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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回床上讓你明白我不是好勾~引的。”他撫~摸她露出的香肩,時不時捏一捏那耳垂,滿意的發現他所碰到的地方都染上薄紅。
“還有後來。知道我為什麼要送你那套衣服嗎?”他威懾性的點了點她微微啟露的嬌豔唇~瓣逼她回答。
她淚眼迷濛的搖頭,她哪裡能猜得到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因為我想親手將它脫下,就像……”
“這樣……”男人的聲音陡然狠戾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是要勾~引他?就叫她讀個書,本意不過是為難她一下,可是卻反而勾起了他的火。
他不願意去細想是自己的原因,只是越發厭惡眼前這個女人。
虛偽自私不知所謂的一個女人,他陸成鈞偏偏看重了?
皮草被甩開,她上面的衣物也被粗暴直接的撕扯開了,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掩映下顯得聖潔無比,烏黑的發垂在胸~前,她無措的看著忽然發難的陸成鈞。
明明,她已經很順著這個人了,他為什麼又是這個樣子?
“不要,外面有人。”她希望這個人不要再繼續下去。
最起碼,給她留一次最後的尊嚴。
“寶貝,你怎麼忽然很怕我了?我們這不是在玩講故事的遊戲嗎?”他漆黑的眸沒有半分情~欲,平日所見的迷亂好像頃刻之間就蕩然無存,唯獨身下的熱情還能證明他此刻確實是起了性致。
他從來都需要掌握主動權,為一個女人苦惱是他以後再也不會去犯的錯誤。
“還記得那次我去救你嗎?想不想知道後面那個學校高管的下場?後來我將他的眼睛挖了下來,拿去餵狗。你身上的美景,只有我陸成鈞能看。當時我想的是,我帶你穿過會場,我一下一下的衝撞你,你怕的不行,只有纏住我,不然就會從我的風衣裡掉出去。不著寸縷的。”
“不要說了。”她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這個男人的話太過可怕,呢喃中帶著情~色的意味,硬生生把她和他的相遇都變成了旖旎的畫卷。
陸成鈞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唇角的血色,囂張狂狷又霸道的開口:“故事說完了,現在該做正事了。”
他扣住她發頂,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眼底卻冷清無比。
唯獨那話語帶著誘~惑和威脅:“別忘記你是誰,還有,現在你應該做的是主動解決金主的需求。”
她漠然,然後開始解開他腰間的衣物。
這個人說的沒錯,反正這做一次是做,怎麼做都是做,假清高幹嘛?
房間裡溫度漸漸升高,兩人糾~纏著,他終究是忍受不了身上這個女人溫吞的動作,翻身取回了主動權。
日光傾城,他漆黑的瞳仁被纖長的睫毛斂去情緒,只有眉宇間小小的紋路透露出性~感的隱忍。
“唔……”脫口而出的驚呼被唇堵住了。
他腰身的傷口終於還是裂開了。
這次,真的是弄的像個殺人現場了。這個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量力而為嗎?都傷的這麼重了還要做?
“喂,你的傷……哈~啊。”他腰身用力逼的她眼底朦朧起水霧。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果然真的應了那個男人的話。她真的是要被欺負哭了。
“蠢女人,你閉嘴。”
傷?什麼傷?這些東西他從來不在意。
最終,她還是由著這個人任性了。
後果則是這個人在醫院的時間不得不延長了,可是在醫院呆三個星期已經是陸成句的極限。
紙醉金迷,白建仁正在品嚐一杯昂貴的特俗年份的紅酒,而他旁邊的是陳金寶。
自從天成公司股市崩盤之後,他的境況就大不如前,他知道陸成鈞就是那一頭兇猛野獸,只要他宣告破產,便是他將天成收入旗下的時候。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他陳金寶有什麼比不上陸成鈞的?為什麼一年前的博弈社會大眾都倒向陸成鈞?
此刻他也是忽然之間發現白建仁的公司好像突然有了大筆資金,這才想著能不能借些錢解決燃眉之急。
白建仁意氣風發,當初他和陳金寶打交道的時候,他還需要卑躬屈膝,可是隻是一年,他就從卑躬屈膝的那一個變化成了被巴結的那一刻。
一切的變化都是從遇到那個男人開始。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越發小心謹慎,那個錄影的事情絕對不能洩露出去,不然要是被陸成鈞知道,他以後的好日子就不必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