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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還不算重。”
“哼。”勾月嘟了嘟嘴。早知道就不讓買這麼多東西了……她怨念地盯著樊禪的背影。好想要方才的那個懷抱……不對!才不是想要什麼!某貓忽然臉發燙。
只是走累了而已,以前出門總是給人抱著的哪用受這種罪……她心緒發亂,卻聽前面傳來了一道男子聲音:“女施主,要來算上一卦麼?”
路邊柳樹下襬著個簡單的攤位,攤位旁是寫著“神運算元”的招牌,而留著小鬍子的年輕道士坐在桌前,嬉皮笑臉地問樊禪:“在下人稱神運算元,上可算前生,下可測來世,熟識天文,通曉地理,女施主,相逢即是緣分,既然有緣,可否讓在下替你算上一卦?”
什麼神運算元,多半是江湖騙子!勾月見這男人言語輕佻,竟還敢色眯眯地盯著樊禪瞧,真恨不得撲過去給那張臉上來幾道血痕。
“不必。”樊禪只側目看了他一眼,並不想多做理會。
道士見她態度冷淡也不惱,神態自若地捻著自己的小鬍子,忽然指著勾月,搖頭晃腦道:“嗯……這隻貓近日紅鸞星動。”
紅鸞星動?這是什麼意思。樊禪停住了腳步。身旁的貓立即炸毛:“死道士胡說什麼,我最近身邊可連個男人都沒有!”
“嗤,不一定要有男人吧?”那白麵男子趴在桌上支著腦袋看過來,笑得意味深長。
勾月一愣:這男人居然能不知不覺地窺聽她的心語?!她露出了利爪,警覺地盯住他。而樊禪也微眯起了眼眸,目光漸漸幽邃。
“哇哈,美人眼神好凶。”道士佯作無辜地一攤手,搖頭道:“在下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可沒有什麼惡意啊。”
樊禪沒有回他,只不動聲色地用念力探查他的底細。可隨後發現,這男子身上氣息極為複雜,竟連她也看不透來歷。看來這人並不像表面上的這麼簡單,那他到底是敵是友,說這些話有什麼目的?
停留了一會兒,她終是沒有開啟天眼,而是低頭對勾月道:“我們走。”
而那白麵道士定定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摸著鬍子,點頭輕笑:“還真是般配呢……”
……
回到山裡,樊禪便提著東西去屋後的田地那兒種樹。勾月因著逛累了,回到清靈缽裡休息,想睡上一覺來補充精力。
這樣不知不覺地,太陽就西斜了。黃昏日暮,飛鳥倦還。可屋子裡,蜷在大碗裡的小白貓仍舊睜著雙大眼睛,睡不著。她還有些在意上午的事情,那道士口中的紅鸞星動,還有他身上莫名熟悉的感覺。
如同受到了某種威脅,一陣不安和煩躁。
她起身從碗裡爬出來,在門外停了停,尋著氣息走向屋後。
剛出拐出牆角,就看見了那一片經開墾後平整乾淨的空地,地裡有幾株樹苗,其中三棵稍小的是剛種下去的,泥土還有溼痕。田邊,高大的木棉樹安靜地立在那裡,投下濃密的樹蔭。
而她想要看見的人就站在樹蔭裡,側臉被黃昏的光暈勾勒出輕淺輪廓,灰白色的袍子隨風微擺,肩頭沾上了幾片不知從那兒飄過來細小的花瓣。映入她眼裡,都成了畫。
☆、第21章 二十一爪子癢了怎麼辦
樊禪伸手接過半空中飄來的一瓣粉白色落花,忽而晃神。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
那一年,三重天界的仙君府裡,煙霧繚繞,梨花飛揚如雨。她也如這般伸手接住了其中一瓣,嗅到淡香。然後;對面的白衫女子在花雨裡慢慢回身,柔聲問她:“三兒,你真的決定了要下界麼?”
她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半晌唯有頷首,輕輕應了聲:“嗯。”
那人便揚起嘴角,星眸裡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深意。陽光斑駁,月白色的衣襬沾染了幾片梨花,清灑雋美。
“如此,也好。”對面的身影嘆息著徐步走近,嘴角的弧度忽而帶上幾分邪魅:“三兒啊,此去經年,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
“終會有見面的一天。”她輕聲開口,語氣平淡。對方笑著搖搖頭:“三兒還是如此薄情。哎呀,真懷念當初那隻呆愣可愛的大狗。”
……
微風拂衣,清香滿袖籠,舊時場景彷彿還在眼前。樊禪負手立在木棉樹下,披了一身夕陽的餘輝。良久,一聲低嘆融進傍晚的蟲鳴裡。
牆角處,雪白的貓盯著那端的人,眼底透出不知名的情緒。輕笑一聲,妖嬈的音調裡夾帶嘲諷。她輕盈躍過一道籬笆牆,便悠然開口道:“你在想著誰?”
樹下的人聽到身後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