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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見到美女就智商為負了。你別笑,這是德國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呢。”
“美女?!姐姐我這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難道不比她漂亮?”
“拉倒吧,現在男人都喜歡那種正看清純側看性感左看賢良右看放蕩的。你行麼?你得承認,關小蓓表面挺稚嫩但某種角度還真挺媚。”
“有我性感?我這36D的!”
“得啦,得啦,你大,你是巨無霸好不好,再大就嚇到人了……”
兩個聲音徹底消失後,我才從洗手間的隔間出來。而就在剛才,就在洗手間這片神奇的方寸之地,我覺悟了!
說到底我才是那隻最大的傻鳥。身處總裁之位,易凡怎麼會不清楚那點辦公室政治。他正是用這種委婉而變態的方法告訴我,他易凡牢牢掌握著辦公室的輿論導向,我敢對他的命令有任何忤逆,他都可以遠在千里之外,借他人之口舌,殺我於無形。
這是他對我不肯陪他相親的赤裸裸的報復啊。
我主動發郵件求饒。
我說:雷哥,我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只幹活不說話做了近兩個月隱形人才讓大家重新接受我,你不要折騰了,你這樣會讓我一輩子都做不好的。你有什麼吩咐儘管提好了,我一定照辦。
他只回了兩個字:雷哥?
我忙回:筆誤,筆誤。
他又問:筆誤?你有別的主子?
“主子”……這個詞讓我咂麼了半天。最後,我極其狗腿地回覆到:哪敢哪敢,小的我永遠是您最忠實的跟班。
爸媽,您二老不要自責,不是你們多年的品德教育失敗了,也不是我卑躬屈膝見利忘義,而是我……實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易凡馬上回:很好,週末等我電話。
週六,半夢半醒的我就被易凡拖到了一個叫做“紅妝落”的咖啡廳。
“怎麼樣?地方不錯吧?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以後這就是我專用相親地點了!”易凡喜氣洋洋地說。
我環顧四周。一間裝修優美、格調高雅的小咖啡廳,適合相親,但和別的咖啡廳也沒什麼不同,不知道易凡興奮什麼。
“嗯,挺好的。”我說。
“關小蓓,你敷衍我的時候總說這三個字。就知道你沒明白。這地方的特別之處不在於地方,而在於名字!名字啊!”
紅妝落……我默唸,不解地看著易凡:“你想看姑娘們素顏?”
易凡露出一副“你個農民,你沒文化”的表情:“想想看,三國裡的龐統死在什麼地方?落鳳坡啊……”
“你想要姑娘們死?”我知道易凡扭曲,就是沒料到他扭曲到這個地步。
易凡無奈了,他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道:“紅妝落啊,紅妝是指女人。落,就是她們被我的魅力折服,被我斬獲的地方啊!”
“她們?你想斬幾個?”
易凡終於決定無視我,他近乎狂熱地參觀了小咖啡廳一圈,找了個位置,然後一指旁邊的小桌:“你,在這待著。”
“啊?我還要陪著?蘇約我逛街呢。”
“逛街什麼時候不能去,等我這邊結束了,開車送你去。”
我不解:“你為什麼每次相親都要我陪著,還讓我那麼近距離的觀察?”
易凡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說:“我其實是想讓你幫著看看我哪裡做的不對,給我總結下經驗。”
我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仔仔細細地無情地打量了他一番,直到他受不了了說:“有話直說,別這麼看我。”
我說:“總裁,您太謙虛了。您什麼都做的對,就是這結婚狂的勁兒不對。”
今天要見的是個醫生,是我精心為易凡從眾多候選人中挑出來的F城最好的醫院裡的一位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的女醫生。
女醫生九點準時到達。
易凡殷勤地起身,紳士地為美女醫生拉開椅子,喚來侍者叫了兩杯咖啡。
等待咖啡的過程中,美女醫生落落大方地說:“請問是易凡、易先生麼?我是王可。咱們透過電話。”
“是啊。”易凡說,“王小姐比照片中更漂亮。”
王可沒理會易凡的恭維話,只是輕輕點頭,然後突然轉向我:“那麼請問易先生,這位小姐是誰?”
我駭然。難道我這隱形電燈泡也這麼閃亮麼?
我連忙說:“我是易總的秘書,有個緊急的檔案,需要他簽署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