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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峰重複這個名字,抬眼望向面前的人,此刻特殊的情緒讓他連問好的話都懶得說,開門見山的問道:“許念念什麼時候委託你的,她走之前你們見過?什麼時候?都說了什麼?”
他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語氣也愈加的冷厲,如鷹般的眼神攝人的抓著閆澤,像是在望著潛在的敵人。
閆澤輕笑,抬眼掃了許子峰一下,並沒有去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像是按照預先設定好的一樣開口說著自己的話:
“許先生,許小姐在兩週之前在我的律所簽下了這份檔案,她願意將她名下所佔的所有在許氏地產的股份全都轉到你的名下,這份檔案已經公證過,所以在你簽字之後,即刻生效!”
許子峰微微有些吃驚,甩手拿過閆澤第過來的檔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直到確定了那上面真的是許念念的親筆簽名之後,才真的相信。
“她還和你說了什麼?你還知道些什麼?”
既然她能這麼信任閆澤,那餓閆澤知道的事情也肯定不僅僅是這份檔案這麼簡單。
閆澤微微聳了聳肩,沒什麼情緒:“我知道的事情應該和你差不多,所有關於些股份和檔案的事情,我都瞭解,這也是我之所以答應幫她的原因。”
“你他媽給我說實話!”
許子峰一個箭步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動作狠戾的抓著閆澤的領口,瞳孔猩紅:“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你今天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裡!”
閆澤表情不變,對於許子峰的動作並沒有做出多大反應,抬手去拉自己的領帶,聲音平徐:“許總,許念念為什麼會離開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她為了保住你最在乎的這些股份已經放棄了自己所有能放棄的一切,你到底還想要她怎樣?”
如果許念念只是放棄了和許子峰之間的感情,或許他作為朋友的立場並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她之所以毅然決然的離開江城,那放棄的就還包括自己的生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到底是怎樣的忍讓和退步?
可是這一切在許子峰眼裡卻什麼都不是,他甚至還不明白許念念為什麼會離開,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接受這份感情。
“許總,我雖然只是個律師,沒有您這麼遼闊的商業帝國,但是也明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就是錢並不能換來任何你想得到的東西,守住這些股份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是用這些股份來交換你餘生的幸福,那可能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閆澤的聲調不高,但是一字一句卻都是最直白的話語撞到許子峰的心臟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他一邊輕笑,一邊站起身,撥開許子峰抓著自己的領口,指著面前的檔案:“今天許總的情緒有點不太對,等你想清楚要簽字的時候再聯絡我吧,我隨時恭候。”
說完,閆澤便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閆澤很清楚許子峰作為一個男人在這件事情上的考量,所以說出的話也都是最直接、最犀利的,但願能讓他有所警覺。
許子峰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腦海中一直重複著剛剛閆澤說的最後一句話:她已經放棄了所有她能放棄的一切!
是啊,她之所以做出這樣決定,說到底都是因為它而已。
而他卻還像個受害者一樣在這裡怨恨她的無情和殘忍,其實他才是最殘忍的那個,將她明碼標價的和股份對換,甚至不給她說不的機會,還自以為是的覺得這才是對兩人最好的決定。
看著許子峰微微有些發呆的目光,閆澤沒有再開口,將面前的檔案重新放好,起身拿著公文包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在抬手抓到門把手,剛準備用力開門之前,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閆律師!”
閆澤微怔,對於許子峰的稱呼微微有些驚愕,轉過身皺眉看著他:“還有什麼事情麼?”
“我可能有一件事情要委託你一下。”許子峰說。
很久很久之後,許子峰想起自己當天的決定,都覺得那是自己人生中最衝動的一次,但同樣也是自己人生中最有魄力的一次。
一週之後,一條爆炸性的新聞佔據了財經界的各類報紙、網站的頭版頭條:許氏地產的現任總裁許子峰將自己名下的股份以流動資金的形勢捐給了當地的慈善機構,具體捐助金額為許氏地產股份的百分之一!
就在所有人都熱議許氏地產的百分之一到底能摺合多少現金的時候,在第二天,許子峰又捐出了第二筆善款,數額仍然是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