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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安又被盯得發怵,瑟縮著小聲嘟囔了句。
白燭不答話,眼裡浮現的情緒愈發複雜起來,帶著幾分探究,還有其他說不清的東西。過了許久,她才下巴一抬,說:“你是不是……一直想喝我的血?”
“啊?”雨安一愣,反應過來急忙搖頭:“不是的,我沒有……”
“我明白,我的血跟其他人不一樣。喝了我的血,你很快就可以恢復元氣。”白燭打斷她的話,頓了頓,才淡淡道:“我今日就給你一次機會。”
“什麼?”對方的意思,是讓她去吸她的血嗎?!雨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張了張嘴,卻似有什麼堵在喉嚨裡,說不出話來。站在面前的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慢慢地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白……”
“別廢話。”
冷冷的三個字就叫雨安不敢再出聲了,即使對方已經閉上了雙眼,那冷冽的威懾依舊不容她抗拒。她的視線拂過少女秀麗出塵的面容,一點點向下。那好看的頸線,白皙的肌膚和內裡滲透出來的誘惑香味,叫人喪失理智。
雨安的目光漸漸發直,不受控制地俯下身,緩緩湊近白燭頸間,直至唇瓣輕貼上柔軟嫩滑的肌膚,感受到脈搏跳動。
白燭微微瑟縮了一下,接下來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很快,頸間的觸感就已經撤離。她錯愕著睜開眼,只見面前人眉眼彎彎,笑得有些傻氣。
她頓時失神了,待到一片雲蓮花瓣忽然飄落在肩頭,才將她驚醒。
“你為什麼……”
“我已經滿足了啊。”雨安歪歪腦袋,在月光下笑意愈發明媚動人:“你看我親了你一下後就渾身有勁兒元氣充沛了呢。”她故作輕鬆地說著,額際滲出的冷汗和嘴角泛起的蒼白卻已經將她出賣。
“明明已經很虛弱了,還強忍著做什麼。”白燭看著面前的女子,心頭各種情緒在發酵,脹得難受,彷彿要有什麼滿溢位來。
“蠢。”她恨恨地低聲罵一句,在自己手腕上劃開一小道口子,上前一步塞住那人的嘴……
與此同時,離她們不遠處一棵高大的巨杉上,斂了氣息的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笑意。其中笑得格外燦爛嬌媚外加不懷好意的某貓滿意地裹了裹身上的棉袍,咂咂嘴:“看來進展不錯嘛。”
寒風呼嘯著,枯葉簌簌落下,接近亥時山中愈發陰冷。而勾月坐在大樹幹上探著腦袋,看得是津津有味,就差取來一盤瓜子邊嗑著了。過了會兒,見差不多了就衝身旁人挑眉:“喏,這下你放心了。”
說著得意起來:“哼哼,我就說你那刀遲早會栽在小安子手裡的。”
旁側的樊禪看著某貓神采奕奕的小模樣,只是抿了抿嘴角,笑而不語。
“不過小安子變身後還挺好看的,而且也招桃花呢。”勾月繼續道:“誒你下次擦刀的時候得多唸叨唸叨小安子的好,讓那刀知道自己該抓緊了,免得小安子被人搶走了她才知道後悔。”
“你呀……”樊禪好笑地靠過來攬住她,同時彈開一道風屏擋住寒氣,“冷嗎?要不要先回去。”
“不著急著回去,我還要看看。”勾月往樊禪身上靠,因著對方的主動和體貼有些歡喜。這樣才對嘛,明明就是隻金燦燦暖融融的大狗,怎麼平時性子那麼清冷呢。
“你還想看什麼。”樊禪用下巴親暱地蹭蹭她的額頭。
“別人恩愛甜蜜了,我看一下不行麼。”她酸酸道。
“胡鬧。”
“胡鬧的是小安子。哈哈你看你家小白,現在都被咱小安子舔得臉紅了。”勾月看著那一幕,頓覺舒心。伸手把身上寬大的棉袍敞開,將樊禪也一起包裹進去,然後緊貼著依偎在人家懷裡,聽那平穩有力的心跳。
好舒服啊……她在心裡喟嘆一聲,柔情蜜意如野草一般迅速滋長,使得她很想要做點什麼更親密的事情。於是仰起腦袋,目光落到對方薄而柔軟的唇上,膩聲:“吶,你看氣氛這麼好……”
“氣氛哪裡好了。”樊禪一本正經道。
“喂……”勾月聽了氣惱地把小粉拳一下下捶在那不解風情的人肩上:“你有沒有一點情調啊,小安子都比你強。而且從表白心意到現在,你都還沒怎麼主動過啊。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沒*了啊?!”
“說什麼呢。”樊禪挑眉。
“難道不是麼!”懷裡的貓炸毛。
她只好順了她的意道:“不,我對你有*。”
勾月沒想到她突然這麼直白,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