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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越走越偏僻,酒頓時醒了大半,難道是……
壞了,黃雀之策?!
燕王沒能讓嶽瑤當上太子妃,便讓世子上船,趁著家宴醉酒之計與自己苟且,太子妃失德,自然做不成了的,可是因為物件是皇家世子,也不方便把此事張楊出去,找個藉口讓自己生一場大病……
難道費了這麼大周折,只是讓兒子娶了自己?
葉姻忖了忖,又覺得不太像,可自己這是……她倒吸一口冷氣,渾身冰涼,隨著邵頤的腳步越來越快,擁抱越來越緊,那心也緊張了極處,想著自己幸好準備了貼身之物,倒是能在必要的時候防備一下,只是看著邵頤抱著自己毫不費力,應該有武功在身……
邵頤似乎感受到了葉姻的眼目,低下頭一霎不霎地望著自己,面上是笑容卻也是威脅,彷彿自己一叫,便會點中啞穴……
怎麼辦?
我勒個去。
不會吧……
葉姻有種正看戲突然跑出一個路人來強XX的荒謬感……
可是眼前景象卻是千真萬確,昏暗的油燈下,船舫的走廊越發靜寂,七拐八拐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只是先前還偶爾聽到人聲,腳步聲,此時卻再也聲響,只有邵頤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阿彌陀佛……
不知為甚,葉姻忽然懷念起李衛來,這貨每次在燕王迫害自己的時候都會及時出現,但願邵頤上船的時候,也會帶上他,那麼……
誰知讓她失望了,邵頤抱著她終於走到了穿堂的盡頭,推開了左首的暗門,把葉姻放在了床榻上,壓住她的身子,俯下來,摸了摸葉姻的臉,道了一聲:“太子妃……”便開始解她的衣服。
“喂喂……”葉姻一下推開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假裝迷茫地問道:“你是誰?”卻在袖子裡偷眼打量著這房間,見其與普通房間不同,倒象是現代的船艙,只橫著一張大床,左右密不透風,心中暗暗著急。
邵頤見她不是反抗,只是迷茫,也不介意,伸手把葉姻拉近,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含著淡淡的酒氣,又帶了幾分冷嘲道:“我是太子。”
葉姻“哦……”了一聲,心道做戲就要做全套,咬了咬嘴唇,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嬌滴滴道:“太子……爺……”
邵頤聽了這話,身子一震,反而停下了動作,嘴角浮出苦笑道:“姻兒,你跟你娘不一樣。”
葉姻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裝出迷亂的神情道:“你說什麼?太子爺……”後面那句實在太肉麻,把自己電得舌頭髮麻,只好死死咬住。
“你好像很喜歡太子?”邵頤一邊解葉姻的外袍,一邊摁住葉姻的髮髻,道:“ 是喜歡他的位置,還是喜歡他的人?”
“這個……很複雜……”葉姻只覺那隻手隔著衣裳自己身上,手心裡全是汗,此人可不是聖僧,一擊不中很有可能喪命……
只是越是這樣,她笑得越發歡喜道:“太子爺說什麼,我不懂”,話音未落,便要掏出袖子裡匕首扎去,卻忽地被用手摁住,心下大驚,抬起頭看邵頤,見他皺著眉道:“我覺得你並不喜歡太子本人。”
葉姻的三魂七魄被這一摁嚇掉了半截,聽了邵頤那話,又回來兩個,振作了下剩下的那六個,忖了忖,明白邵頤並不是發現她搗鬼,而是跟她討論“愛太子的位置還是愛太子本人”這麼高上大的問題……
太好了,親,我也很喜歡在強XX前討論這麼深刻的哲學問題!
葉姻笑得花枝亂顫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邵頤聽了這話,以為葉姻稍微清醒了些,他冒充太子也許更容易得到佳人,可是男人的驕傲卻不願讓他以這種身份得到葉姻,反而把身子支撐開,撫摸著葉姻的臉道:“太子妃覺得我是誰?”
“哦哦……”葉姻見自己衣衫不整,外袍被解開,露出月白色的寢衣,邵頤卻一件未脫,笑道:“我看不清,你脫了衣服我才能看清。”
這話毫無懼怕排斥的成分,卻彷彿是在撒嬌,沒有男人在床//上會拒絕這種要求,何況早晚是脫的,邵頤笑嘻嘻地坐了起來,果然脫了外袍,道:“姻兒,我脫了,該你了。”
葉姻見他放開了自己,心中鬆了口氣,卻不敢離他遠些,只抿嘴道:“我已經脫得差不多,你賴皮?”說著,向他眨著眼睛,眼波盪漾,醉態橫生。
邵頤覺得葉姻已經掌中,也不著急,笑著把上衣脫了,露出有力的肌肉,葉姻看了倒吸一口冷氣,你妹的,果然是練武的,下次能不能給她找個弱不禁風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