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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姻心中暗暗吐槽,撓了撓臉頰,終於想起一個靠譜的,道:”聖僧,你不是讓我嫁給太子嗎?我下定決心了,一定要排除萬難,眾志成城,嫁給太子,坐上這太子妃之位。”說著,橫眉立目,表示決心。
明澈終於睜開了眼,望著坐在地上的少女,見其神采飛揚,神情狡獪,笑得如此沒心沒肺,彷彿嫁給誰都無所謂,這樣輕,這樣輕,映得自己越發……他不知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心緒,“騰”地站了起來,走到葉姻面前,雙手合十道:“施主,貧僧知道了,請回吧。”
葉姻見他如此,忙爬了起來,仔細看著他的臉,道:“聖僧,你沒生氣吧?……”
“出家人戒嗔戒怒,施主言重了。”明澈淡淡道,可是能感覺到語氣裡的不耐與煩躁。
葉姻見他已經要趕自己,咬了咬嘴唇,道:“聖僧,你知道,我不是賴著你,也不是真的關心你,我只有些不放心,你這樣的臉色,彷彿對我有怨似的,怎麼會幫襯葉家?聖僧,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如果有的,儘管提,我改還不行,可是求你高抬貴手,救救葉家……”
“我不是賴著你,也不是真的關心你心情……”
明澈好容易沉下的心,又被這話翻了上來,終於再也忍不住,正要……忽聽門外傳來“蹬蹬”的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有誰?兩人對望一眼,都嚇得一身冷汗。
“師兄?師兄?睡了嗎?”明遠在門外道。
禪房裡的燈還亮著,明澈自然不能說睡了,轉眼一見,這房間一無藏身之處,著慌裡伸手一點,點了葉姻的麻穴,把她打橫一抱,放在床上,用被子死死蓋住,卻覺得那鼓鼓囊囊的樣子實在太大了,只得自己也溜進了被裡,道:“師弟,請進……”
明遠聽了這話,推開了禪門,不由一愣,見明澈蓋著被子躺在哪裡,心道自己都過來了,師兄怎麼還躺在床上?難道是真的病倒了不成?正詫異間,聽明澈道:“師弟,什麼事?”聲音平平,不見什麼波瀾。
“哦……師兄,我忘記了,盂蘭盆會的法器在大悲寺,明日就要給太后上香,你說這可怎麼辦?”若是緊急之事,明遠也不會巴巴地半夜跑了過來。
明澈皺了皺眉道:“那物也不是必需之品,跟太后說一下,應該無妨。”
皇族對聖僧都極為尊重,明澈若是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有人怪罪,明遠便是要這句話,雙手合十道:“是,師兄,那便這樣吧。”說著,轉身就要離開,卻忽然想了什麼,轉過頭來道:“師兄,你是不是病了?”
明澈眼巴巴地看著他離去,見他又轉身相詢,怔了怔道:“怎麼這麼說?”
明遠皺著眉道:“感覺師兄有些異樣,是不是練功的時候出了岔子?”他來找師兄,師兄卻躺在床上不起身,太奇怪了!
明澈聽他這麼說,也知道他的意思,只得點頭道:“是。”
明遠聽了這話,嘆了口氣,坐在對面的東坡椅上道:“師兄,我知你憂心如非,我何嘗不急?只是這事急是急不來的,大悲寺好歹百年基業,我想燕王便是要做什麼,也不會肆無忌憚的,你放心。”
明澈此時是“心急如焚”,可是卻急得不是這事,眼見明遠一番徹夜長談的架勢,忙道:“師弟,有話明日談吧,我……有些困了。”
明遠見他如此,越發篤定他這是病了,非但沒走,反而走了上前,端詳著明澈,伸手摸了摸明澈的額頭道:“師兄,你真的沒事?”
明澈心跳都嚇得停滯了,多年的禪定功夫終於發揮功力,淡淡道:“無事。”
明遠見他臉色微白,神情倒也還鎮定,想來師兄性子倔強,即使有事也不肯說,忽地坐在了床上道:“師兄,要不我幫你用內功打通一下?”
他這麼一坐,正壓住了葉姻的腳上,因為隔著被,明遠並無發覺異,明澈卻已面如死灰,只等葉姻大叫一聲,事情敗露,卻見葉姻毫無聲響,靜寂無聲。
“不用!”明澈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道:“不用的,師弟,你走吧,我自己靜一會兒就好了。”
明遠見師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知道他脾氣倔,再執意也無用,嘆了口氣道:“好吧,那師兄,切勿心急,這寺裡可全靠你的。”
明澈點了點頭。
明遠站了起來,告辭而去。
待明遠關門而去,明澈聽著那人已經走遠了,方掀開被子,見葉姻臉色蒼白,緊緊閉著眼,竟是昏了過去,原來如此,他趕忙解開葉姻的穴道,掐著葉姻的人中,道:“施主?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