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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捏住林城的肩,林城疼的齜牙咧嘴,他看著掙扎在生死邊緣的父親,彷彿看到了希望。林城不停地在掙扎。涯只輕輕一掰,就可讓林城經脈俱損。慕容夜玄瞧出了涯的意思,暗中阻止了他的動作。畢竟林路之過錯,幹林城何事?
林路支著搖搖晃晃地身子,站起來。他看著卿笛的目光依舊是那樣的不服輸。林路道:“九殿下怕是小瞧了本相。若今日只做了這樣的準備,便也就不用這樣大張旗鼓的攻入皇城。”既然卿笛已然明白,那也就沒有多說粉飾太平的話的必要。林路發了訊號。不過片刻,宣墨就帶著三千精兵,兵臨城下。
“九殿下,這張王牌,如何?”
宣墨直愣愣地看著眼前高出他一個頭的少女。口中呢喃著,姑姑,姑姑。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卿笛淺笑,道:“太子殿下。”額角的花朵愈加的嬌豔。直到很多年後,宣墨一直不曾忘記,那一日,他快馬加鞭而來。素衣少女,額角生花,言笑晏晏,美得讓人側目。直直刻入他的心臟,一生一世無法抹去。
“九殿下,本相的這個王牌,如何?”
“甚好。只可惜,林相,您高估了宣墨在我柳氏一族的地位。皇子並非只有宣墨一個。”爾後,卿笛便命安雅取出一個錦帛,“這是本宮擬得改立太子詔書。先皇玉璽為證。不知右相可有異議?”
未等林路說話,宣墨臉色一變,道:“既然姑姑如此之絕情,那莫要怪侄兒。”三千精兵將卿笛幾人團團圍住。萬箭齊發。若是凡人,定是要用這性命祭奠了這幾百只箭。卿笛靈術尚未恢復完全,但對付這幾千凡人綽綽有餘。卿笛長袖一揮,箭即刻調轉了方向,狠狠地插在那些士兵身側,未傷一人性命。
“有誰,還要入這攬華殿。坐這龍椅?”
驚魂未定,何人敢作答?
卿笛一時大意,將身後的死穴,暴露無遺。若不是慕容夜玄時刻護著她周全,她已做了宣墨的劍下亡魂。
最後,卻是卿笛自己真正的,失算了。
一切似乎都結束了,林路笑得癲狂。他趁著卿笛一行人不注意,將一顆藥丸給花晏強制服下。彷彿周身都被火烤。花晏痛苦地在地上直打滾。片刻之後,疼痛才稍有緩解,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雙眼赤紅地看著卿笛。拔出劍向卿笛刺去。
“卿兒,小心。”那一劍堪堪劃過卿笛的臉頰,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卿笛反身一轉,欲奪下花晏的劍。花晏巧妙避過。一黑一白身影在空中交疊。身形幾換,轉瞬已過百餘招。花晏的功夫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精湛,靈術也精進了不少。卿笛的身子尚未恢復完全,同花晏一戰,不免有些吃力。而花晏更是招招要取卿笛性命,好在每次卿笛都極為驚險地避過。
“花晏,我是花苑。”尋了個機會,卿笛雙目對上花晏的雙眸。都說卿笛和花苑雙眸最為相似,卿笛想著賭上一把。若是贏了,全身而退;若是輸了,落入輪迴。
花晏呢喃:“花苑?”手上的動作也是同一時間停了下來。卿笛得了機會,一個轉身,奪了花晏的劍,一掌打在花晏肩頭。花晏猶如一片飄零地落葉,飄落在地。卿笛的體力也有些不支,軟軟地落了下來。慕容夜玄腳尖輕點地,穩穩地接住卿笛。卿笛左側臉頰已呈紫黑狀。這是中毒的跡象,慕容夜玄暗道一聲糟。
慕容夜玄目光凜冽,看著林路,反手一掌,送了林路一程。使了靈術讓宣墨同那些人陷入沉睡。宣墨同卿笛昔年是朋友,怎奈如今他是凡人。慕容夜玄只得消去他的記憶,以便來日行事。
安雅同涯跪在地上,道:“求陛下救救上神。”
“那自然是本帝的分內之事,你們二人且先照看好這人界。消了那些人的記憶。莫要讓卿兒的身份讓凡人知道了去。”威嚴迫人。說罷,抱著卿笛消失在蒼茫夜空。而安雅再回頭,哪裡還有花晏的身影。卿笛今日這般冒險,只是為了可捉住花晏,送回花羽一族額聖地花羽閣淨化靈體。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涯起身,任務看似完成,他也應當離開了。安雅下意識地拉住涯的手臂。她雙眸羞澀地看著涯。涯目光依舊凜冽卻無神,不知看著何處。安雅道:“你還要走嗎?”
涯決然地拂開安雅緊握著他的那隻手,冷聲道:“是。”
安雅悽然一笑,道:“到底,你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她。涯,你可知道,不論何時,她都不可能屬於你。”隱隱地,有些激動。安雅雙肩微顫。涯眼中的哀傷轉瞬即逝,他故作對安雅視而不見。轉身,離開。一步一步,離開那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