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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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嗎?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嚴沛呈冷冷地丟下話後,繼續往前走,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打算。
沐然不打算站起來,只是挪到一旁的大圓柱旁,靠在上面,虛軟地喘著氣。
她看著那個冷漠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有些絕望,心想只能先靠著休息一會兒,等酒勁稍緩之後,再另作打算。
沐然就那樣,坐在一個酒店的大堂門口,不斷地有人經過,都以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但她絲毫沒放在心上。
沒過多久,一輛邁巴赫停在面前,車窗被搖下,嚴沛呈命令道:“上車!”
沐然立刻起身,深一步淺一步地走過去,開門上車。她心裡在想,這個男人一貫的紳士風度都哪去了。
“人來人往的,就那樣坐在那裡,你也不嫌丟臉。”
嚴沛呈還是一副冷漠,沐然氣結,“我還有什麼臉,要丟也是丟你的臉!我喬沐然,再難堪,那也是你嚴先生的女人,你說呢?”
嚴沛呈用陰鷙的眼睛看著沐然幾秒後,一言不發,開車離開。
沐然皺眉,她們之間的冷戰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他一直不給她好臉色看也就罷了,還想法設法地折磨她。
回到家,沐然只覺得渾身疲累,倒頭就睡了,甚至沒有脫衣服,而嚴沛呈這晚在客房睡。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嚴沛呈經常帶沐然出席各種應酬,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沐然不知道,有的人說是因為嚴沛呈的固定女伴凌韻一身體不舒服,不太方便;也有人說是因為沐然酒量了得,適合帶出去應酬擋酒;更有人說,這是嚴先生的一種習慣,每個時間段,他都會帶不同的女人出席各種場合……
對於嚴先生身邊的女伴問題,都是眾說紛紜,而沐然卻認為,他是當她是酒桶了。
這幾天,沐然陪嚴沛呈出去,時常喝得頭暈腦脹地回家,她為自己未來的日子感到非常擔憂。
這一年來,她仰仗嚴沛呈的權勢,即使在上班面對客戶的時候,都很少喝那麼多酒,想不到跟了嚴沛呈,卻還要受這樣的罪。
其實,沐然打心裡是不願意出去拋頭露面的,帶著虛假的笑容面對一些虛偽的人,她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虛偽了,同時她也變得虛偽了。
明明千般不願,卻絲毫反抗也沒有,忍氣吞聲,盡職盡責地做著嚴沛呈的女人。
虛偽得連她都不認識自己了,這個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女人,還是那個性格剛強的喬沐然嗎?
嚴沛呈的朋友都是一些特別能喝的人,任憑沐然酒量再好,別人要是“有心”了,她又豈是對手。而每次見沐然被人刻意勸酒,他總是一副熟視無睹,冷漠的樣子,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天,沐然再次因為陪嚴沛呈出去喝醉了回家,在地下停車場,明明虛軟得不行,卻死撐著沒有讓嚴沛呈攙扶自己,因為看到他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她心裡就不是滋味,一句求助的話都不想說。
嚴沛呈見沐然一臉倔強,沒有管她,徑自先上了樓。
沐然酒勁一上來,便渾身無力,在地下的停車場裡,一路靠著牆移動,卻在快到電梯口時,終於癱倒在地。
她就那樣躺在那裡,閉上了眼睛,懶得再動,冰涼的地板,她甚至感覺很舒服。
嚴沛呈在客廳裡坐了半個小時,仍舊沒見沐然上樓,終於沒有忍住下樓去檢視,結果發現躺在地上的她。
他氣憤地將她拉起來,“你不是挺有能耐嗎,怎麼這就站不起來了?你真是夠本事,寧願這樣也不求我嗎?”
沐然冷笑,“你不是希望看到我狼狽不堪的樣子嗎?我知道你心裡恨我,只有我難受,你才會好過。”
嚴沛呈的手一頓,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卻一句話不說,見她渾身無力地癱坐在那裡,直接將她抱起來,進了電梯。
他抱著她,用腳踹開了門,將她扔在床~上,覆上來,眼睛裡充滿了憤怒的火焰,逼視著她說:“就是為了那個男人,你什麼都能夠忍受是嗎?一直忍氣吞聲地看我臉色,真是辛苦你了!”
沐然偏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眼睛,似乎能將她焚燒得屍骨無存似的,讓她難受。
“看著我!”他更加憤怒了,不管去到哪裡,一個存在感很強的男人,是不能忍受被一個女人無視的,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扳過來面對著他,“怎麼不求我,其實做我的女人,你可以不用那麼累的,我從來不靠女人,不過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女人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