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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舔舔嘴唇,覺得自己撞破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你畢生心願,竟然是做個男兒身嗎……”
月輪一個顫抖險些墜地,單潺潺臉黑得像隆冬的夜:“老子本來就是男的。”他目光像要吃人,頭頂的月輪配合地嘶嘶響,“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本座就讓你知道搜魂手的厲害!”
宮小蟬:“……你是男的?”
“哼。”
“你本來就是男的?不是幻境在作怪?你男扮女裝?”
單潺潺不出聲,彷彿不屑於回答。
宮小蟬默然,突然笑了:“怪不得那天在湖裡,你看我看到流鼻血……”
月輪忽然又顫了一下,單潺潺瑩白的耳廓慢慢透出粉紅,眼睛盯著宮小蟬身後的喬木,彷彿上面突然開出無數靈花。
宮小蟬對他舉起了劍。“你不是要拿我的頭髮?”她笑得很美,很陰森,很滲人,“來啊。”
☆、給你招個師妹可好?
臺上那麼多人,誰也沒料到單潺潺和宮小蟬進入蜃鏡後,鏡面忽然就暗了。
彷彿鏡子照進了下著暴雨的黑夜裡,又像是因為照到什麼不該照到的東西而選擇沉默,鏡面只有一片漆黑。
淮道面沉如水。
“怎麼回事?”他問,卻無人應答。
暇空還是沒骨頭似的靠著座椅,眼睛卻緊盯鏡面。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低聲道:“蜃鏡乃是中古時流傳下來的七品寶器,照見三界眾生內心幻象,如今驟然出現這種狀況,鏡中人怕是不妙……”
唐京性子最忠厚,已忍不住上前道:“師父,幻境中兇險多端,如今我們看不到裡面的景象,是否應將他二人從鏡中召出?”
淮道眉心擰成一個“川”字,沉聲道:“尚不知鏡中情況如何,隨意召喚,只怕有害無益。”
南珂直起身,注視懸於空中的青銅寶鏡,若有所思。
蜃鏡開啟,映象倒映十方諸生,眼下卻變作這般模樣,若非鏡子自身出了差錯,便只能從那兩人身上尋緣由了。
宮小蟬的根底他已親自查過,那麼,有問題的是單潺潺?論起來,單潺潺是南方崔嵬山單家的嫡系,按家族傳統本該拜入崑崙,她本人卻堅持要來九嶷拜師學藝。
在旁人眼中,單潺潺這麼做倒也可以理解——當年單潺潺還是一個豆蔻少女,與母親在省親的途中遇上了魔道惡徒,若非南珂相救,母女二人早已雙雙命喪黃泉。
救命之恩,加上南珂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