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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湊過來,一副好奇模樣。
“沒什麼,忽然想到了一些瑣事而已。”她微微勾唇,在她們腦袋上摸了摸。尹泊燕笑著將一碟花生擺到她面前。
這時氣氛就有些微妙了,她終是疼勾月的,聽見勾月坦誠的這一番話,原本要擠兌樊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再回想之前的暗中觀察,那個樊禪……的確是真心對自家小公主的。
心底那桿秤,已經無聲傾斜。
她嗔怪地伸出手指往小白貓腦門上戳了戳:“這般看來,你倒是認定那個樊禪了。”
勾月甩甩毛絨耳朵,輕快地搖了下尾巴:“當然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樊禪拐到手的,怎麼能輕易放開。哪怕別人再好,我也只想待在她身邊。”
“因為和她在一起時,我才是快樂的。”篤定地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笑意再也掩蓋不住了。彷彿覆在心頭的陰雲終於散開,愈發澄淨明朗地看見了那條通往遠方的道路。
跟當年那個不顧神帝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魔尊的仙界公主如此相像。
晉姨低低嘆了口氣。果然是那人的女兒啊。半晌,她才斂下眉間異色,又伸手摸摸面前小白貓的腦袋,溫聲道:“但無論怎樣,你爹也是為你好啊。”
“我明白……可是我勉強不了自己嘛。”勾月悶悶道。
她默然,而後搖頭笑了:“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啦,今個天氣這麼好,晉姨抱你去散散步吧。”說著就張開手臂伸到貓面前。
小白貓卻不像預想中的那樣靠過來,而是轉身跳下了桌子,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
美婦人神色一僵,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團歡快走遠的雪白色,納罕道:“不對啊,從前去哪兒不是像個殘廢似的讓人抱著抬著的,今個居然……居然自己走了?!”
一旁的尹泊燕則是滿臉欣慰地擦了擦眼角,長聲感慨:“看吧,咱們小月月終於長大自立了呢,真好~”
晉姨:“是,是麼……”
魔界的另一端,山道上已經有了打鬥的痕跡。
幾塊被震碎的岩石滾落到深不見底的崖下,聽不見一絲迴響。崖邊,兩人面向而立,正互相對峙著。煙沙彌漫,狂風灌袖。
祁絨看著對面攔住他去路的紅髮男人,沉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重焰。”
“當然是想教訓你一頓了!”重焰冷冷盯著他,握住刀柄的手收緊:“都是因為你小子,才使得我妹妹成現在這樣,還害我被關了這麼久!哼……枉我之前把你當朋友,真是瞎了眼錯看了你!”
“呵,我可沒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事。”祁絨面不改色,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手中玉扇輕搖:“更何況,現在你不是好好地出來了麼,不見得有多大損失。至於公主,我將她找回來難道不是好事?她身為魔界公主卻逃婚在外,與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無媒苟合,傳出去是個多大的笑話?”
“住口!”重焰聽見這些話額際青筋一突,再也忍不住,暴怒地揚起手中大刀就呼地朝對面砍去。
祁絨立即躲閃開,冷聲:“你這般不怕魔尊動怒?”
“少拿我爹來壓我!”又是一刀劈下來,將後邊山石都削去大半。祁絨被這道勁氣震得踉蹌,忽然內息一亂,嘴角邊就溢位了血絲。
重焰倒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頂不住了,停下來罵道:“怎麼這麼不經打,我還沒怎麼動真格呢。”
祁絨抬手拭去嘴角邊的血絲,聞言瞪過來一眼。許是他長得太過白淨清秀,此時又眸子溼潤,唇瓣染紅,薄怒的神情裡竟也生出了幾分別樣的風情來。
倔強中帶幾分……嬌柔可憐?
重焰心頭莫名一顫,愣了愣神,覺得好生奇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摸不清頭腦間,他又是氣悶。自己被關了這麼久不能找人打架比試,好不容易出來了,還沒好好活動筋骨解解氣呢呢,這人就擺出一副被狠狠欺負了的柔弱模樣來,這算什麼嘛!
但話說回來,這傢伙法力不弱的啊……好奇怪。重焰越想越覺得不對,這會兒看對面人臉色漸漸發青,氣息不穩,才明白過來他可能是帶了傷的,而且還傷了內裡。
“喂,你怎樣了啊?”重焰用自個的粗嗓門喊道。
祁絨喘息幾下,冷冷回他:“不用你管!!”
“嘿你……”他被惹怒了,剛想罵人卻眼尖地看見對方衣領下露出的印痕,當即走過來一扯,見那胸口上竟是有一個青烏的掌印。他神色一變,詫異道:“這怎麼回事,你被誰打的?”