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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懊惱不已,感情他的衣服就這麼壞了。
秦冕這才看清了蘇予的樣子,臉上有了幾道黑色灰色的粉末。衣角也被什麼東西給刮破了。看起來格外得狼狽。秦冕一下子就衝著蘇予的嘴巴去了,結果蘇予一轉頭,直接親到鼻子去了。秦冕沒收嘴,愣是一點一點挪到了蘇予的嘴上。蘇予本來還對秦冕的突然“襲擊”感到生氣,這下就變得哭笑不得了。
“幹嘛,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呢?”蘇予臉紅著推開了秦冕,催著秦冕繼續走。
秦冕又湊過去親了下,這才心滿意足地繼續往果林的方向走,一路上還不忘教訓蘇予幾句,“以後別再亂跑了。”
蘇予被秦冕說得煩了,剛想反駁一抬頭就對上了秦冕的眼睛。看見秦冕紅了眼,蘇予覺得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管他是誰,只要他敢和自己搶,那他都不會手下留情的。這麼一想,蘇予心情大好,無奈著身高的差距,只好墊起腳,輕輕地在秦冕的嘴上印上了自己的記號。
“你?”說不開心是假的,一直以來他對蘇予是不是真正喜歡自己都感到懷疑,像是戀人之間最平常的親吻,蘇予從來都沒有主動對自己做過。
蘇予也挺不好意思的,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親人。皺了皺鼻子,不高興地問道,“不喜歡?那下次不親了。”回想當年,他被幼兒園的老師親了一下嘴角(蘇予死命掙扎之後才沒對上嘴)他可是痛哭了好幾天。
“沒有沒有。”秦冕一把摟上了蘇予的腰,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個吻,“謝謝你。”
“走了走了。”蘇予有點不好意思了,心說自己還真是沒用,親都親了還彆扭個什麼勁啊?
蘇予一邊吃著櫻桃,還不忘給秦冕喂一顆,問道,“還有多久能到啊?”
“快到了,就在前面。”
“這裡就是果林?”蘇予看著眼前的果林,皺了皺眉頭,愈發覺得不對勁了。這裡的果樹一共也就十棵罷了,這麼幾棵樹也會不祥?
“對啊,就是這裡了。”秦冕說著,指了指果園的方向說道,“我小的時候從果園的空隙裡溜到這裡玩,結果被我媽抓了個正著。當天晚上還發了高燒,後來就再也沒來過這裡了。”
蘇予從來沒聽過秦冕提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連父母都很少說。只是沒有想到秦冕看起來挺成熟的,小時候居然那麼皮,也就起了興趣,興奮地想多挖出點事情,“還有什麼?我還要聽。”
“沒了。”秦冕笑了笑,說道,“老底都要被你翻出來了。”
這裡的樹不多,再加上花開得也不多。蘇予就摘了一小袋子,剩下的一會還可以過來慢慢摘。蘇予把其中一袋遞給了秦冕,擺了擺手,說道,“走吧。”
“嗯,回家。”
“累死了,下次把樂奇和安格斯叫上一起去好了。”蘇予癱倒在沙發上,覺得哪哪都疼,哪哪都酸。
“我把你按按?別一回來就躺著,明天更難受。”秦冕把蘇予從沙發上拖了起來,改成了坐在沙發上享受秦冕的按摩服務。
“嗯,再|用|力|點。”蘇予被秦冕按得舒|服,開始指點起了江山,“左邊重|點……嗯,右邊也是。舒|服……我覺得你要是哪天不當作家了,去開家按摩館也不錯。”
“嗯?”秦冕一遍按著,一邊問,“那你願意讓我專門給你打工嗎?”
“這主意不錯。”蘇予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可以考慮考慮。右邊多按幾下……對對對,就是這裡。”
秦冕笑了笑,沒接話茬。
“嗯……”蘇予伸了伸懶腰,果然是舒服了不少。心滿意足地起身,拿了衣服就洗澡去了。
秦冕失笑,只剩下搖頭。心說這傢伙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只是粗神經?
樂奇被蘇予臨時拉來充公,一起做格桑酒。雖然樂奇還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不過因為昨天的事情也就沒敢說不,接著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蘇予也不知道這花到底該怎麼釀酒,只好是畫貓照虎,把昨天放的果子改成了櫻桃。結果可想而知,做出來的湯汁全是一股子的花的澀味,雖然有酒香,可是那少得可憐的酒香也是被澀味給蓋住了,不仔細喝根本嘗不出來。
最後,蘇予只好是試著在釀果酒的時候加入一些花,味道卻超出了蘇予的想象,好得不行。同時把蘇予覺得一直不對勁的地方也給找出來了。如果直接用櫻桃來釀酒的話,這裡的櫻桃比地球上的更加香甜,做出來的酒雖然香,可是喝多了就會發現齁得慌,可是如果減少了櫻桃的用量,加入一些花的香味,那味道就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