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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跳起雌鳥的求偶舞。
過去一年,這個世界的南珂從驚嚇到無奈再到習慣,現在已經能十分淡定地在徒弟粘過來的時候丟出一塊骨頭,然後在宮汪汪叼回來的時候拍拍她的頭;在雷雨天某人非要賴上他的床的時候把床鋪讓給她,坐在床沿看著她直到她睡著;在他虛弱的時候,默許她“貼身照顧”……
可是這一切,新來的南珂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睡的這張床上擺了兩個枕頭,卻只有一張被褥,被褥的另一側還有可疑的餘溫,而他的頭百年難得一見地疼了起來……不是比喻,是真的,太陽穴鈍鈍地疼……
門被推開的時候,南珂還在和被褥面面相覷,然後他聽到一個似乎很熟悉,但是含糖量異常高的嗓音:“師父~你醒啦。”
南珂有些僵硬地轉過頭,正迎上他家徒弟笑得甜甜的臉,她走過來,相當自然地坐在床沿,嗯,和他的小腿只隔著薄薄一層蠶絲被,彷彿抱怨似的說:“你喝了那麼多,我以為你要睡到明年開春。”
南珂:“……我喝酒了?”
南珂對自己一杯就倒的酒量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用仙力也能逼出酒液,但他討厭酒液灼燙喉間的感覺,所以他很少碰酒。
“裝什麼傻。”宮小蟬睨他一眼,“醒了就起來吧,不是說今天要去白鳥谷?”
南珂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心裡卻微微一沉。宮小蟬對他的態度……太親暱了。這不是徒弟對師父該有的態度。
看了一眼木架上的外衣,他望向宮小蟬:“你先出去。”
宮小蟬一怔,然後問:“怎麼了?頭還在疼嗎?”
她說著就要去探他的額頭,南珂微微一偏避開了她的手,在對方半是驚訝半是不解的眼神裡,說:“我是過去的南珂。”
宮小蟬的手僵住了,她盯著他,慢慢地,眼裡露出十分複雜的神色,像是看到一座好不容易建起的閣樓,一夜之間突然成了廢墟。
被那種酸楚透著了悟的神情震住了,南珂沒聽清宮小蟬說了什麼,回過神來只捕捉到她最後幾個字:“……你好好休息。”
她起身,南珂鬼使神差地捉住了她的衣袖,在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又放開了手,問:“現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