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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這會兒聞到那股油膩膩的味道,竟也有些蠢蠢欲動。
她往前伸了下筷子,還沒碰到,被陸強筷子打掉:“喝你的粥去。”
“……我想吃一塊兒肉。”
陸強哼了聲,毫不心軟:“你那同事腦殘吧,知道感冒生病,送這些垃圾?”說完頓了頓:“再送東西,你少吃。”
盧茵抿抿唇,聽出他並不是介意食物本身,覺得這心眼兒和他身材真不成比例。
盧茵不動聲色,聰明的點點頭。
他看她一眼,總算滿意,拿起旁邊的煮蛋,剝去外殼,“比肉好吃。”
“……”
兩人靜靜吃完一頓飯,陸強囑咐說:“待會兒再吃一次感冒藥,沒什麼事別出去亂跑,等著換煤氣。”他在沙發上坐片刻,想到什麼,問她:“你有沒有駕照?”
盧茵正收拾桌面兒:“有啊。”
“明天休息?”
“……嗯。”
“那跟我出去一趟……帶著證件。”
盧茵納悶看他,他站起身,“走了,換老李去。”送至門口,陸強停了停,回身捏起她下巴,挑著眉眼:“咱這算和好了?”
盧茵猶豫片刻,低低“嗯”了聲。
這個音節輕輕柔柔,像一道清風,送進他耳朵裡,陸強忍不住笑了,牽起她腰肢勾進懷裡,狠狠吻住她的唇,輾轉反覆,吸食她口腔的每一寸,直到盧茵身體發軟,情不自禁深深的喘息。
陸強放下她,咬了下柔軟唇瓣兒:“……再留你幾天。”
***
陸強一整天都好心情。
見到老李,跟他換了明天的班兒,晚上時候,接到業主電話,說家裡水管爆裂。
陸強問了樓棟號,拿著工具前去維修。
業主住在盧茵家前面,中間隔著小區花園,這裡最早由南方人興建,陽臺是露天外跨式。漳州冬天寒冷,這種露臺並不適用,有些住戶自己找人封起來,有的維持原狀。
盧茵這棟樓基本沒封幾戶,還保持建築原本的樣子,只窗門緊閉,一派死氣沉沉。這當中有一處飄蕩的景緻,三樓某露臺掛幾件淺色衣褲,有人穿著單薄,低挽髮尾,掛好衣服縮肩匆匆跑回房間裡。
陸強移開目光,也不知看沒看見他。
報修業主住五樓,他敲幾下門,裡面像並不著急,等待片刻,房門才緩緩開啟,還未見人,一股迷迭香氣撲面而來。
陸強下意識皺眉,抬眼一看,竟是張姓業主。
他不由冷哼:“水管壞了?”
張姓穿著杏色蠶絲睡裙,外面罩一件針織薄開衫,胸前袒露,溝壑一覽無遺。
她慵懶靠著後面牆壁,媚眼如絲:“看來要麻煩保安大哥了。”
陸強說:“談不上,分內事。”
見他進來,張姓關緊房門。
陸強站在客廳中:“哪兒壞了?”
“浴室裡。”
這間格局和盧茵家不同,兩房一廳,全面朝陽,浴室在拐彎的角落裡。顯然是自己房子,牆壁地面佈置的紅紅紫紫,外頭天色昏暗,窗前拉著藕荷色紗帳,沙發旁開一盞極暖的落地燈,又是珠簾又是地毯,不知道以為進了盤絲洞。
陸強略微掃了眼,找到浴室,沒看見水管爆裂,也沒有瀑布漫天,旁邊一個浴缸,住滿熱水,熱氣熏熏。
陸強瞟她:“逗老子玩兒呢?”
張姓巧手一指:“哪兒敢!那噴頭不是滴水嗎,洗澡水流小,關又關不嚴。”她頓了下,往前挺挺身:“我這正準備洗澡呢。”
陸強厭棄往裡走,避開身體碰觸。那胸部頗為碩大,無形下垂,以前的他或許有興致一試,現在審美被盧茵顛覆,看著都覺膩味噁心。
想隨便敷衍幾下就撤,背後突然貼上無骨身軀,“保安大哥,你熱不熱?”
聲音膩到極致。
陸強轉身,她身上那件外套已經褪下,一根細細的帶子,勉強掛在肩上。
沒等反應,她手伸下去,往他褲襠捏了把,陸強猛地攥住,粗魯拽到她的眼前,張姓一愣。
“怎麼,你熱?”
她喜歡他的粗魯強悍,不退反進,貼著說:“我這屋子朝陽,吸收一天的陽光,怎麼能不熱?”說著,另一手從他胸前一路滑到肩膀,把外套往兩側推開,試探說,“衣服脫了吧!”
“我不熱,”陸強甩開她的手,“看你挺熱的,幫幫你?”
張姓挑眉,聽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