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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了下來。看不見神田優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安的黑暗。

“沒……沒有innocence——?!”

“……我靠!!”

面前突然冒出的鬼臉嚇得她汗毛倒豎。定睛一看竟是阿爾瑪。裸|露著小身板,四肢沾滿了血汙。

“你在哪兒,阿爾瑪!”“對不起,我太大意了……沒想到阿爾瑪你居然分割自己的肉體來解除‘縛羽’……”

濃霧般的黑暗散了些許,她張望著,發現自己身處通道里,前方不遠處有門洞開。

“這裡是……實驗室麼?”

羅德輕聲道:“這是阿爾瑪·卡爾瑪的記憶。它被神田優的記憶感化了。瓦伊茲利也讓他看見了呢。這就是——開始覺醒的證據哦。”

“……你們讓阿爾瑪覺醒,究竟是為了什麼?”

小女孩笑而不語。少女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襬。她知道這個笑容,因為太熟悉了,所以心頭的巨石才一直落不下。

另一邊,記憶仍在回放。猶如兢兢業業的放映機,忠實地放映著一切,不管觀眾是否想要看下去。

“我不會讓你受處分的。”

男孩扶著通氣管,微微喘著氣,“等著我啊……阿優。”

再回過神來時,數根筆直的柱形物體包圍了她們。每根都緊緊纏繞著一層層繃帶,而物體的外圍卻向外飛出了人型模樣的東西。像是人的上半身在外,而下半身仍被桎梏於內。

仔細看去,那些白色人型的背後擁有雙翼,頭頂光環,像極了——

“這是innocence的安置室哦。”羅德說道。

分明是天使的扮相,卻毫無神聖感,石雕般的白色面部上依稀可辨大張的眼與口,似是在掙扎著什麼,反倒讓她毛骨悚然。

正在這時,阿爾瑪的聲音衝了進來。

“Innocence!”

小男孩兒自半空躍下,像是想摘取其中一顆innocence。

“嗖嗖嗖”數聲剎那劃破了空氣,蜂擁而上的黃符緊緊附著上男孩的身體,下一秒,淒厲的火龍轟隆一聲炸了開來。甚至連悲鳴也沒有,煙氣散盡後,那具身軀倒在了地上,火焰吞食了他的面板,蛇行般的燒痕遍佈。

即便如此,阿爾瑪仍在喃喃著。

“阿優……”

“救……要救……”

黃符再度貼了上去。

不好,這樣下去阿爾瑪會被燒死的!!

“住手,住手,住手!!!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們快住手啊!!!!”

冥冥中像是回應著她徒勞無力的叫喊般,阿爾瑪的聲音愈發堅定起來。

“要……救阿優——”

一聲啼鳴嘯破空氣,方才還是人型的innocence化為了純白的飛鳥,鋒利的翅翼斬斷了安放innocence的柱子,斬斷了敵人的肉體,頃刻間,再無人與他敵對,血流成河。

羅德輕嘆:“可憐的孩子。”

“什麼?”

“他看見了呀,”小女孩伸出手去,靜靜地說道,“他們真正的肉體——‘人造使徒’的本體。”

原來那些柱子並未被一分為二。斬斷的只是那層纏裹的繃帶。

繃帶之下,是渾身纏滿了咒印與束縛的,人類的軀體。

男孩立於柱前。世界驟然死寂。

“為了聖戰,在無法取得成果的非適格者的人體實驗之後,教團著手將適格者人造化,來維持使徒的數量。”

羅德的說明仍在繼續。

“透過將喪失戰鬥能力的適格者的大腦植入別的容器裡,試驗能否將innocence的適格權轉移。”

“這就是——‘第二使徒計劃’了。”

橘立花不知該如何表述那一刻的情緒。巨浪向她拍來,毫不留情地將她沉入深海。而她只能捂住嘴,死死地捂住嘴,不讓嗚咽再漏出一分一毫。

“世界”對他們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惡意。桎梏。束縛。黑暗。悲涼。現實。

何來希望,何來喜悅。沒有未來。

她曾說,驅魔師就像是蓮花。

在淤泥中綻放,向世界散發芬芳的生存方式,簡直就像是彰顯出了驅魔師的宿命般,惹人憐愛。

可這樣的生存方式,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要枯萎嗎。

枯萎之後——還不是一樣,要沉入泥土裡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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