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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之前說了也白搭,反而讓老爹起了疑心,畢竟這裡面還攙著徐氏私奔、三叔糾葛、聖僧禪房之類的黃暴事件……
妥妥的浸豬籠的節奏啊!
算了!另想對策,葉姻主意已定,笑嘻嘻地站了起來,走到葉源身邊,用手有節奏地拍著葉源的背,道“爹,累不累?”
葉源見最疼愛的女兒撒嬌,心中歡喜,眼見吾家有女初長成,亭亭玉立,如花綻放,想起亡妻,不由悵然,嘆息一聲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姻兒,過幾個月便是你母親的祭日,到時候我帶你去大悲寺替她祈福……”
葉姻點了點頭道:“好。”忽然想起三叔痴戀母親的事情,不由心煩,“咳”了一聲,轉了話頭道:“爹,我昨兒遇到一個巧棕,二嫂嫂跟我說起她弟弟京選的事情,拜託我問問,我想著葉家乃清正之家,越發要避嫌疑,爹爹最不耐煩這些人情往來,因此直接就回絕了……”
“那倒不然。”葉源見內宅婦人居然談起這個,心中不悅,皺了皺眉道:“姻兒這話過了,中庸之為德也,過猶不及,清正是清正,卻也不能為了這名聲毀了別人應得的前程,陳廉才幹優長,早就選到了工部去了……”
葉姻得到那答案,心中大喜,面上諾諾道:“爹說的是。” 低頭藐了一眼案几上的卷宗,隱約正是春闈的案卷,挑眉道:“爹,表哥他怎樣了?”
葉源臉色一沉,瞅了女兒一眼,沉聲道:“這朝廷大事如何能與你講的?是沈氏讓你來問的?”
葉姻低下了頭,期期艾艾道:“母親也是一片苦心。”
葉源哼了一聲,便不再答。
葉姻見阿爹生了氣,伸了伸舌頭,道“爹,既然你忙著,我不打擾了,你別責怪母親,她也是……”眼見葉源臉色越來越沉,知道這眼藥已經上足了,福了福身,走了出來,忽然回身望去,見四十許人的男子端端正正坐在那裡,丰姿英偉,相貌清奇,一臉正氣,裝裱起來可以做廟裡聖象,心頭忽然浮現一個詭異的念頭……
把三叔迷得神魂顛倒的孃親啊……
你是怎麼跟如此正人君子的阿爹琴瑟和諧滴?
難道愛情就是一物降一物?
她搖了搖頭,這一世不涉情字,袖手憑欄處,只如浮雲罷了……
隨手關上門,見院子裡小廝清客一個不見,只有幾個看門婆子,眯起眼站了一會兒子,帶著萍兒出了門,忽地繞到書房背後的夾道里,那夾道的牆十分低矮,抓住樹枝跳了進去。萍兒一言不發地望著小姐,小姐繞道她繞道,小姐跳牆她跳牆,眼見小姐走到書房後,點開窗戶紙,向裡望去。
葉源正秉著筆寫著什麼,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於拿起卷宗與一張紙,把案頭漆沙硯向左扭了三下,又向右扭了三下,最後摁了摁的,只見背後格物書架“咯吱”作響,露出一個牆洞,葉源把那捲宗與單子放了進去,又摁了摁案頭,終於完好如初。
葉姻點了點頭,轉身見萍兒雙目炯炯望著自己,做了個“噓”的姿勢,跳出了那矮牆,向自己的文瀾苑走去,剛近了一個角門,忽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廝蒙著頭直直地撞過來,躲閃不及,被他撞了個趔趄,萍兒衝過來揪住要打,卻被他扎著手跑掉。
萍兒提著裙子就追,被葉姻一把拉住道:“萍兒,算了。”說著,上下打量著萍兒,這丫頭文文靜靜的,沒想到女漢紙一枚,忽然又想起隋氏,這可是眼前第一得用的,如今打聽到了好訊息,正是把隋氏弄到手的好時機……
“小姐……”萍兒忽然指著葉姻袖子道:“這裡好像有東西……”
葉姻一低頭,見貼著自己的袖子露出一角,抽出來,見是一張紙條,寫著:“賞春會,名單換人。”她忽地把那紙條攥在手裡……
葉府已經被燕王滲透得這麼透徹了嗎?
她心中冷笑,忽然問道:“萍兒,你在老太太院子裡這麼多年,總也認識些人吧。”
萍兒飛快地睃了葉姻一眼,點頭道:“是。”
葉姻也不肯她客氣,道:“今兒去給我打聽一件事,就是大老爺今晚去哪裡了。”
萍兒也不問因由,只點頭說了聲“是”,轉身離開。
葉姻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利落,嚇了一跳,望著她的背影發了半天怔,心道這位難道也是穿的,怎麼有種好膩害的感覺……
掌燈時節萍兒才回來,進了內室,俯身在葉姻耳邊悄聲道:“大老爺今兒去了太太房裡,不知說了什麼,太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