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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見丫頭婆子們正忙得歡,心中煩亂,讓秀玉告訴丫頭婆子們將原來整理好的東西重新放好,已經不能去譯北了,整理也無用。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讓她看清楚了這陳家人。她只想等元德回來,無論如何他們要離開這裡。她討厭這個家,這裡並不是他們的家。等他回來,等他帶自己和孩子離開,不再眷戀這些個世俗繁華,找一清靜的地方,作一對普通的夫妻。
陳永持將安官留下來與她們一起去譯北,做個照應。安官從柱兒那兒聽說不去譯北了,先是一愣,後來又偷偷的問秀枝,秀枝就把老太君將姑娘單獨留下,說的那番話說了一遍。安官一聽也直皺眉頭,老太君向來是說話算話的人,所以四爺才會安心的走,可怎麼著說變就變了呢。既然不能去譯北,那自己就好好的留在陳府照應著西苑吧,畢竟柱兒和來兒是外院男子,經常進內院是不妥的。而自己的身份則可以隨便出入內院,自己又與西苑的秀枝訂了親,去西苑也有情可源,如若西苑有事請還能及時的照應著。
陳永持快馬加鞭的走六日到了,當到了鶴晉城外的時候,有一小隊鶴晉袁家軍等在那裡,問明原因,原來是袁成峪將軍派人等在這裡的。
陳永持等人被接進鶴晉軍營,那兩位官差算是傻了眼了。曾聽說這位是袁家的姑爺,可沒想連駐軍的將領對這位都是畢恭畢敬的,想想著幾日來自己對這位陳四爺的不冷不熱,還真有點後悔。兩位官差被安排在營外不遠的客棧,兩位官差想起大人曾吩咐過要與陳四爺形影不離,非常委婉的向安頓他們計程車官說明意思,那士官嘿嘿一笑,道:“兩位大哥放心,我們姑爺是不會跑的,不管袁家是救駕的功臣還是開國的功臣,這人頭落地的絕對不會是袁家和陳家!”
沒等兩位官差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士官已經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前還吩咐小兒好酒好菜的伺候著。
陳永持見到袁成峪,見他與自己年齡相仿,一身孝服,寬背窄腰,玉面公子一位,怎麼也想不到是個將軍。兩人相互見禮後,袁成峪道:“明承公務在身,又有孝在身,未曾遠迎,請六姑爺不要怪罪才好!”
陳永持忙拱了拱手道:“將軍哪裡的話,三叔父和六弟多虧有將軍眷顧,元德感激不盡!”
袁成峪搖了搖頭道:“三老爺在鶴晉大獄時受了些風寒,好些日子也未見好轉。我知道三老爺想回譯屏,可如今的形勢明承不敢放三老爺和六爺,這樣對他們也不一定是好事兒,若是被有心人抓了去,生死事小,毀了袁家事大。這樣說六姑莫要怪明承,明承是袁家人,不得不為袁家上千號人的生死打算!”
陳永持點了點頭道:“這個是自然,元德明白的。不知道三叔父如今如何?”
袁成峪臉色一緩道:“這兩日倒是好多了,大概是京師捷報頻傳,三老爺聽了也高興了吧!”
陳永持也是一喜道:“京師的事情可是有眉目了?”
袁成峪點了點頭道:“二公子已經率領一小隊人潛入京師,三皇子也在京師外以救駕平亂之名開戰。京師裡本就沒有幾千人的軍隊,而且有一半是侍衛隊,另一半是袁家軍。只要二公子進入京師,這京師之亂也就平了!”
陳永持舒了口氣道:“這就好了!”
袁成峪則憂心道:“就害怕二皇子對國公爺不利。因為有探子回道,國公爺並沒有被關押在南獄,如今身在何方誰也不知道!”
陳永持一聽也憂心了起來,袁業在二皇子手裡,那麼袁家軍就會忌諱很多,最怕的是二皇子投鼠忌器,最後雖然袁家軍勝了,可是袁家軍的主帥則沒了。這袁家軍裡的大部分將領都是袁業帶出來的,與袁業感情深厚,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陳永持從譯屏走後的第四日,陳旭就開始發起燒來。這是陳旭子出生以來第一次有病,梁奶孃也沒了主張,忙回稟了袁之芝。正好馮郎中正在給袁之芝診脈,袁之芝忙請馮郎中給兒子診脈開藥。
陳旭這次得病來得兇險,竟然高燒三天都沒退,袁之芝見他這樣不是辦法,藥喝了一點用處也沒有,這樣燒下去孩子就完了。不顧丫頭們的勸說,親自給旭兒物理降溫。高燒時讓丫頭準備好冰塊,包裹上厚厚的布巾,分別放在旭兒的枕下和額頭上,又讓丫頭準備藥酒,給旭兒擦身。就這樣,旭兒的燒一點一點的退了下去,咳嗽卻湧了上來。馮郎中又給開了些湯藥,袁之芝也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吩咐梁奶孃好好的照顧旭兒,自己回到屋裡。
陳旭的燒雖然退了,可是咳嗽卻一直不好,原來健健康康的一個孩子,現在卻成了一個病殃殃的孩子,每天不是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