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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想來反正再有名氣也不過也是要嫁人為妻的算了,實在何必要弄得如此矯情?如此折騰?如此不能聽服於人呢?……可見對於女兒家來說,要足了強,也會要足了命啊……”
☆、第十五章 為一女子動心
俗話常說道:“人間自古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哪朝哪代的文人騷客們,無一不都是以追求到士族名門之後為榮耀、而卻以自己為了風月場所之中那些“逢場作戲”的女子們動了真情、不能自已而引以為恥辱的,且先不要說是背後議論一位被世人議論的沸沸揚揚、繪聲繪色的青樓頭牌,即便只是一位尋常門戶裡的女兒家,身為出身也不俗的公子們閒著沒事兒時也是不太常會拿她們來在言語之間有所議論評斷,以免有失了自己的品鑑德行。
而然唐慎之這位名聲在外的“金鱗才子”,即便也談不上是什麼謙和君子、沉穩周謹,然則他的行為處事也能做到一貫地出挑不俗、劍走偏鋒,但素來也都要以其“金鱗才子”的品貌德行、俯仰無愧於天地人倫而聞名遐邇的,平日裡是萬萬不會有閒著無聊地去議論女兒家長短閒話的特殊癖好的。
除非只有唯一的一種情況:“金鱗才子”唐大公子唐慎之正值酒醉無心之際,而且酒酣過半、半宿難醒了……
果不其然,“金鱗才子”唐慎之,其人人品遠遠地勝過酒品,而且酒量也很是有待歷練歷練。
“……原本出身名家的千金大小姐們如果個個心比天高,都是難以外嫁的;不過想來人家的女兒家們出身極好,傲然清高一些,想著原本也無可厚非。但是如果連青樓中的女兒們也都只憑藉著自己出挑的相貌技藝就無所取捨,一心一意地只想著要跟天下的才子名士們長相廝守、或者只為了一較高低輸贏,萬事全都聽憑了自己的小性子來決斷好惡,卻終究因為此事卻去蹉跎掉了大好的韶光、仍舊算得上是要辜負了自己的美好青春、燦爛年華……可是,這些事情,卻又能聽憑誰人扼腕嘆息才是?”
提道高子衡、洪臨川這些人,皆都是唐慎之從小就一起長大的舊時好友。
憑藉著往昔以來對“金鱗才子”唐慎之的瞭解,幾個可以推心置腹的好友彼此心中想著:此子多半又剛剛痛失了心頭掛念的哪位漂亮姑娘。所以一船上的知己友人們無不捧著酒杯、充耳不聞,任憑才剛剛失戀沒有多久的唐慎之唐大公子在此處滿腹牢騷、滿嘴胡鄒。
醉酒後的唐大公子一手端著酒壺、一手指點江上美景,本還待要再議論些什麼,卻忽然被一陣悅耳的笛聲給打斷了:
那陣笛聲清脆婉轉,攝人心魂……
“哎哎哎,”半醉半醒之間的唐慎之伸出手去扯扯近旁洪臨川的衣袖,問道,“那邊是誰在那裡?”
洪臨川順著他伸手指著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不遠處有一葉扁舟,正在緩緩向他們這個方向飄過來——
“看這個小舟的樣子,倒是很像出自‘青館’的風格……”洪臨川眯著眼睛瞧了一會兒,便道。
“青館、青館……”唐慎之甩著他那個迷迷糊糊地腦袋想了一會兒,便揪著洪臨川的衣袖,伸手指著他嘲笑道,“啊!……小川學壞了……知道‘青館’了?……不錯、不錯,很有你們洪家長兄的風采……可是仔細來日被你爺爺和你爹知道了,回家之後關起門來捶你啊……哈哈哈哈哈……”
“……!”一番調笑搞得洪臨川面紅耳赤、尷尬不已,見他此刻醉得糊塗,也不認真與他計較。
唐慎之費勁兒地睜著眼,嘴上卻不肯停下,嘴上絮絮叨叨地不知又嘟囔了一些什麼東西,眼見著那葉小舟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藉著酒瘋不由得衝著那小舟大聲無禮妄言道:
“這是誰家的風塵花朵啊?……人家風月場中的美人兒都是喜愛彈琵琶,怎麼這一個就與眾不同?喜歡吹笛子呢?……不錯、不錯、吹得還是挺好聽的……”
高子衡、洪臨川這幫人無一不是給他嚇得心驚肉跳,恨不能立刻跳進江裡頭不要上來,只當做不認識這貨就好了。
唐慎之迷迷糊糊地看著那小舟,卻見不多時,一位素衣素衫的年輕姑娘手持竹笛款步走出來:
“奴家並不知公子們在這裡遊玩,只圖自己一時高興,就吹了一曲,若是擾了幾位雅興,實在失禮失禮……”
唐慎之看著那素衣素衫的年輕姑娘,酒突然就醒了。
……面前的這個女子,應該怎樣形容她才好呢?
是了!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說得就該是這樣的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