是小七啊。一瞬間我腦海裡飄過類似“這麼可愛果然是我家兒子”的彈幕。
小七白白嫩嫩的，比起唯安的可愛，他更接近俊俏。顏值太高，阿姨只能感嘆自己有眼力。
因為是我任教的學校，我拖了兩層關係就將小七安排進去了。
我代著高年級，好在初中這塊的老師大多都認識了，特意拜託了那位初一的班主任多多關照。
小七的班主任姓劉，是個三十幾歲的女老師，溫和又不失嚴厲，她帶的班級班風一直很好。
劉老師在我領著小七去報道時還當面誇了小七，“這孩子長得真好看啊，小許，這是你侄子還是外甥啊？”
我笑嘻嘻地揉了揉小七的頭髮，“我兒子。”
小七這次不瞪我了，只是很無語地瞥我一眼，淡定地在一邊站著，雙手攥著我給他買的韓版書包的揹帶。
劉老師驚訝極了，但是人民教師沒那麼好騙，她很快就識破我的謊言，因為小七很乖地解釋了，“老師，她不是我媽媽，不過我被她收養了。”
我據理力爭，“就是我兒子！”
小七在人前很乖順，也不瞪眼睛了，輕輕說，“許大姐，我很感激你收留我還讓我上學。”
我遭雷劈了一般愣住，簡直要淚流滿面。
大姐……大姐……大姐……
這麼難聽的稱呼是誰教你的！不叫媽媽就算了，阿姨是多麼神聖的稱呼怎麼可以忘記！
劉老師又誇小七懂事乖巧，領著他進了班級，小七進去前還賣乖般朝我招手，露出壞壞的笑容來，“再見啦，許大姐。”
我雖然受了極大的打擊，但是看到班裡那些小女生雙目放光的模樣，想著小七以後大概不會被人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