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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然,輕蔑的看著他“你別不是輸不起耍賴”
對面那位加註的時候處處拿話敲自己,真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他倍數越翻越大,對面那位也誘惑著加註,貪婪的心理讓自己如今陷入這般泥潭,鍾鑫覺著自己讓人設了套,指著對方鼻子質問“之前從未見過你!你肯定是老千!”
挨著那人的幾位搖搖頭,更是覺著鍾鑫不可理喻“我們一直盯著,人家手氣好,你別不服氣,拿話搪塞,這太失分寸”
鍾鑫被人將了一車,心裡不服氣的很,他下了重注“我押上我的宅子!再跟你賭一局,只有你我,賭大小!我若是輸了我服氣,你若是輸了之前賭贏的錢全歸我!”
那欽部笑了笑“好,就這麼定。”
荷官搖晃著骰盅,停手後示意押大押小,那欽部攤了攤手“你先說吧。”
“我押小!”
那欽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行,開吧!”
圍著的人都伸頭看了一眼,嘖嘖稱奇,鍾鑫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那欽部支著桌子靠近他“小夥子,寫欠條吧,宅子押給我了!”
鍾鑫騎虎難下,本來想耍賴,怎奈周圍的人都起鬨,臊得他滿臉通紅,荷官拿著白紙和墨筆過來讓他簽字畫押,這下可好,鍾鑫覺著世界末日都到了的感覺,彷彿是要了他的命一般,但是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大家噓著他,都目不轉睛得看著他,無奈之下鍾鑫只能寫下欠條按了手印。
那欽部將欠條揣好,大搖大擺的走出賭場,鍾鑫不服氣,咬牙切齒得跟了出去。
陋巷裡閃出一道人影,攔了鍾鑫的去路,他嚇了一跳,那人叼著顆煙,嘴角撇了撇“你是鍾鑫?”
鍾鑫緩緩點點頭“怎麼了?”
“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答應我一件事,剛才的那筆賭賬一筆勾銷。”
鍾鑫嚥了口唾沫,不知道來人是什麼身份,對方不緩不慢得掏出剛才他按手印的字據“答應的話,這張紙我就燒了。”
鍾鑫沒想過自己會輸得這麼徹底,他永遠不會知道那欽部給荷官使了多少銀子,他在賭場上從來沒這麼失意過,輸得底兒掉,他惱羞成怒卻不得不認命,可是現在有了轉機,宅子沒了母親一定會逐他出家門,若是有一絲的希望他都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你說……答應你什麼……”
崇慎湊到他耳邊耳語了一番,陋巷無人,偏偏要湊得這麼近說,彷彿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是那人提出的條件如此簡單,鍾鑫心裡嘀咕了一番,抬頭看了看他,深夜巷子無燈光,那人身材高大,香菸的一點點星火忽明忽現,蠱惑著他,引誘著他。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崇慎抖了抖手裡的欠條,慢慢伸到叼著的煙旁邊,吱啦一聲,宣紙慢慢從邊緣燒起,崇慎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是明白人,我想你現在心裡一定有了答案,這欠條我燒了,後面的事情有勞你。”
第二日顏晏早起準備去麵館,已經連著幾天沒去,生意不能不照顧,剛到門口鐘鑫居然開著車在外面等著,顏晏笑了笑“接我的?”
“當然了,快上車。”
一路鍾鑫還跟以往似的小孩子一樣跟她貧嘴,東扯西扯的天南海北吹牛,顏晏一直想笑,望著窗外“鍾鑫,你再說我耳朵要起繭子了。”
鍾鑫嘿嘿一樂“姐,我有件事求你。”
“什麼事?”顏晏尋味得回頭看他一眼,挑了挑眉“肯定沒好事!”
鍾鑫有點不好意思“我相了個物件,你可千萬別跟我哥說,我拿不準注意,想讓你先見見。”
顏晏更是覺得好笑“哎呦,咱們家鍾鑫三天換一個的主兒,什麼時候定下來了。”
“姐,你別臊我了,我當然也有動真心的時候!”他有點不耐煩“你去不去吧!”
顏晏把他曬在一旁,先不給痛快話,等到鍾鑫真是有點要著急了才笑著說“行啊,什麼時候見?”
鍾鑫一下子樂開了花“今兒下班,你到迪歐咖啡廳,巴黎包房,我等你!”
“你就不能去接我一下,請我去還得讓我自己過去。”
“我的好姐姐,我的那位小姑奶奶還得讓我去接呢,這都什麼節骨眼了,別讓她在這點上吃醋啊,我可兩頭為難。”
“行了行了,我說著玩呢,就這麼定吧,咱們到時候見。”
下了班顏晏坐電車到迪歐咖啡廳,喝下午茶的人現在漸漸散了,大廳坐著幾桌人,都是談生意的模樣,服務生端著銀餐盤過來,遞給她一杯清水,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