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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萬沒料到辛夷會突然撲過來捂自己的嘴,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一仰,兩人均是重心不穩,撲通一聲滾落在馬車下。
巨大的動靜引得馬車內的聆歌一個激靈,忙撩開簾子檢視外面的情況。
不看不要緊,那倆人這會正打得火熱,即便是在荒蕪人煙的地方,也不能這麼不管不顧的吧?連馬車都不坐了,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滾到一處去了?丟不丟人,她還在這呢!都不知道避諱什麼了!
聆歌臉色漲紅,怒氣一拱一拱的往上竄,看著纏綿到一處的辛夷和香菊,陰陽怪氣道:“呦?兩位可真是好興致,這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也不怕過了暑氣?要不我把這馬車裡面讓給二位?”
辛夷大驚,忙推開香菊坐起身來,看著聆歌的眸子有些狼狽,他還為著剛才香菊的話駭著,生怕這會子香菊將他的老底翻出來,忙一把捂住香菊的嘴:“聆歌,我、我,你誤會了,不是這個樣子的。”
“哦?我誤會什麼了?不是哪個樣子?那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吶?切磋功夫吶?”
辛夷臉色漲的通紅,他現在是有口難辯,眼看著香菊哼哼唧唧的指著聆歌張牙舞爪,他覺得自己就快被這兩個女人逼瘋了。
“罷了,原是這事兒也同我沒什麼關係,你和誰好與我何干?我不過是為那從未謀面的嫂子感到難過,口口聲聲的說要去找人家,我看現在也不必了。”說完,聆歌陰著臉子負氣的坐在馬車前牽起馬韁“二位是跟這就此別過了,還是上車?”
辛夷急得沒法子,不得已只好一記手刀將香菊敲昏,聆歌瞧著,哂笑了下:“您還真下得去手,做您辛公子的相好,也怪不容易的。”
“聆歌……你非要如此說我嗎?我都說了你是誤會的,我們這一路走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你做什麼這樣糟踐我?”辛夷臉色難看,立在日頭下顯得蒼白無色,他不得不把香菊抱起來,站在那裡進退不得。
聆歌無端的心生煩悶,總覺得有說不出的委屈,她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只是看著他們二人尤為覺得刺眼:“我和辛公子萍水相逢,這次是聆歌多嘴了,辛公子肯護送我而行原是對我有大恩,我實在不敢多加置喙。”
“你!”辛夷一僵,她這麼說自己簡直比凌遲還要讓他痛苦,他的心她就半點也瞧不上嗎?萍水相逢?她怎麼敢說出口!
“您是上馬車還是不上?”聆歌沒回頭,冷著嗓子不耐煩的問到。
辛夷沒再說話,抱著香菊上了馬車,將她安頓在馬車廂裡,便傾身走了出來,想了想還是放柔了聲音說:“外面日頭大,我來,你進去吧。”
“不用!”
辛夷還維持著那個姿勢,看了眼聆歌的神色,幾近討好的又問了句:“那我和你一起?”
“不用!不用!不用!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進去陪你的美嬌娘吧!我這不勞您費心!我想一個人靜靜成不成?”聆歌越說越煩,到了最後聲音猛然拔高,直吼得辛夷愣在那裡。
她也驚覺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當她反應過來時,後悔早就來不及了。她瞧見辛夷眸子裡的不敢置信,幾經輾轉,最終化成無望的黑暗與落寞,看的令人心疼。
他沒再說話了,轉身走回了馬車內,車簾起了又落,終將兩個人完全阻隔了起來。
天賜城——
“王、王妃,您怎麼來了?”
顏真和顏珠跪在廊子下面瑟瑟發抖著,見木丹帶著趙聘婷還有一大堆丫鬟嬤嬤氣勢洶洶前來,就是知道定是沒什麼好事。
他們的好主子這會兒私自跑出別院去了燕坪國,說出來簡直是駭人,誰家的側王妃沒事總往外跑?一跑還就十萬八千里?
顏珠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若是木丹來要人,他們怎麼辦?
木丹好整以暇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有丫鬟為她端來一杯溫茶,她氣色極好的輕囁了口:“雲姐姐呢?我來了,怎麼也不見她出來?”
“側、側王妃這會正在歇午覺,要不、要不您……”
“怎麼?”木丹美目一瞪“還要本王妃等她不成?”
顏珠一縮:“王妃誤會了,實在是因為側王妃她最近身體抱恙,已經臥床數日,怕過了病氣給您。”
“哦?”木丹挑了眉“聽說別院裡只有辛大夫一人為雲姐姐診治?”
顏真一驚,似恍然大悟般看了一眼身旁的顏珠,烈日炎炎,照的他嗓子都要冒起煙來。
“是。”
“那就宣辛大夫來,本王妃要親自問問姐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