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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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韓勁松不由得多望了凌決幾眼,但凌決卻無動於衷。
“我來。”一位約二十餘歲的的男人揚起手臂,一瘸一拐的起身走到講臺處,而韓勁松也就走了下來,坐在了凌決的旁邊。
“他看得也就比我大三四歲,怎麼……”凌決望著這個男人不覺問向韓勁松。
“他今天剛來,是外地的,聽他說本來想來這裡投靠他朋友,但卻被他朋友給出賣了,腿也被打折了。”韓勁松不由的嘆了口氣。
“那他為什麼不回家?”小雨小聲的問說。
“他就是因為不想在家種地,才跑了出來,現在這副德行回去,免不了受人白眼。”韓勁松說著點了根菸,頓了頓,繼續說,“有些人就是好吃懶做,等著有人找他發財。”
可能是因為他太過年輕吧,就連這裡的人也看不起他,那男的發著牢騷,說他朋友怎麼怎麼不好,不時底下的人會插上兩句。
“媽的,老子以後要是有錢了,先把他給廢了。”男的恨恨的拍了拍講桌。
“你現在就把他廢了吧,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這麼點兒歲數就跟著我們幹這個。”剛剛那位插話的老者又說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那男的指著老者走下臺,看架勢要打他,隨後幾個人忙上前拉住,說不至於,都是苦命人,何必呢。
“媽的,要不是老子腿不好,看你能不能活過今晚!”男的又罵道。
忽然一位中年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撇了男的一眼,“小子,你看你那腿好還是我的腿好。”說著中年男人躬身捋開左腿的褲子,小腿上佈滿血跡,一些沙塵也摻雜在其中,傷口有處疤痕,而旁邊的似乎是因為天氣過冷的原因凍成了瘡。小雨看到這一幕不禁側過了臉。中年男人放回褲腿,說,“別嘰嘰咋咋,好像就你最憋屈,你再囂張信不信我讓你另一條腿也折了。”
“切,你不也是一個瘸子。”男的不屑道。
中年男人聽到這句話,一股火氣湧了上來,拿起地上的板凳甩了過去,就在兩人準備開打的時候,韓勁松突然吼道,“別鬧了!有意思嗎!”
好像他們都很尊敬韓勁松,撇了撇嘴也就都坐下了。
韓勁松隨後又走到臺上,平靜下情緒,“我只是想讓你們在這裡發洩發洩,但沒叫你們找別人發洩。”沉了沉,韓勁松說,“誰還想訴說。”
“這不是又來了個新人了嗎,聽聽他的。”一箇中年婦女說著,不覺回頭望向凌決,而其他人也都回過了頭。
小雨同樣望向凌決,本以為以凌決的性子是不會說的,卻沒想到凌決竟答應了。看著凌決朝講臺處走去,心中忽然有股強烈的好奇心在蠢動。
火光映照在凌決的臉上,顯得格外昏沉,講臺與篝火相隔很近,雙手託著講臺,望著底下的人。
“我叫凌決,一個早就該死的人。”凌決哽了哽喉嚨,揚起一抹微弧,但雙眼忽然變得恍惚,好像在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從出生到現在的情景,全都在腦海中疾速的翻略過一遍,而那些負面的情緒也洶湧著在體內翻滾,乾咳了兩聲,極力想要控制住。
而臺下的那些流浪者,聽到凌決冰冷的聲音,又望著他那如鬼魅的般的微笑,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也無人敢插言嘲笑。
韓勁松好像對凌決很有興趣,雙臂臥在胸前,認真的聽著。
“凌國疆,我爸,你們先記住這個名字,可能以後我真的會殺了他。”
“哈~就你?”那年輕人嗤笑了一聲。
聽到那年輕人蔑視的的話,凌決拿起講臺處的水杯甩在了他的頭上,冷冷的說,“你他媽再插嘴我先殺了你。”那男的捂著頭怔怔的望著凌決,“我現在就能把你殺了扔到後面的樹林裡,想報警就去,你們這些人已經沒有什麼可信度,試問下哪個警察會願意為一個叫花子辦案?”
凌決的話似是把那男的給怔住了,低著頭不敢直視。
“要不試試?”凌決說著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把□□,準備走向那男的。
“別,別。”那男的驚恐的望著凌決。
“能閉嘴嗎?”凌決又問說。
那男的點了點頭也就沒再說話。
坐在後面的小雨,望著此時的凌決,感覺好陌生,而現在對他的感覺,就好像這些流浪者一般,有種鄙夷的惶恐。
“聽我爺爺說,我出生的那一年,剛好是我家經濟最不景氣的那一年,當時我媽懷著我的時候,凌國疆就讓陳美佳打掉,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