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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歡歡,外婆就這麼一個要求,你也別推脫了。這麼多年來,外婆要你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兒了嗎?你往後繼承你外公的傳承,可也需要那些勢力的幫助,寧家在占卜破卦上面都是高手,往後對你大有用處,不過是去見見罷了。”外婆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哪裡還有什麼推脫的理由,只能點頭應下來。
外婆拉過我的手,欣慰得笑了起來。
然就在外婆摸到我手上的尾戒時,她的臉色就變了,外婆拿起我的手,沉聲道:“歡歡,這東西你是哪裡來的?”
果然但凡和這個世界有些關係的人,都知道這個尾戒代表著什麼,白墨塵的勢力自然不是正道,外婆這麼擔心也是對的。
我愣了一下,下意思得縮了一下手。
“這是念念送給我的,外婆可有什麼不妥嗎?”我撒了個謊,他們懶得揭穿我,外婆的面色只是變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暗暗鬆了口氣。
外婆不想我知道白墨塵的事情,這樣倒是也好了。
“沒,沒什麼不妥,你得空去一趟寧家,念念和靳衍就不要去了,寧家那個地方,正氣太重,對你們不好。回來後再去寶亞寺看看你舅舅,這幾天我就在家裡了。”外婆說道,吩咐了一陣子之後,她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我愣在那邊。
三人神色都不太好,靳衍沉聲道:“寧家那個老頭子還真是能折騰。”
“你認識寧家老頭?”我斜眼看他,笑著說道。
念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寧家那老頭還真不是東西,哈哈,什麼都看的那麼通透,活著不是很累嗎,我是不去的,即便是請我去我都不回去。”
“你以為我想去不是,外婆都答應了他。”我喃喃,面上不是很高興,靳衍一把圈住我,開始咬耳朵說些奇怪的話。
念念說她看不下去,順便去問問外婆關於阿滿的事情,阿滿被關在那幅畫裡面,我們還是得抓緊時間想想辦法。
靳衍抓著我的手,觸碰到我的尾戒時,冷聲來了一句:“這戒子真是醜死了。”
某人的抱怨,我也是醉了,嘟囔道:“還不是因為你,哼,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那人臉皮是厚了,抱著我愣是不撒手,笑著說道:“歡歡,這枚戒子關鍵時候可以保你一命,而且在鬼道之上,這是權力的象徵,白墨塵的勢力在我們想象之外,這枚戒子就是最好的象徵,你帶著它沒什麼不好的。”
我愣了一下,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狐疑地看著靳衍。
“不騙你,這還真是好東西,雖說白墨塵是邪道,為很多人所不齒,但這戒子也是好些人想要拿到的東西,它在關鍵時候會有巨大的作用,好好帶著,就是討厭了一些。”靳衍喃喃,心裡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我點點頭,原本也拿不下來,這麼說來倒也不是壞事。
見我這麼快便安靜下來,靳衍開始灌輸他腦袋瓜裡那些思想了:“到了寧家可不要胡亂看別人,哪怕一眼也不行。”
噗,這廝怎麼好端端得又犯病了,寧家可沒什麼好看的,我記憶裡面那都是病怏怏得人,尤其是那位寧老的孫子,貌似叫凝遲陌,我有些記不起來了,說是能道破天機的人,往往身子就不太好,寧家一脈鮮少有高壽的,寧老算是例外,他是活成精的人,在他面前我連點小動作都不敢有。
我默默點頭,笑著說道:“寧家可沒什麼好看的人,除了寧老之外,也不知道找我什麼事情,以前不見他找我,倒是奇怪的很。”
“還不是知道你破除了禁忌,這些老頭一個比一個精明,想佔這樣的便宜。”靳衍輕聲說道,我愣了一下,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什麼叫破了禁忌?”我問道,靳衍卻轉過頭,搖頭說沒什麼。
我總覺得怪怪的,這會兒的感覺更像是被人給壓到砧板上一樣,當成獵物似的。
我抓著靳衍的手,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的,才不會那麼傻呢。”
這邊兩人正說著,誰知道被外婆抓了個正著,她冷靜得咳嗽一聲,已經訓過念念了,現在該是念叨我的時候。
我對念念投了一個求救的訊號,偏偏那丫頭不來救我,可能自己已經被唸叨得暈了。
關上房門,外婆重重的嘆息一聲。
“歡歡,看到你和靳衍相處的不錯,外婆倒是放心了,只是人鬼終究殊途,你們往後可有萬般劫難,做好準備了嗎?”外婆看我,問道,聲音異常的柔和。
我愣在那兒,從靳衍一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