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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嗎?你知,我知,這難道還不夠嗎?如果當年我能料到,你以後跟璃兒會有此糾纏,一定會把碰見你的事情,告訴父親。”
“本王一直欠你恩情,未曾答謝過,今日……”凌止屈身拱手:“謝過,謝過你從未跟大司馬提及當年見到我之事,若不是如此,止,怕早就被大司馬斬草除根了。”
楚輕寒言辭冷冷,並未接受:“我在跟你說璃兒的事情,你別以為如此,我就會……”
“我喜歡知璃,是真心,我願意為了她,放下過去。”凌止鄭重。
楚輕寒的情緒稍稍有些激動:“放下?你要如何放下?那是人能放下的事情嗎?樂靈長公主的死,說實話,我至今未能忘卻,當年我還年少,你更是年幼,親眼所見怎能忘懷?在我們心裡,那一幕幕,是說忘就能忘的嗎?”
凌止:“我說的,不是忘,也忘不掉,是放下,我願意為知璃放下。”
我在門外聽糊塗了,怎麼扯到了樂靈長公主的頭上?
樂靈長公主,是越國當年的第一公主,當時兩國的關係還沒有鬧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所以樂靈長公主以和親公主的身份,來到了紀國,為紀國的靈貴妃。
可越國野心勃勃,與其說是和親,不如說是安插人來紀國當細作,攪亂朝綱,探聽紀國的內部訊息,順便魅惑皇權。
之後行動敗落,被我爹抓了起來,殘忍的處死。
聽說是被虐殺的,扔到了軍營中,讓萬人踐踏身亡,死的何其沒有尊嚴,死後還被鞭屍脫皮,取腸捆綁,掛於城外示眾三日。
也就是那次之後,不但紀國的人,就連列國,也畏懼我爹的殘忍手腕。
我聽聞後,大吐特吐了一個時辰,現在聽到,還是全身毛骨悚然,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有一個兇殘惡狠的爹。
可在我面前,跟在我印象中的爹爹,分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也正因為樂靈長公主在紀國的慘死,讓越國憤動,以至於在難以維持表面的關係,紀越的戰爭,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開始於越國的野心,也起始於仇恨,畢竟是越皇的親女,更是對越國最大的羞辱。
這時候,楚輕寒拿起書案上的茶杯,用力的摔在了地上:“你能放下,可否問過我是否放下?問過我楚家是否放下?璃兒如果知道孃親是怎麼死的,你覺得她是否能放?”
“你不要告訴她……你的毒,非我生母所下,你們孃親,也不是我生母逼死的,她當時也好不之情,是賀鈞從中作梗,蠱惑你們的孃親服毒的,這跟我生母又有何關係?”凌止的聲音,稍稍有所波動,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握拳。
我:“……”什麼叫生母?他不是皇后所出嗎?
楚輕寒冷笑出聲:“真的跟樂靈長公主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那可是跟她隨嫁而來的細作……”頓了頓:“當年要不是越國起了歹念,對我下毒,我孃親怎麼可能為了救我,去求藥,又怎麼可能服毒求藥?”
我:“……”樂靈長公主,是凌止的生母?我娘不是病了,是中毒……還是自己服毒?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能好好的跟我說明白嗎?”我推門而入,只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二人。
凌止跟楚輕寒的臉上,都像是寫了兩個大字‘震驚’。
“璃兒……”楚輕寒快步走到了身邊,看了看門外被點住穴道一動不動的侍衛,又看向我:“你都……都聽到了什麼?”
“孃親為了你,服毒……樂靈長公主,是閔王的生母,好像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可很亂,亂的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這裡不舒服……”雙手抓住楚輕寒的胳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喊道:“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們瞞著,有什麼,直接給我說!我要知道!”
凌止對楚家為什麼這麼恨?我要知道,我也好像知道了。
生母被虐殺……原來真的是血海深仇,樂靈長公主當年的死況,可是震懾列國的事情,聽他們所言,不難分析出,當年楚輕寒跟凌止,應該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璃兒你冷靜一點兒。”楚輕寒心疼的看我,我的眼眶已經泛紅。
凌止剛要上前,我伸手阻攔:“別過來!你走……你走好不好……”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粗亂驚慌,我突然好害怕眼前的人,不是怕他殺了我,是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控制不住什麼,我也不知道。
“……”凌止停住了向我的腳步,那雙想要抱我入懷的手,懸在空中,久久未能放下。
楚輕寒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