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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內,可似乎是太過心急,哪裡有什麼氣,我越發變得虛弱無力。
我只能感覺到腰上的手漸漸的收緊,他是真的慌了,在水底潛游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鬼在水底也是這麼厲害,也沒想過靳衍原來也有這麼蠢萌的時候,他是鬼,何來的氣度給我,所以在我逐漸失去意識的過程中,他也慢慢變得瘋狂起來。
其實我對他所言的七世情緣,根本一無所知,在我的內心深處,大概停留著的只是他不會傷害我,那種被護在手心裡的感覺,讓我的心都跟著顫抖。
靳衍將我從水底撈了起來,我能感受到他雙手的顫抖,放在我的身上,一陣陣喊著:“歡歡,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那充斥著懺悔著的聲音,我想要睜開眼睛來回應他,告訴他我根本沒事,之前在山洞裡面我早就已經做好身死的準備了,可這會兒意志很強烈,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不想看到靳衍失望的神情。
“歡歡,不行,我不能再錯過你了,我不能再看著你在我眼前死去。”那一聲聲悲情的聲音,充斥著我整個耳旁,帶著急促的聲音和慌亂的手。
他說歡歡,我錯過了你前面那麼多的輪迴,這一次,我是真的不願意錯過了。
可是靳衍,生死有命,我又如何能夠掌控呢?
靳衍急促的手法,在一步步將我從生死混沌的邊緣拉回來,我能完全感受的到,甚至於在這麼一刻,我的眼淚居然夾在著臉上的髒水,慢慢地流了下來。
哇得一聲,我吐出一口夾雜泥土氣息的水,靳衍將我的身體扶了起來,話語裡面還是那樣的激動:“歡歡,你醒來了?”
我迷迷濛濛的,想要去抓他的衣服,可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道,靳衍一把抓住我的手,依舊是刺骨的冰冷。
外祖母說過,鬼是無影無形的,可是為何每一次我遇上的都是暴力值附加的,看來我的陰性體質,吸引的不僅僅是鬼,還是那些惡鬼,一個個都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想如果有命從這裡出去的話,大概要去一趟寶亞寺,將多年之前許下的那個願還了,我的心一直挺固執的,走到這一刻,在靳衍的懷中,我才開始思索,這一切的源頭到底是什麼。
或許來源於我獨特的家庭,或許是多年前許下的那個願。
18、願
我從小生長在一個怪異的家庭裡面,自幼父親就不在了,想著原本該是母親拉扯我長大,可偏偏母親將我丟給外祖母之後就再也尋不到蹤跡了。
外祖母家也是奇怪,就她一個人,住在一棟復古的房子裡面,外祖母一生有兩個孩子,一個是我的母親,一個是舅舅,舅舅倒是個大能,看破紅塵之後成了寶亞寺的大師,而在我十八歲成年之後,外祖母也進了寶亞寺掛單。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一直守著家裡面信佛這種理念的薰陶,我慢慢耳濡目染也瞭解了一些東西,可遠遠不能動搖我在學校裡面學習的那些唯物主義,有的時候總感覺外祖母的行為異常的怪異。
在我十八歲搬出外祖母家之前,我們都住在那個復古的房子裡面,兒時並不懼怕鬼神,覺得一切都是那般的讓人興奮。
故而在外祖母將自己關在一個小房間裡面,對著不知名的東西說些讓我聽不懂的話,那個時候我只覺得有些好奇,所以在那個下午,趁著外祖母和友人外出,我瞧瞧得潛進了外祖母的神秘小屋子裡面。
年少的我,心中只有那一抹激動和興奮,真想看看外祖母整天唸叨的是什麼東西。
我進了那個屋子,那桌子和寺廟中的規格差不多,我的視線落在那個雕花盒子上面,花紋異常的精緻,刻得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看那些香都是為它而存在的,是供奉它的東西。
我像是受了什麼蠱惑一般,伸手想要去拿那個盒子,可惜那會兒身子太矮,只得搬了小凳子過來,試圖伸手去觸碰,可偏偏那個時候,就在我的手晃悠著碰到盒子的時候,一陣冰涼的觸覺傳遞到我的心間。
我整個人都晃了一下,那凳子也是奇怪,我的人往後面仰去,那盒子也被我帶離了原來的地方,眼看著就要掉到地上了,我伸手去抓,不小心被盒子上的倒刺給刺破了手指,一滴鮮血順著那古老的雕花流了下去,還弄出些許紋路來。
我暗道不好,這麼明顯外祖母一定會發現的,那會兒也顧不上疼痛,想要找東西來擦拭。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一聲一聲,那麼近那麼清晰,他說:歡歡,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