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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靠在牆壁上自個樂了。
我一肚子怨念,我還小姑娘呢。我呸!都成過一個孩子**了,還小姑娘呢。我在桌子下面一個勁捏高白楊的腿,責怪他都認識了些什麼人來著。白楊把大七再推開了一點,然後擠眉弄眼地望著我。大七曖昧地朝我笑了笑,走開了,跳上舞臺,搶過演出的男生手上的電子琴,自顧自地彈奏起來,他唱崔健的歌:“噢……姑娘……噢!姑娘……”這讓我想起我們當初還在大學裡面的時光,傍晚的時候在草地上,叛逆的少年戴著鴨舌帽坐在地上給心愛的姑娘唱情歌,熱血沸騰的歲月,細如沙漏的青春,一去喲,就不復返了。
白楊換了個方向,坐到我身邊來,恍然中,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我們之間什麼都沒變,我們還像當初一樣好,我們還在一起,我們還是深愛著對方,我們握著手天就亮了起來,白楊長長的手指端著酒杯,他感嘆著,一年了呢,整整一年了,我整整一年都沒有忘記。
我想問,是什麼事。可是又怕觸動他的傷心往事,抿了口酒,什麼也沒說。
白楊一杯接著一杯,他存心來買醉的。最後他搶走我手裡的杯子,他說:“淙淙,你不適合喝酒,你只適合喝可樂。”
我說:“憑什麼啊?”
白楊笑了笑:“因為你在我心裡永遠就是一個小女孩,還沒長大,還不會保護自己。”
我搖搖頭,我說:“我早就長大了,早就學會了保護自己。”
白楊靠近我,意亂情迷地說:“淙淙,一年了,對不對,我們要學會釋懷了,對不對。”
他靠我太近,氣息太熱,也太曖昧,我起身,沒回答他,直接走向洗手間,我說:“我要去上個廁所。”
誰知道白楊跟著我走到洗手間,他隨便推開一扇門,就把我拉了進去,他用手把我抵在廁所的牆壁上,逼著我的眼睛問我:“淙淙,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人了?”
那個人。
好久沒有再提起,連白楊都不敢再在我面前直接叫他名字,我用了一年,整整一年,來恢復來調整,我覺得心裡長了個傷疤,現在結了痂。誰也觸碰不得,我突然很抓狂地推開高白楊,他是故意的,故意讓我難過,故意揭開我隱藏好的傷疤。
我把流年寫你聽 第一部分 第六章 我們是兩條越走越遠的平行線,再也沒有交會的那一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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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們是兩條越走越遠的平行線,再也沒有交會的那一刻(15)
白楊不動,就這樣死死卡著我,他說:“我等了一年了,壓著自己一年了,我等不下去了,淙淙,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我咬他手臂,我說:“白楊,你別逼我。”
他忍住疼,紅著雙眼,他捧著我的臉,就勢吻了起來,我掙扎著,用力推開白楊,可是他的懷抱就像緊箍咒一般,越掙扎越緊,最後我整個人都快透不過氣來了,被他牢牢地圈在懷中,他的吻很熾熱,像是壓抑了很久終於爆發出來的火山,悶得我胸口難受。只想掙扎著要張張嘴透氣,白楊就順勢把舌頭伸了過來,我驚慌了,居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哽咽地說:“白楊,別這樣,我不喜歡你這樣。”可是他沒聽,而是伸出手來解我上衣的扣子,我整個人就清醒了,立在原地,突然想也沒想就扇了白楊一巴掌,我說:“高白楊你瘋了吧!”他顯然沒想到我會扇他,我自己也沒想到,他忽然就冷靜下來,放開我,整個人癱在牆上,靠著對面的牆壁望著我,兩人都喘著氣,白楊說:“對不起。”
我轉身就要出去,白楊來拉我,他說:“淙淙,一年你都不肯見我。”
我說:“我不是不肯見你,我是誰也不想見而已。”
“你是不是真的愛上謝今生了?”他儘量壓低聲音說。我很生氣,覺得心裡有點恨,誰都可以問我這個問題,只有高白楊他不行,是他把我推下火坑的,現在他又憑什麼裝成聖人一般地來責問我,他難道不應對這件事負最大的責任嗎?我真厭惡他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那麼淡然地來問我是不是真的很愛謝今生,我不知道他是站在什麼位置上問我這個問題。
我說:“白楊我們能不能不要提這個人。”
“那你回答我的問題。”他說。
我發現我已經無法跟面前這個男人溝通下去了,多說無益,再耗下去也只是消耗時間。離開是對這場爭執最好的解決辦法,我前腳踏出一步,就聽見白楊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他說:“周淙淙,你愛上他了,別騙自己。”
“那又怎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