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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動靜,亦是安下心來日日監督,偶爾叛軍來襲,不過短兵相接一陣,便回了自家營帳。
這日叛軍又帶著人馬來騷擾,燕夏一聲令下,眾士兵眼紅著便殺過去,這數月來受氣修得城牆終是有了發洩之地,一股氣將叛軍趕到了乾州城。
潁川這才明白燕夏之計,讚賞的說道,“不知燕將軍還有如此妙計,當真是令人佩服。”
燕夏聽了他如此褒揚,亦是喜笑顏開,“如此還是要多謝潁前鋒替我監督士兵了,若是這當中一有譁變,只怕此事我都要腦袋分家了。”
潁川自是不信他這番話,這人起先竟然假裝百夫長混在軍隊中,哪成想這人竟是陛下心腹,若不是他,雲州如何奪得回來,如今又靠他將雲州守住。“燕將軍玩笑話了,我在這裡藏了幾罐好酒,不知道燕將軍可否賞臉?”
燕夏搖頭,“如今局勢未定,還不可如此大意。不過,今晚可以悄悄乾人送來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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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收到捷報之時,蒼白臉色有了幾分好轉。自受了蓋青墨一劍之後,身體便日漸虛弱,連往常最喜愛的狩獵亦是許久不曾觸碰。“好,燕夏果然不負寡人所望。”頓了一頓,說道,“告知燕夏,將可繞過雲州進攻銘旌之地都撤回兵力,放到雲州,此舉莫要讓旁人知道。”
樸寧站立一邊聽得卻是雲裡霧裡,連清不過是比自己大上兩歲而已,為何他便是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自己就只能每日伺候他端茶倒水。
連清見他又發愣,伸手將他攬到懷裡。“這些,遲早你是要知道幾分,萬一之後你被那叛軍奪了去,可是要與寡人為敵,行軍禦敵之策卻是半分不通,到時候豈不是要枉死了。”
樸寧抬眼望著他,這話中蹊蹺之處頗多,一時間他也不知此話是真是假。
連清將手中筆放下,唇輕輕印上樸寧。樸寧一滯,猛然間推開連清,卻是狼狽的摔倒在地。“你,你,你不是記掛著你三皇兄麼,不要再對本王做如此無禮之舉!”樸寧氣得雙頰通紅,還未來得及邁步便被連清踩住衣襬,再次摔倒。
“還在未之前之事生氣麼。寡人不是說過,那是逢場作戲,蓋青墨相信便也罷了,寡人與你相處如此之久,你竟是也不信了?”
“我,我……”樸寧氣急,分明是這個無恥之徒有錯在先,為何如今看起來竟像是自己對不住他了。“本王有事,先行一步,不打擾您批摺子了。”
連清望著這個慌不擇路的焦急身影出了殿門,才輕笑起來。他不養無用之人,亦是不會對此多分一絲心思。如今對這質子多了幾分注意,不過是為了更好玩而已。連清一如此想,便覺得胸口滯悶,似是有什麼嗷破土而出一般。
不過是這幾日過於勞累,未曾好好休息罷了。
批了一下午摺子,連清只覺胸中越加煩悶,那個質子竟敢如此大膽,一下午都跑去什麼地方鬼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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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寧自慌張從大殿跑出來之後便跑到艾宴衣冠冢處,囉囉嗦嗦說了一堆卻不知自己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艾宴,這人分明不會對任何人施捨一分感情,這接二連三的究竟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亦是將我當做獅狼一般麼?”樸寧如此一想,便覺得荒謬之極,“本王可是活生生的人,如何能與那群畜牲比較呢……我也當真是糊塗了。”
如今草原上並不多雨,卻總像悶著什麼似的,遠處望去,蒸騰著一片霧氣。
“艾宴,如今我就像浮萍一般,不知何處是根,亦不知道何處才能停下。若是當初,我沒有隨蓋青墨來到穆雲,這一切,是不是就會有所不同呢。”隨手揪了一把野草,“曾經我還慫恿你待我逃走,如今就算給我機會,我亦是要思考上幾分,你說這是不是作死呢。”
樸寧說了許多,直到夜幕降臨,才想起要趕緊回去一事。這裡離清涼殿有不短的距離,若是不趕緊走,只怕一會兒又要遇上狼群。樸寧打個哆嗦,站起身來才發現腿早已痠麻了。
捶了捶僵直的腿,樸寧一腳深一腳淺的向前走去。
走了不過一會兒,忽覺得背後生風,樸寧剛要躲過去就被撲倒在地。樸寧戰戰兢兢的剛想捂住脖子,便聽到一聲輕笑,“獅狼,不要胡鬧。”
樸寧抬起頭,便見到連清一身勁裝,身後挽著弓下了馬。一瞬樸寧便紅了眼眶,止不住落下淚來,連清見狀心中沒來由漏了一拍,拉起他來,“怎麼,方才不是還說個不停麼,為何一見寡人便哭哭啼啼了?”
樸寧一聞到他身上略微的血腥之氣,便覺得心內猛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