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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其他城市隱居啊。”
閨蜜說:“你的媽媽呢?她就你一個女兒,她怎麼想?還有你們家的老人,好不容易把這個獨孫要回來,會接受他不結婚不生子不為尤家傳宗接代嗎?那他們接他回來還有什麼意義?作為你最好的朋友,我無條件贊同你的每一個決定。可是,你真的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嗎?”
向允的心情失落半響。
“我會考慮的。”
我會考慮的。
我會考慮的。
然而需要向允考慮的,何止這一丁半點。在這個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向允意外得知羅儉也來到Y市旅遊。在電話裡,羅儉小心翼翼地問,我就想來看看你,你能來見我一面嗎。向允回頭望了望尤濯在遠處的身影,下意識說,不能。
羅儉並沒有糾纏,只是每天會給向允發上幾條簡訊。
“我今天去了xx景區哦,這裡風景真不錯。”
“今天我在xxx步行街,果然還是Y市比較繁華。”
“明天就要走了,現在我在xx這裡,看你的網上狀態,你好像經常來這裡。要是我能在走之前遇到你一次就好了。”
字字句句,落在向允眼裡,不是沒有心虛內疚的。畢竟同事幾年,這樣冷漠決絕,並不是向允的待客之道。只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尤濯身邊,她不想有更多的麻煩了。
所以,那個假期,她終極沒有去見羅儉。
開學後,向允在兼職的工作室裡不可避免見到了羅儉。似乎比上學期看上去更瘦了,臉頰兩旁的肉微微凹進去,連老闆和其他店員都玩笑說這是一個假期的相思病害的。
向允跟他點頭問好,他還是傻呆呆地笑,好像假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
向允也沒再問什麼。
這個學期從一開始,就讓她忙碌得無暇顧他。又掛科了,這是頭疼的第一大事。英語考級又沒過,這是頭疼的第二大事。
說好的要考雅思要出國要跟尤濯遠走高飛長相廝守的呢?
連最基本的考級都過不了,還幻想什麼其他的。
果然現實都是很殘忍很殘忍的。
向允咬咬牙搞定了補考。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聽說了尤濯的獎學金被他一個室友用非正經手段搶走的事情。
她不顧一切衝到到他們院去找負責人理論,她叉著腰差點跟那個搶他位置的他所謂的哥們兒打起來。他面無表情地阻止她,將失去理智的她從辦公室裡拖出來。
她不理解地吼他:“你沒聽說他的名額是用請客拉票讓人在其他方面幫他加學分來超過你的嗎?他揹著你也申請了這一項獎學金,他告訴你了嗎?我記得我剛上大一的時候,他明明是你在宿舍很要好的朋友啊,現在他在背後捅了你一刀,搶你的名額,你就什麼都不說嗎?這個獎學金從我上大學開始我就一直知道是你得的,現在被他奪走了,你真的不在乎嗎?”
他表情淡淡:“怎麼可能不在乎。可是在乎有用嗎?都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或許以前我跟他關係不錯,可後來我跟你在一起之後,也慢慢地疏遠了室友。我在變,大家都在變,很多想得到的東西不一定就能得到,而已經擁有過的,也不把代表就會永遠擁有啊。”
一句話紮在她心口上,讓人難過得無以復加。
向允情緒低落地過了好幾天,連帶著同學室友的關心她都沒好氣地敷衍,偶爾有人問到尤濯的事情,她便忍不住過於主觀地辯駁幾句,搞得對方一片好心都被她澆滅。幾天下來,周圍人對她的偏見和不滿都逐漸明顯。
尤濯也差不多,接二連三的負面情緒,讓他在同學當中的口碑大不如前,甚至有人當面安慰他幾句,他也會覺得對方在冷嘲熱諷,於是繞道而走。
在一連串壓力和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倆就像兩隻刺蝟,保護著彼此的同時,用最鋒利的尖銳對準了周圍靠近的人。
等到某天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他和她都變成了形單影隻,只剩彼此。
人際上的失落,讓向允除了和尤濯的相處時間之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她埋頭畫畫,做設計,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那些負面的東西。與此同時,她得到羅儉辭職的訊息。羅儉一走,向允作為資歷最深的店員,事情就多了起來,再加上還要培養新招的兼職新生,店裡的重擔一下子全都壓在她一個人肩上,熬夜加班也變成了家常便飯。
早出晚歸的多了,尤濯也會說她幾句。她一臉無奈:“這不僅僅是我的工作,也包含著我畫畫的夢想啊,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