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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姑娘若是拉著我的衣袖帶著我走,怕是不出半日,整個帝都的人都知曉丞相君傾是個瞎子的事了。”硃砂面前,君傾似乎根本不介意提及他的眼睛,更不介意她知道他是個瞎子,就像說一件尋常的事情似的,沒有絲毫戒備,“不知硃砂姑娘可否換個方法?”
“換個方法?”原來不是介意名聲?硃砂不解,“不知丞相大人可還有什麼辦法?”
“有是有,只怕是硃砂姑娘會介意。”
“丞相大人請說。”該不會是讓她揹著他吧?
誰知君傾像是知道她心
誰知君傾像是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似的,先說了一句很明確的話,“硃砂姑娘放心,不會讓硃砂姑娘揹著我走的。”
君松忙抬手捂住嘴,想笑。
“……”硃砂盯著君傾的眼睛,這人究竟是真瞎還是假瞎?看不見,卻知道她心裡想什麼,莫非他不僅聽得懂鳥獸之語,還懂讀心術?
但是君傾在她面前那一眨也不眨的眼眸讓她十分確定他的確是個瞎子。
只聽君傾接著道:“不若這般,硃砂姑娘牽著我的手為我帶路,這便不易讓人發覺我眼睛不能視物了。”
“……”硃砂心裡道,這牽手與拉他的衣袖,有區別?
這問題硃砂可不敢問出口,只道:“這……怕是不妥,民女身份低微,怎敢……牽大人的手。”
“無妨,我不介意。”硃砂的話音還未完全落,君傾便接了話,似乎覺得不妥,又補充道,“也只是為了走得快些能儘快幫到姑娘而已。”
君松心裡想,主上心裡真是這麼想的?怎覺得不是這麼簡單而已。
硃砂沒有即刻應聲,她在等君傾說“若是姑娘介意,那便罷了”,誰知君傾遲遲沒有說出這句話,無法,她只好道:“那民女便冒犯丞相大人了。”
這話說的,就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的話一樣。
君松又想笑。
小黑貓將腦袋歪得更歪了。
硃砂說完話,先是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而後才將手朝君傾伸去,握住了他的手。
那觸手的如寒霜般的冰涼讓硃砂手不禁一顫。
他的手,當真是冷,也難怪他昨日抱著阿離小子時小子會冷得發抖。
而在硃砂的手微微一顫的同時,君傾的手也驀地顫了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回握硃砂的手,終還是沒有這般做,只由她輕輕抓著他的手而已。
“丞相大人,走了。”硃砂抓著君傾的手,邁開了腳步。
君傾即刻跟上她。
走到該轉彎時,她會提前提醒。
腳下有磕絆之物時,她亦會提前提醒。
君傾跟著她走,的確比跟著小黑貓走走得快。
只是,偌大安北侯府,不會沒有下人,不會不遇著人。
所以很快,他們便遇著了已經開始忙碌的婢子家丁,見著他們,皆震驚得瞪大了眼。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牽著一名陌生男子的手在匆匆行走,任何人見到都會震驚,都會有所指點。
只是硃砂不介意,不管他們是鄙夷她還是唾罵她,她都不介意,甚至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君傾更是不介意,不管旁人是誇讚他還是因他被硃砂握了手而替他惋惜,他都充耳不聞,只是根本硃砂走而已,甚至走得靠她愈來愈近。
待到不再聽到旁處有下人的交談之聲,君傾忽然問道:“硃砂姑娘為何不在意自己的名聲?”
“沒什麼好在意的。”硃砂未鬆開君傾的手,只是覺得她與他走得過於靠近了些,便稍稍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道,“因為民女不曾想過要嫁人,是以名聲是好是壞都無關緊要。”
“不曾想過要嫁人麼?”君傾輕聲問。
“嗯,是的。”回答君傾的這一問題時,硃砂停下了腳步,“丞相大人,梨苑到了。”
硃砂說話的同時,鬆開了君傾的手。
隨即她轉身看走在她身後一步的君傾。
那一瞬間,她的面上盡是不可思議。
只因她方才只顧著給君傾提醒腳下的路,並未發現——
不知何時君傾的周身竟是聚來了一群大小傢伙。
此時此刻君傾的身後,跟著兩隻大狗,五六隻大小顏色不一的貓兒跟在大狗身後,那隻小黑貓則是蹲在他的左肩上,還有一群五顏六色的大小鳥兒圍在他身邊及頭頂,時不時地啄啄他的肩膀及手臂以表親暱,那兩隻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