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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職場菜鳥,幹得最多的,就是跑腿、影印、傳遞檔案這類瑣碎而繁雜的活。倒是不明就裡來辦事兒的人,看到我桌子上的銘牌比別人多出來的“特別”二字,常常直奔我而來,而我,常常尷尬地把來人引薦給別人或是向前輩求助。
“上次來了一個老闆,找我辦事兒我不明白,就請他去找許客。後來那人回來,看著我說,‘特別助理,夠特別啊。小姑娘,以後要是幹不下去了,記得上我那去啊。’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人啊。”週四午飯的時候,我跟絡絡抱怨。
“小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隱藏很深的背景?都是在職場混,能夠理解的。”
“哪有什麼關係啊。只不過是……”我趕緊把剩下的半句話嚥了下去,嗯,總裁說的對,我這個人是真容易禍從口出啊。
“只不過什麼?”絡絡逼問。
我塞了一嘴米飯搖頭,表示不能說。
絡絡抬著我的下巴仔細看了一番:“看來傳聞是真的。小丫頭你是想用這張狐狸臉釣金龜婿啊。”
“我沒想傍大款!”我嚥下米飯惱怒地大喊。
餐廳瞬間一片寂靜,我被大家意味深長的眼神,活活鞭了回屍。
週五快午休的時候,我去給總裁送檔案。
他簡單地看了一下,簽好字遞給我,自己摘了眼鏡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那個……易總,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了。”我躡手躡腳往外走。
“等等,”他叫住我,卻沒有睜眼看我,“聽說你昨天在餐廳裡喊什麼‘不是傍大款’?怎麼回事兒?”
我一邊想著對策,一邊在腦海中搜尋那個可疑的通風報信的人,無奈那個時段幾乎全公司的人都聚集在餐廳,目擊者太多。我不知道總裁究竟聽到了什麼,這個時候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實話實說:“我只是不太理解特別助理的職責範圍。至於其他的話,都是玩笑。”
“玩笑?”他終於睜開眼睛看我,不戴眼鏡的眼睛,陰險更加通透,“這麼說你是想傍大款了?”
我強忍住去撓牆的衝動。這是怎樣的理解力啊,能把我的話扭曲到這種地步。
他似乎很欣賞我抓狂的表情,過了好半天才說:“好了,我也是開玩笑的。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