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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每晚道過晚安他都會給自己做心裡暗示:“不要多想,他只當你是朋友,他怎麼會喜歡你。”這樣在心裡默唸即便才會睡去,可第二天接到胥文睿的微信或電話嘴角又會止不住地上揚,辦公室同事都問他是不是戀愛了。
是吧,也不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胥文睿早就想表白了,每次看見林玉澤紅著臉低下頭他就想親親他,但雷一提醒他好幾次,讓他不要太沖動,別把人給嚇跑了,他只能忍著,心想要不等情人節把人約出來?這樣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唉,第一次主動追認,忍得好辛苦。
胥文睿把簽字筆一扔,拿出手機給林玉澤發訊息,約他今晚吃飯順便看電影。
寒流已經過了,這次寒流來勢洶洶,本市溫度降到了零下十幾度創了幾十年來的最低;單位好多人感冒請假,林玉澤被迫接了好幾個班的代課,一時忙得暈頭轉向,有一週沒和胥文睿“約會”,好在今天上完少年宮就要放寒假,林玉澤沒接寒假班的課,他開心地給胥文睿去了條微信:“今天上完我就要解放啦O(∩_∩)O”
“可是我要開始年前最後的加班了/(ㄒoㄒ)/~~”
胥文睿是真的忙了起來,林玉澤放假每天都去他家陪辛巴,晚上等辛巴睡著再離開,每天他都很晚才回來,一週也就能碰上一兩面,只能在微信裡聊天互道晚安。
等胥文睿忙完時間已走進了二月,林玉澤又感冒了……
他以為只是小感冒,沒在意也沒吃藥,泡了兩片維c泡騰片喝下去,想著睡一晚就能好,早晨起來頭重腳輕犯惡心,他懶得看醫生隨意吃了片感冒藥給胥文睿發訊息說今晚不過去了自己有些感冒,便矇頭睡去。
恰逢週末,胥文睿在家待著也無聊就帶上辛巴過來看他,林玉澤頭重腳輕地去門口給他開門,胥文睿見他臉都燒紅了,一摸額頭果然燙的厲害,把辛巴放出來讓它自己玩,打橫抱起林玉澤開車去了醫院。
好在不過是普通流感,打了青黴素和退燒針,溫度下去了一點,醫生為了鞏固病情開了一天的針水打吊瓶;紮上針胥文睿把人安置在一個不透風的角落,去配藥房拿吃的藥,林玉澤空著一隻手玩手機,難得發了張關於自己的朋友圈:“寒流來時大家都感冒我沒有,結果現在感冒了,是我反射神經太長麼?”配上左手輸液的照片,他自己並沒有發現,這語氣帶著幾分玩笑和以前的自己已經完全不像了。
“據說戀愛的人才會感冒喲~”雷一很快發了條評論。
“你別亂說,沒有的事。”林玉澤紅著臉急忙否認。
“輸液的手別亂動,當心回血。”胥文睿的聲音在頭頂想起,“你在看什麼?”他問林玉澤。
“啊,沒什麼沒什麼。”林玉澤手忙腳亂的收起手機。
胥文睿也沒再問,把熱水袋墊在他輸液的手腕下面,見林玉澤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冬天天冷,這是醫院給的……”
“我沒說什麼啊,”林玉澤睜大眼睛一臉無辜,“醫院考慮的還真周到呢~”
是呀很周到,很暖和,真的很暖和。
輸完液開回家,胥文睿去後院喂貓,然後打包了林玉澤的換洗衣服抱著辛巴把人拉回了家,用他的話說是感冒的人需要保暖,而自己家地熱肯定比只有空調的老舊房子暖和。
第二天還要打一針,下午胥文睿把人拉去醫院打完針,又給醫生檢查了一次,得到只需再吃幾天藥感冒就完全好了的診斷結果後,才放心把人帶回了家。
車在進小區後停了下來,胥文睿要先去喂貓,讓林玉澤先回家,說感冒還沒完全好的人不能吹風,他本來是想把人送進家門再開車去喂貓的,被林玉澤拒絕了,“走過去才幾步路,能吹到什麼風,我這兩天都關在屋裡,也該出來透透氣了。”
他自己開啟車門下去,讓胥文睿開車去喂貓,自己心情很好地哼著歌往胥文睿家走去。
進到院子裡他翻自己的包發現沒帶家門鑰匙,沒辦法只能在院子裡站著等胥文睿回來;估計又會被胥文睿唸了,他心想,腦裡出現胥文睿板著面孔佯裝生氣的模樣,“噗呲”笑出了聲。
“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林玉澤回頭看見院門口站了個年輕男人,很好看的那種,對方看起來很不高興,質問的口氣讓林玉澤一愣。
“我?”他指著自己。
“對呀,你站在這家門前做什麼!?”對方咄咄逼人。
“張彥?!你怎麼又跑來了!”一輛卡宴開過來,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