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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開始穿戴自己的衣衫:“你要記住的是,深信不疑,知道了嗎?否則,有你好看!”
我:“……”要走嗎?不……不在抱一會兒什麼的?
“你當老子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拿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你讓我信你,那你呢?可以做到深信不疑嗎?”
凌止側身閃避過枕頭,從地上撿起,剛想對著我砸回來,突然停住了動作,走到我身旁,放在床榻上:“你怕疼,本王知道。”
我:“……”他是不是中邪了?突然對我這麼好,我有些適應不來!
他俯身看我,平靜道:“你滿口胡話,讓本王如何相信?”
“我孃親說過,相信一個人,不用看的,也不用聽的,看的有可能是假,聽的也有可能是假,用心的話,是最真的,你用心就能分辨出我說的真假,所以我口中的胡說又有什麼關係?”我是怎麼了?肯定是有病,重病,不治之症啊!
“心?”凌止愣住了,看我的眼神,複雜生澀,像是在體會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事情,好似我說的是人話,可他聽到的完全不屬於人類的語言。
我不再言語,恨不得將方才話都吞回去。
身為賀家家主,孃親能遇見我爹,是幸運的,即便我爹被萬千人指責,也會對我娘好。我娘說。她就是用心看我爹的,所以跟別人看到的不一樣,我想是因為爹爹鍾愛孃親,才會不一樣。
可我,只能不斷的欺騙自己,把自己變成一個對感情任何事情,甚至女子貞潔都無所謂的人。縱使再排斥賀家的責任,我也要揹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不可以跟任何說坦誠,我受夠了,早就受夠了!
“以後再在本王面前跟湘合親近,本王絕不會輕饒你。”他說罷,便從窗戶躍了出去,背身衣袖一揮,內息帶起一陣氣流,將窗戶關閉。
我:“……”已經算是警告過了,他到底有沒有完,多在意啊?
凌止又是頭也不回的離開,我難道真的就沒有讓他半分留戀的感覺?到底算什麼?
次日,我怎麼都起不來,腿上痠軟無力,在床榻上賴了好久。
晌午的時候,楚輕寒下朝歸來,直接到賀府接我。
“恭迎大哥班師回朝。”我笑盈盈的對向楚輕寒,見他臉上些許疲憊。我想,一定是歸來的途中太過辛苦,沒有好好休息,就去上朝的關係。
楚輕寒溫柔的揉了揉我的腦袋,還是盡力的扯出一絲笑顏:“寧國公把兵權全部交託給湘合了。”
“什麼?”我大驚。
突然想起湘合所說的明日變動,就是指今天?我還以為他是用的比喻呢!
“爹爹他……”
“爹爹現在怒火中燒,在府上砸東西呢,沒想到,湘合早就跟寧國公聯合一氣,這次邊城一役,在楚家軍的幫助下,湘合算是徹底的在朝堂站穩了腳跟,如今又有兵權在手,算是穩固了自己勢力。”楚輕寒沉默片刻:“璃兒,爹爹可能會讓你交出玄武印,你會交嗎?”
大哥口中的玄武印,就是我身為賀家家主要守護的東西,也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其中也包括楚家。
那是一枚傳說中能構建紀國所有兵力。操縱三分之一兵權的印璽,是紀國開國公賀勳留下的。
所謂構建,即財帛,據說它能開啟一個巨大的寶藏,是賀家先祖南征北伐積攢下來的金銀,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使兵力強盛。
所謂那三分之一的兵力,即賀家軍,現已經歸於楚家,讓楚家能擁有如今紀國七分兵權。可印璽在手,原賀家軍一樣要聽命調遣。
紀國曆代皇帝一直忌憚此印璽,也就是這一代中庸溫和,但歷經三代皇權打壓,賀世一族已經大不如從前。
而我的孃親,就是賀世一族長女,因長子失蹤,無奈之下,外公將印璽交到了我娘手中,我娘也自此成為了賀世家族的女當家人。
最令外公崩潰的是,孃親後來嫁給了楚樞。聽說,當年楚樞跪在外公面前,向外公起誓,絕不會逼我娘交出印璽。
當然,外公讓我繼承還有另一層考量,就是怕印璽離開了我娘手中,我爹就會對印璽下手,正好用血脈至親,來牽制我爹得印璽。
“這次楚家軍損傷多少?”我轉移了話題。
楚輕寒:“三分之一軍力,爹爹接到密報,寧國公在京都有所動靜,對楚家大為不利,急於求成回京,損傷慘重。”
楚家現在有被三方聯合瓦解的危險,以前單單懷王尚卿不足為患,而今凌止帶來了霍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