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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曉梅笑道:“只因這雜事與姐姐有些關係,姐姐卻不得不陪妹妹走一遭了。”
第十章 掌家(一)
文竹一怔,忍不住問道“什麼雜事?”
文曉梅但笑不語,轉頭叮囑文菊照顧好幾個妹妹,便拉著文竹的手出了書齋,卻不上轎,徑直到了隔壁的院子,葡萄藤下已擺了倆把太師椅,另有小几上放了些茶點。
文曉梅示意文竹坐在左邊的椅子上後,提起裙襬,在右邊的椅上徐徐坐下。對著立在一邊的中年婦人道:“文富家的,且叫她們上來罷。”
傳下話後,陸續進來了十幾個中年僕婦,俱都一色青衫,腰間紮了條淡紫流蘇,梳著整齊的朝雲髻,以青巾紮起,自覺地站成了倆排。
文曉梅手捏團扇,湊近了文竹的耳邊輕聲道:“這些便是各房各院的管事了。”
文竹逐一打量過去,發現被自己掌捆了一通的那婆子也赫然在列,二人頗有默契的別過眼去。
文曉梅向文富家的略一點頭,站在最前的那個婆子上前一步,福了一福:“大夫人的花粉症犯了,請拿幾支雪蓮入藥。”說著遞過張單子,文曉梅摸出那方小印,文富家的捧過印泥,輕輕一蓋,那婆子收了單子,道了謝,自退到了一邊。
餘下的管事們依次稟報,無非是諸夫人小姐的吃穿用度,家中下人的僱傭遣散之類,文竹漸聽的乏味,連吃了倆杯茶,強壓下倦意。
正昏昏欲睡時,聽見一又尖又細的聲音,錐子一樣直刺耳膜:“舅夫人生日準備的禮單,請五姑娘過目。”
文曉梅冷笑聲:“舅夫人?我記得上個月不是剛過完生日嗎?”
那尖細嗓子理直氣壯地回道:“上個月是舅老爺的大夫人,這次卻是八夫人。”
未待文曉梅發話,文富家的已然怒了:“誰教出來的沒規矩的,難道不知道只有一正二偏三個大妻才能稱為夫人嗎?”
文富家的轉身,柔聲對文曉梅解釋道:“沒的叫姑娘見笑了。二夫人院子裡的孫管事小兒子娶妻,請了幾天假,沒想到推出這麼個不懂事的。只是這禮單,看著也不算逾矩,還請姑娘準了吧?”
文曉梅冷冷道:“今日他八太太做壽要送禮,明日,他家房裡的大丫鬟過生是不是也得準備份子?”
一把抓過單子,三倆下撕了,隨手一揚,被風吹的那婆子滿臉,那婆子卻動也不動,大氣也不敢出,文曉梅指著她道:“叫二夫人院裡換個會做事的。”自有身強力壯的僕婦把那婆子拖了下去。
文竹暗忖,文曉梅對姐妹溫柔可人,管起家來倒也雷厲風行,這文家家教的確不同凡響。
待所有的管事都回稟完畢,文曉梅端起茶盞,掀起茶蓋,狀似無意的問道:“文富家的,聽說府裡有些關於三姐姐的流言?”文竹的耳朵立刻支了起來,流言?還是關於自己的?
文富家的臉笑的花兒一樣,道:“小丫頭們亂嚼舌根,待我回去好生管教一番。”
文曉梅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緩緩地放下茶杯,溫柔地道:“倘是大姐管家,你便不會如此回答了吧?”
文富家的撲騰跪下了,其他的管事也莫不誠惶誠恐撲通撲通跪倒一片,文竹一怔,不由對文家大姐悠然神往,單一名字就有如此魔力,不知該是何等風liu人物?!
文富家的少了自始自終的鎮定自若,開口帶著一絲顫音:“回,回姑娘話,老奴行經大灶房時,聽到倆個丫頭在嘀咕……”
文曉梅波瀾不驚,追問道:“嘀咕什麼?你且依樣道來。”
文富家的瞄了眼文竹好奇的臉,道:“是。她們道,三小姐與蕭先生有私情,私奔被老爺抓住,三小姐頭上的傷就是老爺用硯臺砸的。因這事兒,三小姐方被孫家悔了婚。”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卻是文曉梅氣的摔了手裡的茶碗,文竹愣了愣,呆了半晌,方反應過來去看文曉梅的手是否劃傷,文曉梅反抓住文竹的手,斷然道:“姐姐莫要難過,我今日定會為姐姐討個公道!”
轉頭對著文富家的嫣然一笑:“是哪倆個丫頭呀?”
文富家的額頭冒汗,道:“是,是二夫人房裡的元寶和銀子。”
文竹一眼望到那跪在人群中的展家的變了顏色,難道是她挾怨報復?
曉梅一聲令下,立刻有人去拖了那倆個丫頭來,十四,五歲的年紀,一看就是姐妹,都有些嬰兒肥,長得倒是頗為喜氣,倆對眼睛圓溜溜的亂轉。
元寶和銀子剛跪下,一停緋紅小轎急急行來,旁邊跟著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