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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兄弟二人對待婚姻的感覺畢竟是不同的,他們的新娘也是不同的——
因此,是他洪大公子想太多了。
……洪臨川,他畢竟是要比自己,幸運地太多太多。
☆、第七十九章 不肯承認的身份
蘇文翡整天在房間裡邊悶著,日子覺得多的實在是太過無聊,便時常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出門去晃悠。
可是奈何當下洪家上下都是在忙著二公子洪臨川娶郡主的事情,自己老是藉故託辭跑出去溜達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因而她便只得多半藉著去醫館拿藥的名頭,溜出去找韓子笑韓大郎中聊天說話。
既然如此,她便多了許多機會遇到洪臨淵。
其實蘇文翡的本意是渴望能夠邂逅心上人唐慎之的,但是奈何總是遇不到他這位大才子。倒是多了許多機會,可以見到洪臨淵。
見面次數多了,兩人相談甚歡。
蘇文翡自然是不會將自己藏在心底的心思告訴給她聽,不過兩人的八卦心理卻還是差不多。可惜洪臨淵始終都並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抱怨婚後生活的新婚夫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大嫂。
這一天,蘇文翡正在跟洪臨淵抱怨說她在夫家面對的夫君是個多麼木頭的人——
洪臨淵聽後卻似乎絲毫不為所動,心情兀自大好地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我說姐姐,你為甚麼不能顯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討好模樣呢?只消如此,你婆家的人他們便不會這麼費盡心思變著花樣兒地找你的麻煩了啊……”
蘇文翡訕訕地看著她,半晌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我是一個人,並不是一個奴才!”
這句話說過沒有多久之後,蘇文翡自己也便忘記了。
只是卻令聽這話的那人,兀自記掛了許多年——
生之為人自然有生之為人的活法兒,俯仰無愧,而決非卑躬屈膝。
洪臨淵眨巴眨巴眼睛,覺得這句話聽上去似乎似曾相識。
洪臨淵打眼兒瞧著坐在位置上的這位年紀並不大卻已經為人妻子的少夫人,笑容可掬地道:“我家公子也曾說過這麼一句話——‘我是人,不是為人差遣的奴才’……據說,這句話,源自‘金鱗才子’之處……”
蘇文翡聽了這話不禁怔了一怔,繼而苦笑道,“我本就從‘金鱗才子’那裡偷去的東西多了去了……又何止這樣一句話……”
洪臨淵聞言也笑道:“我家公子當年那‘天下才子之首’的名頭易主,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哀痛和惋惜。倒像是平常之人,似乎更是有些漠不關心吶。”
蘇文翡聽著這話不禁伸出右手支撐起前額,也看不清楚此刻眉眼間的神情,吐出的話語倒是有幾分格外地耐人深思:“無論怎麼說來,在我的心中,他才是能夠稱得上當之無愧的‘天下才子之首’,不會是洪臨峰。即便再是感慨又能如何?他人既然已經不在意這些虛名微利了,連遺憾都未曾留下半分,再如何也只得一抔黃土隨風散去。難不成丟掉了這個空名頭還得要日日哭一哭,方可盡一盡哀思?”
洪臨淵笑道:“這個自然是不必的。想來憑著長,洪……洪大公子與我家公子數十年的交情,亦是不會在意‘天下才子之首’這些虛名罷。”
蘇文翡端正坐好,笑曰:“想來‘金鱗才子’與那位洪大公子也不過點頭之交,何來談得甚麼‘數十年的交情’?不過是唐大人在少小時候的那幾年裡,略略有些交涉罷了,你還真是愛小題大做。”
洪臨淵笑道:“你有哪裡會知道洪府與唐家的恩怨呢……若是當真如你所言,倒是簡單輕鬆得多了。”說罷向著正當值的郎中略一拱手施禮,人便提步去了。
她家唐大公子唐大人明天尚且有要事要忙,這倒也怨怪不得她洪臨淵太過傲慢輕狂、不懂禮數。只可惜,目送著這位洪小姐一走,無緣繼續聽到‘金鱗才子’唐慎之八卦的蘇文翡反倒是心中亂了分寸。
那些年,唐慎之那個人對於她而言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心思,誰都不會知曉。只是那樣一個人——隨便招一招手、亦或者回眸笑上一笑,都必定將是惹人注目、風華絕代!……有些男子,自一十八歲長大成人之後短期之內便再也沒有甚麼變化,即便熬到了四十出頭似乎仍舊是那樣一個停停當當的摸樣……
想他“金鱗才子”唐慎之無疑就是那樣一種人。
然而這種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是芸芸眾生之中的主流。就連同唐慎之內心之中十分清楚明瞭,奈何卻無力迴避。他心中清楚得很,如若自己不加以提防,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