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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賣什麼東西都好。
“開個咖啡店吧,挺文藝的小思想,咳咳,不然就去創業了,反正就是做小生意,我也想不出什麼宏大的志向,現在沒辦法了,跟你在一起之後,只能成半個道姑了。”我笑著說道,之前有人調侃我,說我家裡的人都入了佛門,往後我都做個尼姑才不算違背家族的傳統。
那個時候我知道他們在說笑,但是我還真的有心考慮過這個。
我笑了一會兒,鑽進被窩裡面,也不管靳衍說了什麼,輔導員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下來了,跟念念打了聲招呼,在那兒刷起微博來了,似乎靳衍非常在意我刷微博看小鮮肉,時不時就問一句他帥還是小鮮肉帥,我懶得理他,明兒還要去學校呢,就鑽被窩休息了,丟下ipad放在他面前。
試著睡覺,可是我耳邊一遍又一遍,想起那些亡魂的聲音,今天穿越那條道路的時候,出現的三千將士,他們的聲音一點點在我耳邊爆炸開來,各種細碎的聲音,連帶著痛苦的嘶吼,一點點入了我的耳朵。
被擾得睡不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我縮成一團,試圖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這樣子終究沒有什麼用。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一雙大手將我抱了起來,靳衍將我掰了過去,正對著他,他輕聲對我說:“歡歡,怎麼了,害怕嗎?”
那樣輕柔的聲音,我點點頭,不知什麼時候眼淚早就落了下來,不是害怕,是恐懼。
我終於知道陰司為什麼會那麼問了,怎麼會這樣,明明之前已經順利過來了,為什麼還要在這個時候折磨我。
他伸出手,一點點得將我的眼淚擦拭,輕輕拍打我的背,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我。
“乖,不哭了,有我在呢,誰都不可能靠近的。”他一遍遍地說著。
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靳衍的吻,悄無聲息得落了下來,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徹底得淪陷了。
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了,我緊緊回抱住靳衍,一點都不要放手,抱著他結實的身子,我才能感受到安全,才不會害怕,才能讓自己的心慢慢柔和下來。
我將腦袋藏在靳衍的懷中,思緒一點點穩定下來,抱著他,便抱著我的全世界,只要這一刻我們都安好,就足矣。
101、珠子發光
翌日,我們早早得回了學校,我跟念念是一個宿舍得,考慮到念念鬼胎在身還挺明顯的,她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跟我進學校,我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屋子。
我原本打算先去找輔導員,誰知在走過醫務室的時候,被那悲愴的哭聲給吸引住了,那邊圍了一圈人,有煙從裡面飄出來,味道相當不好,跟祭祀死人的時候燒的黃紙一樣,走近了才聽到,那女的在哭喊:“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我原本只想看一眼,誰知道被人擠著到裡面去,看醫務室門口一排香點在那兒,一個臃腫的女人在那裡哭泣,樣子看起來相當的慘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隨手問了一下旁邊的人。
那人告訴我,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兒子在醫務室裡面死掉了,她才來訴冤的,說她兒子的死另有原因,說是醫務室裡的人下的毒手,箇中真相我不是很清楚,只覺得女人的背影看起來很是蒼涼,他們說學校並不打算管這個事情,任由女子哭喊,旁邊只有幾個保安走來走去,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女人哭得聲嘶力竭,旁邊人告訴我,那是她家的三代單傳,唯一一個兒子,就這樣葬送在這邊了。
要說是意外,我只能說可憐了。
看了一會兒,我便離開了,心裡還是很心疼那位母親的,去醫務室看的病應該不是什麼大病,前腳走著進去,後腳就被抬了出來,也是醉了。
我到了綜合管理樓找到輔導員,他見了我,我們之間不是很熟絡,但也不至於生疏,他的臉上帶了一絲絲的笑意,視線在我身上掃了一樣,伸手從我肩膀上把什麼東西給拍掉了,我掃了一眼,是紙灰,剛才不小心掉落在我身上的紙灰。
輔導員倒是沒有提起這個,只是笑笑:“這一次只能麻煩你了,你也知道我們學院的傳統,那些小孩子太能玩了。”
“老師您說笑了,我們學院實力在呢,拿冠軍不在話下。”我說道,只是一些客套的對話,沒看出輔導員有什麼奇怪。
他繼續說話:“你們這一屆倒是讓我省心了,新來的這一屆可是煩得很。”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眯著眸子,問他。
輔導員有意繞開這個談話,便對我說:“先帶你去看看他們吧,掂量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