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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才說完,念念哭得更兇了。
我知道這是壓抑很久的感情,需要找到一個釋放的埠,我開口:“念念,想哭就哭吧,這件事情你沒什麼錯。”
念念靠在我的背上,越哭越用力,那司機也是,被感染的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哭出來是會舒服點,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司機開始巴拉巴拉地說話,而我陪著念念坐在那兒,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撫摸著我攔在唸念身上的那隻手上。
37、瘋了的冉音
我和念念回了之前祖母的老宅,這邊房子大還比較清靜,適合療傷。
念念的嘔吐現象還是沒有消停,之前醫生說沒什麼關係,我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看著這趨勢越來越嚴重,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原本該是平和的日子。
院子裡外婆播種下去的玉米都抽了些芽上來,綠綠的一片,看著心情也好了很多,疲憊了那麼長的時間,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可誰知道,夜幕才剛剛降臨下來,大鐵門那邊傳來“蹦蹦蹦”得聲音,有人在大力砸我的大門。
我看向念念,手放在嘴巴上,隨手抄了一把鋤頭,輕聲說道:“過去看看是什麼人?”
看這力道,大有來者不善的意思,我不想走到哪裡,屁股後面都跟著一群麻煩一樣,就在我靠近大鐵門的時候,在外面路燈下看到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冉音。
冉音那力道簡直讓我嚇了一跳,她披頭散髮的樣子,著實讓我驚嚇,我把大門開啟了,可手中還是緊緊握住那把鋤頭,誰知道冉音這個點在發什麼瘋啊。
“你到這裡來幹嘛?”念念的語氣裡面隱含了一絲憎恨的意味,怒目瞪著冉音。
這會兒的冉音再也沒了甜美的意味,然而看頭髮和衣裳都是凌亂的,手上面還有幾道痕,怎麼看起來都覺得受了虐待,她拼命的拍門,在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是沒有停下來,貌似機械的動著。
我看過去,恰好對上冉音的眸子,原本靈動的眼睛,此刻看起來是無神的。
她掙扎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那麼的喑啞,她虛弱的扶著那扇大鐵門:“求求你們,救救漠北。”
“什麼?”我驚呼,“漠北怎麼了,你說說清楚。”
念念同樣叫了一下,說到底我們還是放不下藺漠北,放不下那麼多年的感情,一聽到漠北可能出事,一個個都炸毛了。
冉音就跟瘋了一樣,居然對著我們兩個下跪了,她恐慌得說道:“漠北……漠北……被人綁架了,我……我,不,那不是人,是鬼。”
我凝眸,想要冉音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可是在冉音對上念念的眸子時候,突然就跟瘋了一樣,冉音的神色趕忙變了,和之前的囂張跋扈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眼中完全是驚恐,她一下一下磕著腦袋,力道相當的重,一下子額頭上面都是血痕。
我這會兒哪有心情來管她的什麼破事兒,上前一把抓住冉音,冷聲道:“漠北現在在哪裡?”
我們兩個架著瘋了的冉音,想聽聽她到底知道些什麼,究竟出什麼事兒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從未對我們低過腦袋的冉音,居然對我磕頭,這說出去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念念怔了一下:“我們報警吧?”
似乎很厭倦冉音現在這個樣子,我點頭,剛好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居然是紫默,我怔了一下。
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是許久不見的肖欽,他冷聲道:“快來江北。”
38、血灑現場
我剛要問問去江北幹嘛,那邊肖欽就掛了電話,我怔在那裡,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冉音,漠北是不是在江北?”我順著問了一下,見到冉音一個勁的點頭,稍稍拉回一點點理智,我沉聲,“想要救漠北,你就好好說話。”
這一聲呵斥倒是真的震住她了,冉音抖了一下,指著江北那個方向:“在江北,我們快去江北,去玩了漠北就死了。”
她攥緊我的手,用了很大的力道,我對念念說:“你去開車,我在這邊抓住她,不能讓她亂跑。”
我們快速開車往江北去,從我住的那個地方過去有很長的一段路,這會兒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這條路上平時開的人也不多,一般都是新路那邊走,我們有些來不及,所以並沒有選擇繞過去。
我在後面鉗制住冉音,這會兒她的情緒稍微有些控制住了,或許是因為汽車在路上平穩的開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總是七上八下跳個不停,不是說不想見到肖欽,而是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